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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分子苟且知识分子诗意.doc
知道分子苟且知识分子诗意
“第一个人说的,叫‘知识分子’。第二个,第三个,还有不知道隔了多少代隔了多少辈,俗称‘八杆子打不着的’,都叫‘知道分子’。”
“知道分子”一词,最早见于王朔写于2000年的杂文《知道分子》。他给“知道分子”画了幅像:拿来主义,无真见识,抄惯了别人的宏论,放眼望去天下事无所不知,却终究不知自己真正知道什么。他不无刻薄地写下分辨“知道分子”的小常识――写伟人传记的、为古籍校订注释的、所有丛书主编、所有“红学家”和自称鲁迅知己的;次一等的,是“好提自己念过多少年书的,死吹自己老师和老老师的,爱在文章里提他不认识的人和他刚看过的书的”。他甚至列出了“知道分子”的代表刊物《读书》和代表作《管锥编》。
这是“知道分子”第一次以“知识分子的另一面”的形式出现。通过“凶猛的王朔”,人们惊讶地被提醒,那些看上去很有知识的文化人“原来什么都不知道啊”(借木心语)。
但真正把“知道分子”重新提炼、阐释成一个社会学概念并广泛传播于大众的,是《新周刊》2002年的一期封面专题“向知道分子致敬”。它重新解读了“知道分子”与“知识分子”的精神涵义,第一次把“知道分子”刻画成一种新的知识分子形态的存在,并使这种命名的影响力持久不衰。
那十年间,“知道分子”一度成为知识界的一种新锐并带有明显贬义的身份认定,它成了基于(或效仿)知识分子传统的一种精神附加值甚至新姿态的呈现。
然而,十多年过去,连“知识分子”都在西方语境中不断历经批判性的重新解读,“知道分子”在它诞生的文化土壤中,也一层层地被剥去那些意义的幻影,在网络碎片化时代,逐步又被消解为“知识分子的反面”。
两年前,全国政协常委、上海市政协副主席、民建中央副主席周汉民就曾发声:“我们常常以为,中国拥有12.5亿部智能手机的时候,已经和世界靠得很近了。但是这些手机很大程度上创造了许多‘知道分子’,而中国需要的是知识分子。”
新媒体观察者魏武挥也放言:这年头要在微博上扮演一个学富五车、经常说点格言的人实在太容易了,百度一下即可。对社会事件不发表点自己的看法,也无法满足众多粉丝期待。很多人实际上是“知道分子”而非“知识分子”。他的专栏签名常年设为:多歧为贵,不取苟且。
“知道分子”和“知识分子”的鸿沟到底有多深?曾被《新周刊》提名为“年度知道分子”的许知远,就曾公开声明:我最痛恨这个词了!在他看来,知道分子与知识分子的差别,就是苟且与远方的距离。
有人也曾列出知道分子的五大评判标准:1.知道分子喜欢网络,任何一个都是杂家,随口即可说出无数概念、原则、定义、理论,所涉领域广泛。2.知道分子不甘寂寞,与媒体关系密切。默默无闻和知道分子是一对矛盾的词汇。3.知道分子对于批评比原创更热衷更有想法,在驳斥对手的过程中,他们最懂得享受比别人知道得更多的快感。4.知道分子追求自由,说自己想说的话,做自己想秀的事。5.知道分子很少会安静下来慢慢写一本书,他们最大的特征是“不为”,最大的特点是“到处开花”。
相较而言,知道分子属杂家,凡事都知道一些,追求信息获得的广博与速度。板凳无须坐十年,但需及时知晓板凳的数量与种类。他们爱问:“茴香豆的茴字有四样写法,你知道么?”知识分子往往是某一领域的专家,广度之外更追求深度,是在知识体系内凿井挖掘水源的人。他们爱问:“苹果为什么往下落?”
知道分子急于知道“是什么”、“有什么”、“说什么”。知识分子更关注“为什么”、“还有什么”、“怎么说”甚至“怎么办”。不那么刻薄地去看,知识分子与知道分子,只是不同智识与不同选择的人对知识获取的不同程度与不同呈现。研究《时间简史》或量子物理的人,未必不会有一刻也去好奇茴香豆的“茴”到底有几种写法。
但知识分子确乎是有传统的。“我们国家总以受过某种程度的教育为尺度来界定知识分子,外国人却不是这样想的。”王小波在那篇《中国知识分子与中古遗风》中写道,“我到现在还不确切知道什么人算是知识分子,什么人不算。……我在美国留学时,和老美交流过,他们认为工程师、牙医之类的人,只能算是专业人员,不算知识分子,知识分子应该是在大学或者研究部门供职,不坐班也不挣大钱的那些人。照这个标准,中国还算有些知识分子。”
他还拉拉杂杂援引了关于“知识分子”的几个定义:“《纽约时报》有一次对知识分子下了个定义,我不敢引述,因为那个标准说到了要‘批判社会’,照此中国就没有或是几乎没有知识分子。还有一个定义是在消闲刊物上看来的,我也不大敢信。照那个标准,知识分子全都住在纽约的格林威治村,愤世嫉俗,行为古怪,并且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知识分子。所以我们还是该以有一份闲差或教职为尺度来界定现在的知识分子,以便比较。”
中国的知识分子不见得也跑去住纽约的格林威治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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