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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工智能(A1)到人工生命(AL) 王珏 张钹 中啻科学院自动证研究嚣 清华大学计算枫辩学与I程系 摘要：人工智能这个术语已经提出四十余年了，但对它的研究目的、范畴以及 科学意义的争论也持续了四十余年。目前，人工智能的研究推动计算机科学与技 ● 术的发展，似乎是公认的，而争论的焦点则是下述问题：这类研究对探索智慧的 奥秘是否有意义，计算机所产生的行为是否可以称为是智能的。1997年，IBM 公司推出的“深蓝”下棋系统的表现，再次引起人们对这个问题的关注。本文从 这个事件出发，讨论了人工智能研究所涉及的一些基本问题，并从计算意义下介 ■ 绍人工生命的发展背景。 一、引言 1997年，IBM公司研制的“深蓝”系统以两胜三平一负战胜了国际象棋之 王卡斯帕罗夫，这个事件再一次引起了人们对计算机系统未来的无限想象与憧 景，同时也再次激起各界对机器智能的讨论与关注。 计算机学家推崇这个系统的计算能力与解决下棋这类超大规模问题的方 法，他们只是将下棋理解为开发解决超大规模问题的一个实验场(testbed)。对其 是否表现了一种智能行为，他们并不特别感兴趣1。科学家则更多地考虑，这个 系统是否对揭示生物的智能行为的规律有科学意义2，但是，他们认为，这还只 是一个有针对性的下棋系统(指卡斯帕罗夫)，还不能说在人类思维规律的意义 下，它己具有科学的一般性，。 有趣的是，人工智能学界的反应却是谨慎的，他们大多数人认为这是计算科 学与人工智能的重大成就，而避免讨论“机器是否已具有智能”这类容易引起劳 神争论的问题4。他们认为，尽管在Tufing意义下，可以说计算机已具有某种智 能，但是，其真正的意义似乎并不在于此，而在某种程度上恰恰证明了人工智能 研究的意义，还是提高计算机问题求解能力，而在科学上的意义是为研究智能行 ’对计算机科学来说，“深蓝”系统是相当复杂的，它记录了六十余万种棋局，或对棋局的分析，对攻防 策略与各种策略的使用条件等均作了十分详细的研究．这些，均需要编入“深蓝”系统之中。 2人工智能的奠基人．曾经为人工智能的研究规定，两个任务，除了研制具有某种智能行为的系统之外， t 还有利用计算机研究人类思维规律的任务。 3而公众的反应则是，惊呼“硅人”的出现已为时不远，这是一类非科学家的反应，是受“超人”之类电 影的影响所作出的想象。另一种反应，则是认为，这只是IBM公司的一种商业行为． ‘自人工智能出现之日．这就是困扰人工智能研究者的问题(本文也将适当地介绍这个争论)，尽管这个争 论推动了人工智能的深入研究，但是，它也掩盖了人工智能研究对计算机科学及其他相关学科的作用与 所获得的成就，而且特别容易引起舆论与公众不必要的误解。 为提供了一个更有力的工具，而不是制造什么“硅人”。 但是，人工智能的研究者又不得不随时面临“怎样证明你的系统具有智能” 这类问题。本文作者认为，由于“智能”本身就是一个无法给出科学定义的概念， 它是人类进化的结果，正是这种进化，使得一般性地讨论智能本身或试图确定一 个对智能的各个层次而言可以对比的描述，并不具有什么重要的意义，而且从科 学上讲，似乎还是十分危险的。世界上就存在着这样的一些概念，例如，智能、 常识以及复杂性等，寻求它们～般性的科学定义往往会陷入“悖论”的陷阱，其 ● 原因是科学需要满足某种可比性(可定义性)。 二、“深蓝”系统原理 为了深入了解人们对“深蓝”系统是否具有智能的争论，首先了解它的原理 ● 中的搜索是一个困难的问题。“深蓝”系统主要使用了一种称为Ot—B的搜索方法， 其原理是：因为在搜索中，越早删除不可能为解的搜索路径，其搜索空间越小， a—B搜索就是在对弈的意义下，尽早删除不可能为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