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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书有关的那些人和事
与书有关的那些人和事
来源:共识网作者赐稿 作者:王明析
摘要
我想,今生我肯定会与书相爱到永远;因为与书亲密接触,的确不是个体力活。所以,每次看到家里的那些藏书,我都有某些没出息的帝王坐拥后宫饱览三千佳丽的那种惬意和自得。
我在《悠悠慈母心》一文中曾叙述过最初与书结缘的一个于我而言可谓最难忘的场景:静夜听书。那确实是在听说书,母亲有时差不多就是在边看边摆。我看不到我的样子,我只能从当时留下的很少的几张照片,想象我略带痴傻的沉醉模样。母亲的神态举止我却是铭心刻骨的,她面色安详,凝眸专注,就着昏暗的灯光,有时甚至是一支蜡烛的火苗,看着手中的书,然后再向我复述书中的故事。有一天,当我也终于能磕磕绊绊地看“字书”后,母亲再不去读那些文字竖排着的书了。
我最初对文字竖排的书不感兴趣,繁体字太多了。直到小学毕业后,一本《卓雅和舒拉的故事》仍然没有看完。小学毕业前后,我看得最多的书是连环画;我们那时叫“画画书”,两个“画”字都要念平声。我当时看的“字书”主要是零星几本《少年文艺》,都旧得不能再旧了。不知是哪一期,上面有一篇《浦江擒鲨》的反间谍小说,当时印象很深,至今还能记起故事的一点儿影子。另外有一本《汉语成语小词典》,我当时也很喜欢翻看,因为它对一些成语的来历有简略的解释,便成了我最初的中国文化简易读本,也是我最早的藏书之一。
进入初中后,我看的书渐渐多了起来,很遗憾的是,都是自己乱看,没有什么领悟,印象深的都是故事。这段时间,我看得最多的书是“文革”前的一套中学语文教材,仍然是只看上面的故事类文章。记得其中有一篇叫《潘虎》的文章,写的是红军的故事,我多次翻看,大约是我较早主动接受革命传统教育之举。当时令我最感兴趣的书是一套《文学》读本,后来我知道这是中学语文分科“汉语”和“文学”后的一套专门的教材。印象中,这套《文学》读本很好看,上面选了很多中外文学作品。我现在印象最深有《岳飞枪挑小梁王》《美猴王》。尤其是里面的插图,画得极其漂亮,远非今天那些动漫图书所能比拟。
十三、四岁的年龄,原本是接受知识学习文化的关键时期,但我在学校接受的教育,却是“假大空”的东西居多。初中两年,学过一年俄语,只感觉字母极其难写,至今一句也不会读;又学过一年英语,记得几个单词,今天只会一句“啷你无骑尔曼毛”,汉语的意思据说是“毛主席万岁”,也不知我读准没有。高中就告别外语课了,那时流行的革命口号是“不学ABC,照样干革命”。初中语文课最大的文学收获,可能就是记了几首毛泽东诗词。所以,我那时对课外书真有一种如饥似渴的欲望。
我们当时有一批爱书的书友,大家经常在课外交换图书。有两个书友比我年龄略大,一个姓李,一个姓戴。我不知道他俩今天是否还能记起我们当年换书看的经历。我当时很喜欢战争题材的书籍,记得从他们那里用书交换过《胶东纪事》《蔺铁头红旗不倒》《长城烟尘》等书。我对《胶东纪事》的印象很深,上面的几篇故事(或小说)至今还能记得大概情节,像《马石山十勇士》、《老水牛爷爷》、《黎明的河边》,叙述的人和事充满着英雄主义色彩,崇高悲壮而又感人肺腑。那时,我们这些书友就像“饿痨子”寻食一样,到处收罗“字书”看,只要听说谁有一本自己没看过的书,就一定想方设法去弄来一睹为快。记忆中,《敌后武工队》、《烈火金刚》、《平原枪声》、《苦菜花》、《迎春花》、《朝阳花》等书就是这时期看的。戴姓书友在学校比我高两级,我现在记不起当年是怎么和他成为朋友的,原因想来应该还是书。我在较长一段时间里对他说的一件事很是难忘。他向我描述过一个人(多年后成为司马赤的那个作家)的藏书之多,之吓人时说:“他有本书才吓人,有恁个大,恁个厚!”看他啧啧比划的样子,我既神往,也有些悚然心惊,那究竟是一本怎样的书呢?它里面究竟有些什么精彩的故事?这个谜一直伴随我多年而不得解,直到有一天,我也有了那样大、那样厚的一本书之后,才幡然醒悟,那本奇书若不是《辞海》,肯定就是《辞源》。
喜欢看书,自然就喜欢四处寻书了。我对书的喜爱应该就是始于这个特殊的年代。尤其是进入高中后,更是四处搜罗。有时甚至还敢向女生开口,于我而言这是需要相当勇气的。记得读高二时,有天晚上,大约十点过,我和十来个同学在学校排练完文艺节目后结伴回城。最后一段路,只剩我和一个女生走在人影寥寥的街道。闲聊中,我突然心血来潮地问她有什么书没有。女生扭头望了我,嫣然一笑,说:
“我还真有一本书,你想看不嘛?”
“叫哪样名字?”
“音乐家。”
我那时比较敏感,还有些腼腆,见她说话的神态有些似嗔非嗔的样子,又联想到我在为她们唱歌跳舞拉二胡,就以为她是在调笑我,于是马上敛容谢绝。以致有一段时间,我对这个女生总有些避退三舍的意思。直到数年后,我在遵义师专图书馆看到舍甫琴科的中篇小说《音乐家》,才知道这个女生当年没有哂笑我。大约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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