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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特兰岛上的追寻.doc
哥特兰岛上的追寻
2009年8月下旬,我和其他几位中国诗人应邀参加由瑞典哥特兰岛作家和翻译家中心主办的一年一度的国际诗歌节。这是我第一次前往北欧,前往由斯堪的纳维亚山脉严峻的冰雪与温暖的波罗的海相互映照的北欧。
哥特兰为瑞典最大的一个岛,位于瑞典东南端的波罗的海,全岛一百多公里长,人口约七万,有着独特的历史和文化。我们从斯德哥尔摩坐大巴出发,然后再乘船三小时,一下船,向上迈入它的首府维斯比(在历史上它曾是汉萨王国同盟城,现为联合国世界文化遗产)的古老城门时,我们便被它的美惊呆了:那毁弃的或仍在高高屹立的城堡和教堂,那四周布满店铺和露天咖啡馆的诱人的小广场,那一道道被磨亮的老街、砂岩拱廊和童话般的房屋……待登上山坡上我们的住地时,山坡下那错落有致的古城和彤云迸放、波光如镜的大海便全然展现在我们面前,大家几乎都要欢呼起来了。
还写什么诗?在这里,写一首就是多一首。大口呼吸吧,为了这世上最清澈的空气!拍照吧,不仅是为了“留念”,更是为了把黄昏时分那金子一样镀亮山岩、屋顶和我们额头的光留下来……
然而,深深吸引我的,不仅是岛上风光和那童话般的美,还有两位艺术大师在这里留下的一切。诗歌节的朗诵每天主要在维斯比市中心一个废弃的大教堂内进行,我和蓝蓝一进去就有点愣了,我们在互相问:这不就是塔可夫斯基《乡愁》中的场景吗?那古老的高大廊柱仍屹立着,犹如精神的不死的骨架。在电影《乡愁》的最后,塔可夫斯基正是在这样的大教堂废址内置入了雾气洋溢的树木和俄罗斯房舍,以此构成全新的庇护和启示性景象。他所做的,真是一般人想都想不出来的啊。
当然,《乡愁》并不是在哥特兰岛而是在意大利拍的。这位前苏联著名导演在哥特兰拍的,是他生前的最后一部杰作《牺牲》。多年前看《牺牲》,使我最受震动的是主人公最后烧掉自己的房子追随“女巫”而去的情景,那冲天而起的火光,那劈啪爆裂的声音,曾使我久久不能平静;另外,就是穿插在影片中的树的意象:一个不知名的少年每天吃力地提着两大桶水去海滩上浇一棵枯树,到电影的最后,在我们目睹亚历山大的房子被烧成灰烬后,这棵树居然复活了――多么动人啊,风吹动着那树上的每一片簇新的叶子,巴赫的音乐响起……
这也就是塔可夫斯基会深刻影响我们的最根本原因,“我想做的,乃是提出质疑并对深入我们生命核心的诸般问题有所论证,从而把观众带回到我们存在的隐伏、干涸的泉源”(塔可夫斯基《雕刻时光》)。这也正是他之于我们的不可或缺的意义。而这次来,我也从其他诗人那里感到了这种精神的回响。我惊喜地看到丹麦著名女诗人Pia Tafdrup这次带来朗诵的诗集就叫《塔可夫斯基的马》,其中的同题诗叙述她在父亲去世后怎样长久悲痛地说不出话,直到一次在从柏林坐火车归来的旅途上,在临近一片海湾时,她“看见”了那多次在塔可夫斯基电影中出现的马,然后她哭出了声来……
不仅如此,在特地来哥特兰岛为诗歌节拍照的瑞典摄影家Cato Lein的摄影集中居然也有一棵“塔可夫斯基的树”!它就出现在一些诺贝尔奖获奖作家诸如帕慕克和其他作家、艺术家的肖像中间。的确,这也是一种精神的肖像:那不屈不挠的孤绝身姿,那投在地上的深邃影子……我问Cato拍摄这幅作品是不是受到塔可夫斯基的启发?他回答说是的,不过那棵树已不存在。它只是为了那部电影而存在。
是吗?我不甘心似的问道。从此,仿佛一颗种子落下了根,那几天在岛上漫游时,我就一直在寻觅着什么。是的,那棵树!那棵在塔可夫斯基的世界中出现的树,那棵孤单、倔犟而又仿佛是从我们的血肉中长出来的树,那棵在巴赫的音乐中奇迹般复活的树……
为此我们去过无数的海滩。成片的松林在海风中起伏,但却很难找到一棵兀自挺立的树。我们感叹:在这里,要发现一棵孤单的树可真难啊。
其实道理也很简单:脱离了群体的树在海边很难存活。
但在这世上,总会出现一些特立独行者。塔可夫斯基是这样一棵“孤绝的树”,伯格曼也是――在某种意义上更是!这次来之前,诗人、翻译家李笠在信中就特意告诉我哥特兰岛是这位电影大师中、晚年生活的地方。来后第二天,我们就开上了从哥特兰大学谢老师那里借来的车,长驱五六十公里,去哥特兰最南端的费罗岛(它与哥特兰主岛隔一个小海湾,还需乘渡船),去寻访伯格曼那神话般的住所。
然而,那地方很不好找,没有任何指示路标,临近目的地时,我们绕来绕去,不得不停车好几次问路,其间还被一个从屋里出来的女人咒骂了一通。我们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跳起脚来骂?是被打扰了吗?还是她已完全疯了?不过这样也好。这会加深我们对伯格曼那鬼影憧憧的世界的理解。
那诅咒声,我们“逃”了大半公里仍能隐隐听到。
据传记材料,伯格曼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移居到这里的。他亲自设计了这个面向大海,掩映在森林中的住所兼工作室。他后期的许多作品都是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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