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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良渚文化玉琮的一种解读 严 阵 良渚文化是距今5300-4000年，发源于太湖一带的新石器时代文化。玉琮是良渚文化玉器中 最重要的玉器。 所谓玉琮是指外形为方形或圆形内部有圆形孔管的一种玉器 （照片1）。良渚玉琮的标志性 特征是玉琮表面刻有 “神徽”图案 （也有人称为 “神人兽面”或 “人面兽神”）。 良渚文化玉琮主要出土地有浙江省杭州市余杭区 （包括良渚镇）、德清县、桐乡新、海宁 县、平湖县；上海市清浦区；江苏省苏州市 （吴县）、昆山县、常熟市、武进县、涟水县、阜宁 县及安徽省定远县 （图1）。 琮长达3l厘米。良渚玉琮不可能是戴在手腕上的饰物。在略早于良渚文化的薛家岗文化中，就有 内圆外方的玉琮出现。其外部高度仅2．1厘米，宽度仅1．6厘米，孔径小于l厘米，别说戴在手腕 上，即便戴在手指上也很困难(照片2)。 2．天圆地方说，玉琮是对天、地的祭祀礼器【3】。这一观点也得到多数学者的认同。但是玉琮 的外形有圆有方，否定了这种观点。 上世纪八十到九十年代，有人提出玉琮是对人类生殖器的崇拜【5】国外学者有人认为它是男人 生殖器的信物[6】；有人认为它是女人生殖器的信物【6】。此观点在国内已无人再提了。 作者注意到良渚玉琮的大小、外形都有很大的变化，唯玉琮中间都有圆孑L，这一点无一例 外。因而作者认为良渚文化玉琮表达的是对女性生殖器的崇拜。次外，良渚时期玉璧的外沿不是 光的而是平的，玉璧的中间有一个圆孔，它不是“圆形石斧”，而应该是安放玉琮的底座。把玉 琮的底座嵌入玉璧的圆孔中，玉琮就可以平稳的立起，再把玉琮的竖槽东、西、南、北四方，成 为庄严的祭祀礼器。 三、对良渚文化玉琮“神徽”的解读 良渚文化玉琮的外节几乎都刻有“神徽”图案，其他的玉斧、玉璧、冠状玉、三叉型饰片等 玉器上有时也见有“神徽”图文。 在杭州余杭区反山出土了一件大玉琮，高8．8厘米，射径17．1厘米，孔径9．9厘米，重6．5公 斤，号称琮王(照片4)。在琮王的每个竖槽中都刻有两个“神徽”(照片5、6)。本文着重对 比“神徽”进行解读。 作者认为：“神徽”是一个穿着草制铠甲的女神。这里的“草制”两字，包括稻草棵、细藤 条、玉米包皮搓成的长条及兽皮制的皮条等等。 1．女神仅有三个部位裸露在草制铠甲之外：①脸部裸露：因为她要看、要吃、要呼吸。脸部 两个同心圆表示眼球和眼珠，圆圈两边两条短线表示眼角，这是良渚文化刻划女神眼睛的特点。 ②两只手裸露：因为她要用手拿工具、武器和实物。图中的两只手都未露出手掌，仅露出十个指 头。十个指头伸直，大拇指朝上，说明是手背朝外，并非手拿“盾牌”。③两个乳房尖部靠乳头 的部分裸露：因为她要哺乳婴儿。说明此神像属于女性。 2．在石器时代没有金属制造工具和武器，也没有金属制造的铠甲。所以良渚文化的铠甲只能 用草绳来编制。编制的方法是把草绳盘播成圆形和椭圆形的草图，再用纵向或横向的草绳把草图 互相捆绑，连结起来而成为铠甲。铠甲的基本构件是螺纹状的草绳圈——铠甲片。作者认为：到 了青铜时代螺纹状的草制铠甲片已无实用意义，而沁化成了玉器上装饰性的“云纹”， “古 纹”。“涡纹”。 3．保护两个乳房的两个大的圆形草绳圈。用三组草绳束捆绑固定。这三组草绳束都呈弧形， 表达了乳房的高高突起。在两个大圆形草圈之间有一条草绳带子把两者连接起来，这很象现代女 性的乳罩。作者把他称为乳罩形铠甲片。 乳罩形铠甲硕大，高凸，中空，显示了“神徽”的女性特征! 这个乳罩形铠甲前人把它称为“兽神的大眼睛”。请问：①“大眼睛”为什么要用螺旋状条 盘播成圆形?②“大眼睛”为什么要刻在垂直于圆圈的三组弧形的线条?③两个“大眼睛”之间 29 为什么要用一条带子连接起来?这三个问题用草绳编的乳罩形铠甲就可迎刃而解(照片7)。 这里还要交代一个问题：在两个大圆形乳罩的外上方，都连着一个“新月形”的铠甲。它是 作什么用的?作者认为它是保护手用的。当受到敌人和兽类攻击时，可把手背露出的手指插进 “新月形”铠甲后方，被免受伤。 良渚文化玉琮中最简化的女生图，把乳罩形铠甲仅用两个大“圆”线加中间的两条横线来表 示(图3)。 4．内部第一层为螺旋状草圈练成的铠甲，作保护头部用。中部第二层为小草环连成(在照片 5、6显示的是小草环的侧面)，作插羽毛用。外部第三层为羽毛状头饰。其中双刻线都通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