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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校长的精神世界.doc
文学校长的精神世界
恒定的精神贯穿古今,理想主义人格成为一个时代的标签。韩浩月笔下的校长高振,见证了数十年中国的思想变迁、文学变迁,其本身也是文学史的见证者。鲁石先生的短诗,由自然推及人的存在,抒发沧桑人生历程的悠长意味。
从他的学生到他的下属,再到如今时隔一年半载才见一次面的忘年交,我与校长高振编织了一段长达20多年的感情网,关于学校的回忆以及这位可爱之人的趣事,每每想起来都会忍不住嘴角微笑。
与校长的因缘际会,源自1993年。那时,“下海潮”汹涌澎湃,“竞岗创收”席卷党政机关,在文联工作的校长,凭借十多年文学工作的辉煌业绩,竞得临沂地区文联创作室主任一职。为了超额完成签订的“创收任务”,他做了件石破天惊的事,以一己之力举办培养文学、新闻人才为主体的中专学校,在全国首拓文学服务社会的新路。
就在我被青春期妄想折磨得夜不能寐的时候,一次例行的无聊晃荡中,看到了一张巴掌大的招生广告。我清晰地记得那张广告贴在烈士陵园的外墙壁上,纸面虽小,但“校长简介”却散发着诱人的光芒。我情不自禁地读出了声:“……先后毕业于临沂师专中文系、鲁迅文学院、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创办《洗砚池》《沂蒙山》《作家信息报》等文学报刊;主编‘沂蒙文学丛书’……”我几乎在几十秒的时间里就做了人生最重要的决定――去这所学校上学。我像揭了英雄榜那样揭了那张招生广告,来到学校在我们县设置的招生办,凭借自己贴了一本子发在小报上的豆腐块,被免试录取。
见到校长是在每天升旗仪式的例行讲话中,那时看他真有仰视风云人物的激动,出色的口才,演讲时的情绪感染力,不怒自威的震慑力,让很多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男生都觉得霸气十足。课堂上的校长,又是那样让人感到亲切,他给我们讲授文学创作,把我的文章当范文赏析。那时校长的名气已经很大了,许多报刊慕名邀请他“赐大作”,他也会推荐我的稿子,每次临邮寄之前,还仔细地看看,认真地帮我修改个别词句,常常告诫“兵不厌诈,文不厌改”。
学生们来自四面八方,初来乍到难免孤独寂寞,再加上喜欢舞文弄墨的年轻人爱浪漫,很容易互相吸引,开学后没多久,青春骚动,热血激情,恋爱现象四处“擦火”。校长多了个保留话题,每每“紧张、严肃”地召开全校大会,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劝学生们不要“溜墙根”,但劝归劝,却无实际严厉的行动来约束,后来大家猜测,他这也是例行尽责,口头提醒一下而已,没准内心深处还是鼓励学生们多“体验生活”的。反正,“青葱”校园的角角落落,光荣绽放着“团结、友爱”之风尚。
校长整天风风火火,马不停蹄地“上蹿下跳”,校里校外的文学艺术活动风生水起,许多外市的文联、作协、艺校来参观、访问。他邀请许多作家、记者、艺术家来临沂采风、写生,让贺敬之、邓友梅、李存葆、雷抒雁、李翔……还有法国的徐广存、香港的孔宪铎、台湾的田圻畅……这些大师给我们聊天、上课、作报告。其它学校的师生也来旁听,很是轰动。
我们这些文学“愤青”,也搞文学社团,办文学报刊;思想之独立,精神之自由;读书之勤奋,文学之觉醒。青春在燃烧,灵魂在疯长……那两三年的学习,影响了我们的一生。
上了两年课之后,我成为文学系的一名助教,给新生上课。教研、备课,教学相长,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校长还饶有兴趣地亲自听我的课。因为身份变化,开会的地点变成校长室或会议室,对校长有了近距离的观察,也有了新的了解与认识。也许,继承了父母的“圣人行当”基因,他骨子里被文学浸染透彻,自己本身是文学的“活字典”。他不甘平庸,希望所有人都能像他那样“敢问路在何方”,像他那样高唱着“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的歌声往前闯。
离开学校后,有几年未见,一次专门和几位同学回母校去拜访他,他很开心,请我们喝酒。微醺之后上操场打篮球,一帮人玩得开心,都脱了鞋子满场奔跑,校长也脱了,穿着袜子的他异常活跃,进攻防守各有一套。球打完后,每个人的袜底都磨没了,只剩下袜筒套在腿上,那个情景,甚有喜感,也因此深深烙在记忆,成为每次见面的笑谈。
我来北京几年后,有天接到校长的电话,说:他现在中国作家协会帮助工作,住在芍药居。校长在家里做菜买酒招待我们,闲话到学校,他有些无奈,我们也能禅悟:他收获了丰富的痛苦。但一聊起作协的工作,他就变得眉飞色舞。任《小说选刊》总编室主任、中国作家出版集团总策划、《文艺报》书画专刊主编,中国散文学会副秘书长等职,这些单位的工作,也因他而精彩。那晚喝酒喝得开心,大家都醉了,一个煮火锅的炉子还差点引起火灾,把校长一张价值不菲的餐桌,烧了一个洞。
二十多年,临沂―北京―临沂,时光飞逝如电,每次见面,觉得所有人都没变,都还是当年以梦为马的文学青年。这五六年来,他在主编《临沂文艺》的同时,又历尽心血,孤独挑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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