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姐陈文茜.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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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姐陈文茜   犀利姐。这是记者对台湾著名主持人陈文茜的第一印象。   说话直接,毫不客气,指东打西纵横捭阖,思路清晰滔滔不绝,也难怪李敖称她为“我所见过最聪明的女人”。   3月25日,她迎来了自己57岁的生日,可是和她对谈,你会有一种错觉,似乎她还是那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作为台湾政坛中的风云人物,在台湾政坛摸爬滚打数十载,从民进党的宣传部主任到愤然退出民进党,起起落落,看尽其中的猫腻,陈文茜点评那些台湾政坛的大佬,嘴下可从不会留情。   这一次到上海,陈文茜是为她的新书《树,不在了》签售。“树不在了,但新的树在哪儿?”陈文茜在序中提出了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树,在这里指的是人类曾经积极拥抱过的两棵参天大树:“资本主义”和“全球化”。这两棵遮天庇荫保护的大树,却在一场金融海啸面前叶落花残,呈现枯萎之态。   怎么办?树,还在吗?当老树已凋残,遮蔽我们众人安然的新树,又在哪儿?   如果你以为陈文茜的新书是一本心灵鸡汤类的随笔集,那就大错特错了。那个曾经在街头激情演讲的年轻人虽然退出了政坛,却仍然关心着社会发展的运态,在书中,依然像街头一样犀利。   飘零的种子   《新民周刊》:你的外公何集璧曾参加共产党,也参加过“二二八”事件,在国民党执政时期有没有受到迫害?   陈文茜:非常严重的迫害,他当时的心情很痛苦。所以我写他的文章,题目是“飘零的种子”。他出生于甲午战争之后的富商家庭,当时台湾割让给日本,他家里人希望他去日本念医生,他不愿意成为二等公民,到了日本跳船往中国大陆跑,第一站来到上海。之后又去北大,在北大参加了中国共产党,他的富商爸爸听说他参加了共产党,骗他说自己死了,发了个讣闻让他回台湾奔丧。他一回来,他们家人就把他扣留。1931年大萧条之后,他在台湾建立了文化协会,他的立场还是替当时失业的劳工争取权益,文化协会的大会宣言也是他写的。当时他做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就是办了一份杂志叫《台湾文艺》,这是台湾第一份文化杂志。由于他是士绅出身,当时反对日本人的台湾人也分成右派和左派两个阵营,他属于调和者。为什么?因为他是有钱人的小孩,士绅都挺他,但他的老板是左派。所以他就到山上找了一个在山上砍柴的文学家,就是杨葵,来做《台湾文艺》的总编辑。   等到二战结束,国民党来台湾的时候,他是很欢迎国民党的。我妈妈还记得,当时他带着全家的小孩,穿着皮鞋,家庭条件还是不错。只是后来,国共战争把整个台湾都卷入通货膨胀,经济很差,去台湾的军队,素质又很不好,基本上处于一种无政府的状态,民众就起来抗争。“二二八”之后,他被抓去坐牢。按理说他不是枪毙就应该给关很久很久,因为他涉入这么深。当时整个台中的左派,就在我们家酒楼的二楼开会。我外公家原本是开纺织工厂,他就开了个酒家,当时的文人喜欢在酒家里聚会,有点像当年的秦淮河畔。他用他的酒家来掩护这群人的活动,这是很严重的罪名。在那个时候,没什么罪名的人都被杀,他被抓也是很自然的事。   怎么办?只好用钱贿赂,还好国民党有贪官,我们家把整个纺织工厂都给他,将我外公定为精神病人,送到精神病院强制关押了好几个月才让他回家。从此他就落落寡欢,沉默寡言,又感染了肺结核。肺结核会传染,他似乎成了家里的一个不祥之物,家里所有的小孩都与他保持一定距离,说起来是为了保护孩子,可是那种不祥的感觉,好像超越了病菌。他经常会在夜里哭嚎、尖叫,害怕有人抓他。他也很自责,因为他的好朋友都在坐牢。   《新民周刊》:后来你到台湾大学读法律系以及之后的从政都有受到你外公的影响?   陈文茜:他给我的影响,就是:社会就是我的职业。刚开始考法律系出于社会抱负,后来才知道,法律系根本不是那么回事。loyal跟个买办差不多,人家付你钱让你去办事,所以我很快就离开了。我去了当时最大的报纸《中国时报》副刊当主编,开始与民主运动有关系。当台湾开放党禁之后,我就加入了反对党。   我们这些人与政治的关系,其实是理想主义的关系。所以当政治变成权力计算的时候,也就是我们离开政治的时候,所以很多人问我为什么这样为什么那样,其实所有的问题都问错了,他要知道我们参与政治的原因,跟别人不太相同,对我们来说,政治是你如何投入、建构一套制度的行业。当这种理想建构到一定程度,一定会遭遇世俗化的进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就会与世俗政治格格不入,那也就是你要离开的时候。不管你能力多强、名声多好,你占了怎么样的位置,政治的中心和你的价值观就已经格格不入了。   《新民周刊》:你是觉得所有的政党都会面临这样的问题,还是仅仅只是台湾的窘境?   陈文茜:不管什么制度的政党,一党独大的像新加坡,或者是美国似的民主,收买政治都很严重,政治家要讨好老百姓。在讨好的过程中,它和社会发展的大方向就会不同。浪漫主义者从政本身就是浪漫主义者自己的悲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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