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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素材之熊召政
熊召政:我本楚狂人一棵不愿把自己栽在花盆里的橡树
爱默生这样论述知识分子的使命:“我不愿把我与这个充满行动的世界隔开,不愿意把一棵橡树栽在花盆里,让它在那儿枯萎、憔悴。知识分子不是独立于世的,他是现今这个灵魂萎靡的人群里,一个执旗的人。” 无论是在我最初的印象里,还是在我后来、乃至于今天的感受中,熊召政一直就是这样一棵不愿把自己栽在花盆里的橡树。青年时代,他以激情澎湃的“愤怒诗人”的姿态进入文坛。写于1979年的那首使“举国皆知,群起而支援之”(徐迟语)的长诗《请举起森林一般的手,制止!》可算是他的“霜刃初试”。有着类似激情和风格的长诗,他在那个年代里相继又写出了《乡村之歌》、《汨罗魂之祭》、《再致老苏区人民》以及《1987:官僚主义在中国》等等。就是凭着这些充满挑战和忧愤的激情的长诗,他成为当时我们这些二十来岁的诗歌青年心目中的拜伦、莱蒙托夫式的偶像。记得上世纪80年代初期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是以一册《莱蒙托夫诗选》作为“见面礼”。但那一次他留给我记忆最深刻的一句话却是:请你记住,决不要以一首诗歌或一篇文章的发表与否争输赢,而是要与三千年的历史文化论短长。 这句话当时一下子就镇住了我,使我觉得,原来这个人是有着如此的雄心哪!就是现在想来,这句话仍然够酷、够大气!而且,从那时起,他二十多年来的文学追求,也正好为这句话作了最好的证明。 但在那时,我却有点舍本逐末似的——或许也与个人的天分、抱负和精神气质相关——只专注于他那些源于法国恬静的乡村诗人弗朗西斯·亚姆的田园诗歌,那些深得徐迟先生认同的“瘠地上的樱桃”去了。1984年7月,《瘠地上的樱桃》在四川出版,这是召政的第一本诗集,薄薄的一册,不足三个印张,收了42首短诗。徐迟先生为之作序,其中有言:“这些山村诗,是本来就存在于我们的年轻诗人心中的。如没有程抱一译的亚姆将它们唤醒,它们就会在他们心中长期沉睡,甚至永久沉睡不醒。一经点化,它们就醒来了,并找到出口,化为流泉,喷涌而出,潺潺不绝,现在还在奔流呢。” 20世纪80和90年代里,我曾多次听他给我朗诵过这本集子里的被徐迟先生称赞为“近乎完美”的、也是我所深深喜爱的一些诗,如《谷雨》、《盗墓者》等,还有他稍后所写的山居生活的组诗《南歌》中的一些篇什。我有个印象,他几乎能完整地背诵出自己所写的每一首诗。不是一首或者几首,而是每一首!因为只要我信口提到所读过的某一首,他当即都能给我完整地朗诵一遍。这使我觉得,他的每一首诗,显然都是自己的用心之作,不然不会这么熟稔在胸,一经提到便如数家珍。他写谷雨时节的茶叶:你越掐,它越长得丰盈。这个发现与从自己的人生经历中获得的感受是那么吻合;他写乡村的一个盗墓者最终的悔悟:从此,他路过每座坟墓 / 总要深深鞠躬,决不含糊 / 碰到哪一块墓碑有些倾斜 / 他赶忙扶正,像扶正自己的错误;他写自己在故乡幽居的感受:我的肩上搁着你去岁的雪花 / 我的衣袖笼满斯时的春光 / 我的心地被江南的来客踩成泥泞 / 我的诗情如水蜘蛛的细腿划动……他当年为我背诵这些诗篇的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远离文坛的十年
20世纪的整个90年代里,熊召政离开了文坛。许多人甚至认为,他的诗人使命已经完成,以后他的身份也许就只能是一个儒商或企业家了。那些年里,除了寥寥可数的几个友人,他确实也不再和任何诗歌界、文学界的人来往。就像1824年的普希金回到自己的米哈依洛夫斯克村,回到亲爱的乳母身边,开始了幽居岁月一样,召政也回到了年老的母亲身边,过起了远离文坛的生活。 不同的是,普希金两年之后就重新踏上了返回莫斯科的道路,而召政所度过的这段日子却是那么漫长,整整有十年!在这十年间,我是有幸与他保持着一些来往的少数几个“文学朋友”之一。当然,还有我们所敬爱的徐迟先生。他在晚年一直都在关注着自己曾经寄予厚望的这位弟子的命运走向。令他欣慰的是,召政虽然背对着文坛,但是他的心和灵魂却并没有离开文学,从来也没有。 他还在写诗。或者说,他在更加深刻和冷彻地思索人生,拷问自己的生命和灵魂。越过一个又一个黑夜 / 我试图寻找 / 和你联袂的那阵高风。他还在与他的诗神对话。有时候,一整天一整天的,他就独自去离寓所不远的东湖边,面对那微茫和空旷的湖水枯坐。一天胜事 于是与骇绝 笑绝 / 恨绝 愁绝 无缘了 / 红叶飞来 我不题诗 只一味厮守 / 雨燕者三 鸳鸯者二 白鹤者一。常常是,雾欲掩我 亦掩我心中的纸窗竹屋 / 惊蝉辞树 我如一只宿鸟惊起 / 如是 从湖中钓起的诗句 被晚雨 / 删去八九 仅留一二 还是一些寂。 这是写意,也是写实。这时候他还只有37岁,几乎和普希金幽居时的年龄相仿。如果说,1980年代里召政的诗属于“才气发扬”,以丰神情韵擅长,那么,这时候——进入1990年代之后,却俨然以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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