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犯”特赦时,我接父亲回家.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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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犯”特赦时,我接父亲回家   战犯”,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个陌生的字眼。然而,我的父亲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1975年最后一批(第七批)特赦的国民党集团战犯中的一员。   1975年3月19日,广播里公告了全国人大常委会特赦释放全部在押战犯的决定;20日,当我从广播里听到父亲的名字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第二天,我就步行5里路跑到公社,没看到当天的《新华日报》,又步行20里跑到县城,才在邮局的读报栏上终于看到了“国民党中统局本部秘书兼重庆区区长张文(张国栋)”的字样,这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那是在十年动乱期间,在“阶级斗争天天讲,月月讲,年年讲”的氛围下,“家庭出身不好”的人总有一种自悲感、恐惧感,担心无意间说错一句什么话,或做错一件什么事,就会有一根“魔棒”打在你的头上,躲还来不及,而我却回来一个“战犯”父亲,是认呢,还是不认?残酷的现实让我心里发慌,但对亲情的渴望却使我的脑海波澜起伏,一夜无眠。   心灵的创伤可以使人一时彷徨,但它却难以阻挡一个人内心对父爱的渴望,能有什么比亲人天各一方更难煎熬呢,团圆总比分离强,抱着宁愿再受十年罪的决心,我决定上北京,接“战犯”父亲回家。   我在母亲的肚子里才五个月,父亲就进了监狱,从小在没有父亲的环境中长大,想象着父亲回家,成了埋藏在我心里的最大奢望,我渴望父亲的爱怜,脑海里曾无数次想象过父亲的形象,但不敢说,也不能说,因为我知道,父亲是一个大反革命。   在我13岁那年,才终于第一次见到父亲。1965年10月,我刚刚小升初考入南京29中,一天教导主任问我:“你想父亲吗?”“想啊。”我认真地回答。“那你明天与你姐姐一块到中山东路307号省政府招待所,你父亲在那里。”想再问点什么,所有的回答都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原来,我父亲所在的北京秦城战犯管理所组织战犯到华东各地参观学习,南京是第一站。第二天一早,我怀着急切的心情与大姐一起来到招待所,在原励志社一号楼里见到了一位个子矮矮的,戴了一副深度眼镜,身穿黑色服装的老者,接待人员告诉我们说这就是我的父亲。头脑中想象的无数形象顿时轰然坍塌,我的惊异换来父亲久久地、慈爱地看着我们。父亲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也有些激动,眼眶开始湿润,在一问一答的过程中,父亲很自然地拉起我和大姐的手,从身体到学习、从饮食到冷暖,特别是我们全家的生活状况,无不仔细地询问一番。父亲问一句,我答一句,显得有些拘谨。这样过了很久很久,见到一位同来探望亲人的小朋友,就与他玩到一块去了。关于这次会见,父亲曾回忆说:“问那么多,就是想了解你们的生活状况,是否有经济来源。原以为你们的日子会过得很苦,问了之后才知道你们在政府的帮助下,日子过得还算可以。真是没有想到,只是辛苦你们的母亲了。”   时近中午,招待所请客,共进午餐的除了父亲、姐姐和我以外,还有原国民党十三兵团副司令李九思及来探望他的亲人。席间一位管理人员多次为我们夹菜,没见过世面的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其间,我悄悄地打量着父亲,父亲饭量不错,还添了一次饭,这让小小的我莫名觉得很高兴。饭后,我们与父亲略述片刻才依依不舍挥手告别。下午,大姐又去了一趟招待所,给父亲送去两包蛋糕和一把刮胡子的保险刀,并叮嘱父亲:“全家人都希望您好好改造,重新做人。”父亲曾回忆说:“使我格外激动,几近不能自持。”   转眼革命风暴来临,残酷的现实让我的思想一下子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对父亲由思念变成了憎恨。我自认为是革命小将,却被剥夺了当红卫兵和上北京串联的资格,因为父亲,我们的家被抄,母亲被逼成了精神分裂症,还是因为父亲,我们全家遭受歧视、污辱、谩骂甚至批判。   1968年12月,我的大姐插队在淮阴地区泗洪县。1969年1月,我插队在扬州地区六合县。1969年9月,已年满50周岁的母亲,身患多种疾病,本应退休享受晚年生活,但在那个年代,“下放”成了她唯一的出路,我母亲所在区的五人小组(下放办)和母亲的那家工厂联合决定,让母亲下放农村。后经我们再三请求和说明,五人小组做了变通处理,将母亲下放到我插队的地方――六合县横梁公社詹曹大队,再将大姐从泗洪县调到我和母亲落户的地方,我们一家三口在各级领导的关照下终于又团聚在了一起。   在农村,政治空气没有城里那么浓,但各项政策的执行还是不遗余力的,我每天都在拼命劳动,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评上“五好社员”堂堂正正地做人。1973年,我终于获得表彰,并出席了六合县上山下乡积极分子代表大会,入团申请也批下来了,大队书记说:“为了你的事情,公社党委争论了近半个小时。”那时我才明白,“一个历史反革命的儿子”,无论你怎样努力,这顶帽子,是永远甩不掉的。   1975年3月20日,人民日报公布了特赦名单,这时我才知道父亲曾任中统局科长、处长、秘书、(外延)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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