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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里的新娘.doc
深山里的新娘
一、身陷虎狼窝
朱朵菁跟着陈晓方回到深山里的老家陈家冲完婚,婚礼后第三天,小夫妻俩正要赶回城里,婆婆气喘病复发,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陈晓方是孝子,他让朱朵菁先回城里,自己留下来照顾老娘,直到老娘身体复康。陈晓方掏手机正要向老板请假,朱朵菁连忙拦住了他,说让她留下照顾婆婆,男人照顾女人总不如女人照顾女人。
朱朵菁的建议,立刻遭到陈晓方的激烈反对,理由说出来把朱朵菁吓了一跳。原来,这个陈家冲是个穷村,村里的青壮年大都出去打工了,姑娘也往富的地方跑。也有怕吃苦不愿出山的男人,宁愿待在村里喝稀的、晒晒太阳混日子,也不想干点什么,到了二三十岁还成不了家,成了光棍,都可以组成一个班了。
那些光棍见了女人个个像又饥又渴的虎狼,害苦了村里大大小小的媳妇们,她们中十有八九被光棍班骚扰过。朱朵菁长得那么漂亮,如果让她留下来,岂不陷入了危机四伏的虎狼窝?陈晓方坚决不同意她留下照顾老娘。
婆婆也坚决反对,说起了五六年前村里发生的一桩事,有个刚嫁过来的新娘,被光棍欺侮了,感到对不起在外面打工的男人,跳下了村前的山溪,那个欺侮新娘的光棍现在还在大牢里蹲着……婆婆说,儿子媳妇一个也不能留下,都回去,她一把老骨头了,能撑得过去。
朱朵菁听了心里直发毛,正当有点动摇的时候,见婆婆一阵急喘,差点回不过气,她又不忍心走了,一定要留下照料婆婆。陈晓方觉得把朱朵菁留在光棍横行的山村,实在放不下心,朱朵菁便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什么,陈晓方才勉强点头。
第二天,陈晓方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对朱朵菁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要保护好自己,之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陈家冲。
丈夫离开后,朱朵菁一心照料婆婆,婆婆有儿媳照顾,病也好了许多,可心里不踏实,叮咛她少在村里走动。朱朵菁安慰婆婆说:“娘,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占到便宜的。”
朱朵菁同别的嫁到陈家冲的新娘不同,不是被光棍吓得成天躲在家里不敢出去,而是把丈夫和婆婆的叮咛丢到了脑后,婆婆的气喘好了一点后,她就出门串家走户,满村子都能听到她爽朗的笑声。她在城里打工五六个年头了,那穿戴,完全是城里女人模样;那笑容,又美又甜,犹如天上的仙女降落到了穷山村,惹得光棍班的光棍们情绪高涨,嘴巴啧啧,甚至要对她动手动脚。可朱朵菁也不恼,身子轻盈得像山雀子,稍稍一闪,就让光棍扑个空,急得他们直瞪眼。
陈家冲的男女老少,对这个神秘莫测的新娘既感到新奇,又为她的处境深深担忧:她何苦要单独留下陪伴婆婆?再说,就是要陪婆婆,也该少在村里露面啊,为什么要这样招人惹眼,引火上身?一个刚嫁进村的新娘,本事再大,说到底还是个女人,光棍班的光棍们若真要同她较起真来,她根本对付不了!
果然,不出村里人所料,没过多少日子,朱朵菁就遭到了光棍班一个老光棍的骚扰。
老光棍叫吴根林,四十多岁,想女人想苦了,便偷偷摸一把女人的屁股过过瘾,村里人叫他“摸屁股”。这回,朱朵菁嫁到陈家冲,他又开始想入非非了,心想,若能让他摸一把长得比映山红还要漂亮的朱朵菁的屁股,死了也情愿。
这天机会来了,老光棍在村口见朱朵菁笑吟吟迎面走过来,他又紧张又激动,牙一咬,趁朱朵菁同他擦身而过的一刹那,猛地出手……
二、智降“摸屁股”
吴根林的手还没挨上朱朵菁,就被朱朵菁闪电般抓住了。朱朵菁也不恼,在吴根林耳边悄声说:“按辈分,我该叫你叔公。既然是长辈,你怎么好意思占侄孙媳妇的便宜,害不害臊啊?你说!”
吴根林虽然想女人想疯了,可脸皮还是薄的,经朱朵菁这么一说,羞得脸色发白,连连点头:“是是,我是你叔公,辈分大着呢,我臊,我臊……”他用力甩开朱朵菁的手,正准备逃开,却又被朱朵菁拉住:“根林叔公,别跑,我还有话说……”
朱朵菁一番耳语后,让吴根林浑身热血奔涌,疑惑地问:“侄孙媳妇,这……这事能……能成吗?”
朱朵菁严肃地说:“一定能成,不过啊,你得先保证,以后再不摸女人的屁股啦!”
连着下了两场春雨,山地里的草呼呼朝天长,村里寡妇赵凤英扛着锄子一瘸一拐地去地里锄草。由于男人去得早,上有瘫在床上的婆婆,下有两个孩子,只得起早带晚地干活,一双腿早晚受了风寒,膝关节肿得像老松树的节疤。因此,她家的山地常常杂草盖过了玉米秧子,收获一年比一年少,日子也一年比一年难过。她到了自家地里,发现疯长的杂草锄得干干净净,玉米秧子长得油绿油绿,叫她大为惊愕。
过了些天,家里没有柴烧了,她磨了刀上山,砍了一担山柴好不容易挑到村口,双腿痛得发抖,一跤摔倒,山柴滚到了山沟。她再没有力气去山沟把柴挑起来,难过得哭着回了家。到了家看到院子里堆了一堆山柴,已经劈开,堆得整整齐齐。她一擦哭红的眼睛,心里想,是谁送来的呢?联想到地里锄的草,心里突然明白,立刻气恨地把山柴一把一把向院门外扔。
赵凤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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