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念孙批校本《吕氏春秋》後案.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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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念孫批校本《呂氏春秋》後案 中研院史語所 李宗焜 一 高郵王念孫(1744-1832,字懷祖,號石臞、石渠)、王引之(1766-1834,字伯申,諡文簡)父子,是乾嘉學術中的重要人物。王念孫的主要著作有《讀書雜志》、《廣雅疏證》《經義述聞》《經傳釋詞》 劉盼遂《經義述聞》《經義述聞》《經義述聞》《讀書》《讀書雜志》《》 劉盼遂因此認為《經義述聞》為王念孫所作,《讀書雜志》中的「引之曰」原來也是「念孫案」。 我在編撰史語所收藏《》《經義述聞》劉盼遂《經義述聞》《經義述聞》……此書年來又續添三四百條,擬于都中再刻之」,證明王念孫的增補功夫。但我並不認為《經義述聞》遹《》《》《》《》劉盼遂《》各文引證與持論大略相同,資料頗為翔實,主要認為署名王引之撰著的《經義述聞》、《經傳釋詞》、《康熙字典考證》,甚至《廣雅疏證》第十卷等,其實均出自王念孫之手,歸美於引之;呼應坐實劉盼遂的說法。主要的思路是王引之歷任要職,「政務煩冗,不復能用心於學」。 2009年一月,我應邀到香港中文大學參加研討會,讀到張錦少博士的會議論文〈讀新見王念孫《呂氏春秋》手校本雜志〉,文中提到劉盼遂所說的「呂氏春秋稿本」,即是傅斯年圖書館收藏的王念孫手校本。其實許維遹遹 二 根據這個批校本,我對《讀書雜志》、《經義述聞》等書中,王引之的角色有一點補充的看法;對王引之著作的「作者」問題,也有一些補充意見。 論者以為《經義述聞》等書實是王念孫之作,歸美於引之者,是類似「文王愛子」的做法。但我們不能理解,王念孫這樣做的動機何在?以王引之的歷經要職,在官場上地位顯赫,多幾條讀書筆記對他有什麼意義?如果確實有加分作用,王念孫疼愛兒子,大可讓全部文章都歸美引之,讓引之「名為己作」,何必在全書中選一部分算自己的,又選一部分算王引之的?或者在同一條中某些段落「念孫案」,另選某些內容「引之曰」?即以《呂氏春秋雜志》而論,刊刻本有38條,其中「引之曰」只有十條,如果這些也都是王念孫的作品,我們固然不知「歸美」的動機何在,也不知「念孫案」和「引之曰」分配的標準在哪裏? 有學者對此提出說明,認為王念孫是戴震的學生,對於與戴震見解不同的,不便以學生的身分去辯駁,於是出之「引之曰」。但這種把兒子當擋箭牌的做法,與「歸美」的動機是矛盾的,何況並不是所有的「引之曰」都是反對戴說的。梁啟超對「戴門後學」的學風評價為「夫豈不將順古人,雖其父師,亦不苟同。段之尊戴,可謂至矣。試讀其《說文注》,則『先生之言非也』、『先生之說非是』諸文,到處皆是。」「戴派」之宗風如此,同為戴震弟子,段玉裁敢言先生之非,而王念孫需以「引之曰」相迴避,恐怕也與事實不符。 另一個與「動機說」有關的例子是《廣雅疏證》。《廣雅》十卷,王念孫為之疏證,唯最後一卷,王念孫說:「子引之嘗習其義,亦即存其說」。有的學者認為第十卷也是王念孫寫的,理由是王引之那時「方習舉業」,怎麼可能有工夫寫這些東西;之所以託名王引之的原因是,當時盧文弨詮釋《廣雅》,「已成第九、第十兩卷」,王念孫於第十卷自度未必能勝過盧說,因此託名引之少作。此說有二可疑:石渠既於己作無信心,遂託名引之少作,此非學者磊落行徑,亦非愛子之道;盧注除第十卷外,尚有第九卷,何以王念孫於第九卷敢居作者,而於第十卷竟恍若無能? 總之,對於王引之著作的質疑,雖有若干學者言之鑿鑿,且亦非無據,但王念孫託名王引之的動機何在?殊令人難信。 三 傅斯年圖書館收藏的《呂氏春秋》批校本,有校語435條;王念孫故世後,王引之刊刻的《呂氏春秋雜志》只有38條,就此數目上的巨大差距,已可見從批校本到刻本必然經過多次的改動,而今天我們所能看到的,就是這最初和最終的兩個本子,中間數易其稿的過程則全付闕如。以我整理王氏父子手稿的經驗,王氏父子一文常有數稿,即使謄寫整齊可謂之「定稿」的稿子,也與刻本的字句常有出入,其間當然是經過不斷的改稿。《呂氏春秋》的批校本跟刻本,當然也不例外。 除了數字上的大差距,在內容上也有極大的不同。批校本多數極為簡單,甚至只有短短幾個字,而刻本則有完整的論述,篇幅也較長。從數字上看,批校本有435條,刻本只有38條,表面上看起來,是放棄了397條,而增強了38條。實際上則不然。刻本除內容與批校本詳略不同外,38條中有十一條完全不見於批校本,其中「念孫案」有八條,「引之曰」有三條,即此而言,刻本的條目與批校本同的只有27條,可見刻本並非全由批校本而來,中間必定經過許多增刪的過程。 主張「引之曰」均為王念孫託名的人,就是根據刻本的十條「引之曰」,其中七條為王念孫所校,只有三條未見於批校本,這三條就是前面提到的三條,雖然比例不高,但也證明王引之並非一無所說。當然,如必說其先也是念孫案,從批校本到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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