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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有盆君子兰1如果不是因为来北京,我还不可能认识她。七月,学校已经放假,我惴惴地和爸商量起去北京的事――虽然我的家乡离北京只有二百多里,我却从没去过,总觉得这是个遗憾。现在我已读高二,我想爸应该会答应我这个并不算太高的请求。听完我的请求,爸那张黝黑的爬满皱纹的脸微微颤动,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把没有嚼烂的饭咽下去,嘴唇半天没动。我看着爸,有点儿紧张。爸的脾气就是这样,他乐意的事从不会卡在嗓子眼儿不说出来。“爸,要不算了,我不去了……”无论爸出于什么原因,不乐意答应我的请求,我都不会反驳――反驳,是对他的伤害。“去吧!”爸咽了口唾沫,干瘪的喉结猛一动,吐出两个字,低而沉。见我脸上的笑比夏日阳光还灿烂,爸笑了:“你一个人去,家里人不放心。你呀,到了北京先去你二姑家,让二姑带你玩两天!”说完,爸一扬脖,咽了一口酒,算是结束今天的晚饭。2坐在车上,我寻思着这个远房二姑家还有什么人――二姑,我认识;二姑夫,我也认识。他们都来过我家。那是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给我买了一袋奶糖,特甜。那次,他们没带别人。车进站。我想,二姑会来接我,爸昨晚已经给二姑打过电话。然而,我下车后,在攒动的人头中并没看见二姑的脸。二姑没来,来的是个女孩儿。她手里举着一张硬纸片,上面写着四个字:接项华军。项华军,是我。一个如此眉清目秀的女孩儿,她是谁?我走向她。“华军吗?”她冲我微笑。“我是项华军。你是?”“我是你表姐。”原来我还有个漂亮的表姐,她是二姑的女儿。她一把拉住我的手―― 一只细腻、光滑、白皙的手牵住一只粗糙、笨拙、黯淡的手。“回家!”她的眉毛弯成月牙,眼睛弯成月牙,嘴角也弯成月牙。我往回抻自己的手,又被她拉紧,额头竟一下子渗出了汗――别说被一个漂亮女孩儿紧紧牵住手,我以前连不经意间碰到女孩儿的指尖都会不好意思,像棵含羞草。“走啦!”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像拉着一条温顺的小狗,沿街注入人流。我被她征服了,再没想过把手缩回来。“表姐,你们家住哪儿?”我问。表姐说快到了,还说如果我走不动了就坐出租车。我忙说不用。“下午我领你去天安门广场逛逛。”表姐像跟一个三岁小孩儿说话。“你领我去?”“不行吗?”有股淡淡的清香正从她的发上、脸上、衣服上、手上散发,把我包围住。我竟没有回答行不行,而是冒出一句:“你真漂亮!”表姐一下子和我面对面,伸了伸舌头:“真的漂亮吗?”“漂亮!”我不假思索地回答,然后听到表姐比蝉鸣还清脆的笑声。来到二姑家,二姑和二姑父正忙着做饭,家里已香飘四壁。二姑父系了白围裙,把菜炒得“吱啦吱啦”直响。同为男人,我从没见过爸炒菜,都是妈在灶间忙碌。“华军,路上累不累?热不热?”二姑给我拿来饮料,表姐却一把抢去,“喀”地拉开易拉罐,重新递给我:“喝吧!”罐口冒着冰凉的白气。我喝一口。“你来!”表姐喊。我走进她的房间。房间里没什么特别,吸引我的是窗台上的一盆植物,它有着宽大而厚实的叶子,没有花,我从没见过。“这是什么花?”我问她。“这都不认识?”“不认识,我就认识狗尾巴花,农村里遍地都是。”“君子兰。”很熟悉的名字。“你喜欢花?”“喜欢。”她给君子兰浇水,俯身吹吹叶片上的土,“爸喜欢君子兰,原来一直是爸照料。我也喜欢,爸就送给我了。”“开花吗?”“开呀,可漂亮了。”“比你漂亮?”“花是花,人是人。”说完,她又笑着补充,“你挺逗!”不过,在我看来,花就是人,人就是花。表姐喜欢笑,笑起来眉毛也弯,眼睛也弯,嘴角也弯,连杨柳细腰也弯了。她嘻嘻笑,面对我。3下午,表姐带着我,说咱们坐地铁去天安门广场。我说就坐地铁,地铁没坐过。果然是地下跑的火车,连车站都在地下。我们是从五棵松站进去的,地下站台凉气袭人,和地面上的世界仿佛分属不同的季节。买票是表姐的事,我只要跟着她走就行。一列地铁进站,表姐又拉起我的手。我顺从地跟着她迈进车厢。车厢里满是人,我抓住扶手站稳,表姐站在旁边。地铁的平稳超乎我的想象,速度快得如同从地下卷过的一阵风。几站过后,我似乎听见表姐说一会儿下车。为方便下车,我往车门处挪,不小心踩到人家的脚,忙说“对不起”。车门打开,我是被众人裹挟着出来的。城市里的车不像农村里的车,想在哪儿停就在哪儿停,车停了得赶紧下。“表姐!”我回头喊,傻眼了――地铁关了门,表姐没下车。地铁开动,表姐在车厢内拼命同我比手势。我,完全茫然。说实话,现在让我一个人回二姑家,我都找不到路。表姐有手机,我没有,表姐的手机号码我也不知道。出地铁站的几级台阶,我走得异常艰难。走出地铁站,一道刺眼的阳光重新照在头顶,令我眩晕。北京的楼高,高得让人心惊;人多,车多,多得让人心乱;大街宽阔笔直,笔直得让人焦躁……站在地铁站出口,我想哭,忽然明白爸为什么犹豫了那么久――爸是担心,那担心不是没有必要――北京不比家乡,只有几条街道,二十几分钟就能走遍,谁家的狗什么样都烂熟于心,自家门前老杨树上的喜鹊窝离村子几里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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