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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连九族(外一篇).doc
猪连九族(外一篇)
那还是四十年前的一件往事,可在我心里生了根似的。
那是学大寨的火热年代,我作为回乡知识青年,经过几年摸爬滚打,出息成村里的民兵营长。我们村有两千多口人,四千多亩平坦、肥沃的土地。每年白露一过,是农活最忙的时候。要把一穗一穗还不十分成熟的玉米掰下来,靠人拉板车或畜力车拉回各生产队场院。紧接着是割玉米秆、刨茬子、拉农家肥、畜耕翻地,抢在秋分前种过冬小麦。早一天、迟一天出苗不一样,产量不一样。这半个月为赶农时,不分白天黑夜连轴转,男女老少齐上阵,连学校高年级的学生也要停课参加劳动。
小麦适时播种,赶上老天爷帮忙赐一场好雨,国庆后麦苗嫩绿嫩绿地展现在垅间,如无数条细长的绿丝带飘在人们眼帘,给渐显肃杀的深秋平添了一道暖意的风景。尤其在凛冽的清晨,承载着露珠的麦叶片上,大珠、小珠晶莹剔透,每一个露珠并不安分,只要一碰,就会滑落,小心翼翼接到掌心,清润酥凉,有一种沁人心脾的舒服感。
从立冬到大地封冻,这一个月是小麦管理的关键季节,如果让猪拱、羊啃,对于第二年的产量肯定会大打折扣。每年这个时期,民兵营的主要任务是护田,防止有人把家养的猪、羊放出来破坏。在这个节令,麦苗呈墨绿色,油亮油亮的,猪、羊吃上增肉上膘,有些人每年总在麦田上动脑筋,你白天管,他就晚上放,一些靠近村边的人家和保田人员捉迷藏,瞅空子逮便宜。
那年麦苗长势出奇得茁壮,预示着来年有个不错的收成。支部书记把护田的任务交给民兵营。我领着民兵营的十几个连、排长没明没黑地在大田里巡梭、赶猪、撵羊。羊啃没有猪拱严重,那时自留羊不多,而家家户户都养猪,有的一家就养两三头,猪拱一下一个小土包,顺垅拱下去,齐刷刷的麦苗被拱个根朝天,对于麦苗的生长是颠覆性的破坏。
支书在广播里喊了几次,有所收敛,而偷放猪的是一些几代红的贫下中农及大队有背景的人。支书给民兵营下了死命令,三天必须杜绝猪拱麦田现象,如制止不住,就要报请公社武装部,另选民兵营干部。正好我也接到通知:三天后到县里参加民兵集训。三天期限对于我是一个天大的考验。
我们村主要是张姓、李姓,其他杂姓不少,都是三户、五户。村里干部绝大部分由张姓、李姓的人担任,其他杂姓是没这个份的,多少年都是如此。张姓、李姓,七姑八姨,称兄道弟,呼叔唤婶,有着无法理清的网状姻亲关系。
我和我的民兵营干部们经过摸排知道这些放猪拱麦的钉子户中有支书本家的叔叔,也有我内弟的岳丈。我们把猪赶回他们家,用央告的口吻让他们把猪管好,他们已有愠色,只是没有发作。特别一提的是我内弟的岳丈,他晃着硕大的脑壳,翻着白眼,鼻子哼了一下,算是给我下马威。这李大脑袋可是村里边的一个横人,一般人轻易不敢惹他,他也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那时我刚回村不久,一个水库占地移民来我村落户的小户人家,夫妇俩还有一个20多岁的儿子,儿子挺本分,木讷,一说话就脸红,谁也不惹,在村里口碑不错。一天,这小伙子骑自行车路过,恰巧李大脑袋的80多岁的老母亲拄着拐杖刚站起来没有站稳就一头栽倒在地,人事不省,三天后一命呜呼。这一下李大脑袋仗着他是几代佃户出身,又是李家大姓中辈分高的人,顶着泛红的硕大脑袋到了这小户人家不开口,只是用那大脑袋为武器左挡右掇,顶得那个小伙子四处逃窜。有目击证人说那小伙子冤枉,这李大脑袋仗势欺人,可又不敢做证。李大脑硬让小伙子出了一口棺材钱。那年月忙活一年的工分钱也买不成一口棺材。李大脑袋的横气在村里更嚣张了几分。
人嚣张,猪也张狂。村支书下令我们三天的任务已到最后一天的下午,几头黑白相间的架子猪在没脚脖高的麦田里分外显眼,左拱右旋,身后的麦田一片狼藉。我们也无后路可退,准备了绳子作绊索,来个攻坚战。两个人把套索拴好,在这边以逸待劳。我们几个从另一边往这边赶。猪有点慌不择路,东西南北四处逃窜。有一头80多斤重的猪比别的猪肥胖,被追赶到我们的伏击圈,一下子被套住脑袋。我们也不敢怠慢,三下五除二把那头肥猪的两条后腿用蹄扣捆结实,夹吆带赶拴在了大队广场。我让两个副手看管,急急忙忙去县城开会去了。
事后我听说逮了的那只猪正是我内弟的岳丈的。他嘴里骂骂咧咧地到拴猪的地方要解绳子放猪。那猪见了主人,流着白沫的长嘴巴要上来拱他、蹭他,他摩挲着猪脑袋,可绳子就是解不开。两个民兵干部当然不让他解。这一来一往,他又亮起了红红的脑壳,冲过来。顶这个,那个拉他的衣袖,顶那个,这个拉他的衣袖。广场人越围越多,人们都看这横人的能耐。
支书陪着公社的一位书记来了,让全村人先到被猪拱的地里逐个看,又在广场开大会,让李大脑袋做检查。只见他那颗晃动的脑壳耷拉下去了,头上像开水锅上一样冒着热气,语无伦次地说着一句话,是猪把猪栏拱坏跑出去的。
支书宣布:从来年的口粮里扣除李大脑袋50斤小麦,作为处罚性赔偿。这一下,全村再没有一个放猪拱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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