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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根斯坦的现象学之谜.doc
维特根斯坦的现象学之谜
复旦大学哲学系教师 徐英瑾
[摘 要] 尽管对于欧陆现象学运动知之甚少,维特根斯坦还是在他于1929年年初重返剑桥之际独立地提出了一个他自己的“现象学”版本。他的现象学观可以被归结为这样一个信条:用一种所谓的“现象学语言”来再现被直接给予的现象乃是可能的,而同样的任务则是日常—物理语言所无法胜任的。但通过对于“予料”之本性的深入探索,维氏最后却不得不承认了:再现直接经验的任何尝试都会不可避免地牵涉到物理语言的表达式,而这种牵涉恰恰是以牺牲现象学语言的独立性为代价的。这一发现最终导致了维氏对于现象学的放弃。
[关键词] 现象学 现象学语言 物理语言 视觉空间
引子:斯皮格尔伯格对于维特根斯坦的“现象学之谜”的发现
由于对于维特根斯坦思想转型期(1929—1936年左右)文献的生疏,目前汉语哲学界还很少有人知道:在其学术生命的某个阶段,他曾经对于“现象学”(Phaenomenologie)抱有过浓厚的兴趣。在国际上最早关注此事实的乃是哲学史家斯皮格尔伯格。②通过解读1964年公布的维氏手稿《哲学评论》(以下简称PB,大约写于1929—1930年左右),斯氏敏锐地发现了这样一个有趣的现象:尽管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维氏曾认真钻研过胡塞尔的著作,但“现象学”、“现象学的”、“现象学语言”、“现象学的描述”、“对于感官的现象学研究”等术语却仍大量出现于该时期的维氏著述之中。但斯氏同时也注意到了:这些术语在1933年以后的维氏文献中就很少露面了,而在其晚年代表作《哲学研究》(以下简称PU)中它们几乎就销声匿迹了。很显然,这个像流星般飞逝而去的“现象学阶段”,已经构成了维特根斯坦专家们在解释其前、后思想转型之动因时所遇到的一个巨大的谜。斯皮格尔伯格将这个谜具体分解为六个子问题:
一、维氏所说的“现象学”究竟是什么意思?二、他提出现象学的具体时间为何?他为何持有此观点?他的现象学与同时代的现象学运动有何关系?三、他在多大程度上,在何时,并出于何理由放弃了现象学?四、现象学在维氏思想进程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五、维氏现象学的价值何在?六、对于其他现象学家而言,维氏现象学的意义何在?”③
斯氏在这里无疑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出色的问题框架。不过,由于篇幅的限制,本文的讨论将仅局限于对于下面三个问题的解答上:1)维氏到底是在哪个时间段持有“现象学”的观念?2)维氏现象学的思想要点是什么?3)他最终抛弃现象学的理由是什么?
一、《略论逻辑形式》对于“现象”的逻辑刻划
还是让我们先来看看维氏在1929年12月22日对石里克等人所作的一番表白吧:
“过去我曾相信,存在着日常会话(Umgangssprache)与一种初级语言。在前者中我们对一切日常事物进行谈论,而后者表达的乃是我们真实确知的东西,即现象(Phaenomene)。我也曾经谈论过一个主级系统(ersternSystem)和一个次级系统(zweitenSystem)。现在我想说明我为何我不再坚持成见了。
我[目前]相信,在实质上只有一种语言,即日常语言。我们不需要再去寻觅一种新语言或去构建一个符号系统。日常会话就已经是这种语言了———前提是我们得先去去除存身于其中的不清晰性。”①
尽管维氏未明说他是何时提出要构建这种表达“现象”的初级语言的,但他还是间接提到了该语言的三个特征:1)它是不同于日常语言的另一种语言;2)由于它描述的是能为我们所确知的“现象”,故它比日常语言更基本;3)它需要我们去自觉地构造。这三点恐怕都不是对于他的早年作品《逻辑哲学论》(以下简称TLP)的回顾:TLP从未说过用逻辑符号构成的表达式是日常语言之外的另一种语言;TLP只承认基本命题乃是一般命题的真值主目,却从未说基本命题之真假比一般命题更易确知;TLP认为日常语言本有条理,却从未说要去构造一个新符号系统(参TLP5 5563)。由此可推知,他持有该“初级语言”观的时间定是在他完成TLP之后、1929年年底(即他发表上述谈话之时)之前。一般认为,从1919年年中维氏离开意大利卡西诺山战俘营到1927年2月他与维也纳学圈的领袖石里克初次见面为止,他的确已经放弃了哲学思考,故1927年以前他突发此奇想的可能性很小。而他与维也纳学圈的交往史又没有在现有文献中得到完整的反映(由魏斯曼执笔的著名相关谈话录《维特根斯坦与维也纳学圈》竟然是从1929年12月18日才开始记的!此书以下简称WWK),故我们只能根据维氏于1929年2月(即他重返剑桥时)开始的哲学著述活动反推出他在二十年代最后两三年的所思所想。关涉到这一时期维氏思想动态的材料除了前文提到的WWK、PB以外,还包括维氏在1929年年中发表的论文《略论逻辑形式》(以下简称RLF),以及仍然在公布中的、专司搜集维氏思想转型期著述的系列丛书“维也纳版本”(以下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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