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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远不是你看到的那么一目了然.doc
摄影远不是你看到的那么一目了然
我们习惯上把音乐、绘画、雕塑和现在人人都可以玩转的摄影,看作是一种不用“翻译”就可以直接感受和理解的艺术形式,好像它们率先克服了巴别塔的咒语,让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的任何一个人,不管先前有着怎样的知识背景和精神信仰,只要他拥有健全的耳目,他就可以“自然而然”地对耳边滑过的乐曲,对眼前呈现的画面和具体的形状、姿态,产生出悦耳悦目的感动,继而他就可以不费周折地直接“翻译”出它们蕴涵的意义,看到人心和世界的全部面貌。事情的结果,远没有人们设想的或想当然的那样简单和乐观,因为尽管这些艺术形式“超越”了语言、民族、国家、文化、宗教、意识形态等方面的重重阻隔和隔膜,它们依然没有成为一种极为完善和普遍用于交际的“世界语”,或者像有些人那样赋予它们一种“超语言”的非凡气度。事实上,这些艺术形式依然要依赖精深的阐释和“翻译”,依然要依赖被文化力渗透的知识深度和宽度。而这些因素的辗转交汇,无异于地球上不同语种的语言给我们的理解之途设下的层层障碍和座座陷阱。这也就是说,任何简单的观看和聆听,如果要达到一个视听享受的“高保真”境界,如果要看、听得更为周到、真切和深入,它是一定要付出那么一些理解的成本和代价的。两百多年前德国哲学家黑格尔在他的名著《小逻辑》里写下的“熟知并非真知”这句名言,在不断延展的时空里作为我们这种想法的一个雄辩的注脚,依然没有失去它警醒、启示的效力。
摄影艺术由于是用视觉画面直接作用于人的视网膜,便被人们以为是人人都可以看得懂的艺术,人人都可以玩得转的艺术。这种认识上的幻觉,导致了我们在面对照片这一视觉艺术样式时,在理解行为和理解方式上难免产生出许多习而不察的肤浅之见和认知盲点。
在轻掠式的回溯中,我想插入一个片段,作为这次探寻摄影艺术精神的一小段背景音乐。我们都知道摄影的重要器官就是人眼和镜头,在它们被我们利用来建立起与自然、世界、自我的多重联系的历程中,它们曾经有过的那种极为庄严、神圣、神奇的力量,已然沉淀在了我们意识的深海里,就像我们常常以为的那样,我们早已告别与人类早期的智能相伴而行的神话思维、野性思维。人类学家M.H.A.jounod在他的考察记录里说过初民害怕摄影,非洲的班图族就认为照相可以剥去灵魂的外罩。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台湾作家三毛在沙漠上与游牧民族打交道时,发现那里的沙哈拉威人把相机和镜子都当作能够摄去人的灵魂的魔幻法物,为此她写下了一篇有趣的文章《收魂记》。我在阅读中国美术史学者巫鸿的专著《礼仪中的美术》一书时,意外地看到他在一篇《眼睛就是一切》的文章里,专门考察了“眼睛的威力”(或“目光的威力”)这种带有精神膜拜的现象。为此他不光举证了在久远的世纪里人们在绘画和雕塑的活动的最后,都要举行庄重而神秘的“开眼”仪式,还撩开历史上曾经有过的野蛮一幕:“对于眼睛的信仰可以激发起人们制作偶像的热情,同时也可以体现在一种最常见的圣像破坏运动的形式中,即宗教敌人常常首先破坏绘画或雕刻的偶像的眼睛。”巫鸿还用他对于四川三星堆面具上柱状眼睛的考察,支持了普遍存在的“眼睛的信仰”。他认为古代蜀地流行一种观念――“具有特别身份的王者有一双形状奇异的眼睛。而这一观念又与奴隶‘失明’或‘失目’的观念相反相成。郭沫若首先注意到西周青铜铭文中‘民’(奴隶)与‘盲’二字都‘作一左目形而有刃物以刺之’。”这是看作为权力象征的最初证明。后来这种权力的象征只是采取了更为隐蔽的方式。苏联著名纪录片导演维尔托夫在他1929年拍摄的《持摄影机的人》一片中,自始至终就是把人眼比为摄影机的镜头。可是,人眼和镜头的威力,其实在早期摄影中开始的人物摄影里,就蕴含着一种类似非洲班图族人的那种神秘体验,那时候,整个欧洲的婴儿和儿童还有成人的生命显得极为脆弱,生命的消亡转瞬即来,摄影术在这个时刻,仿佛神奇地阻止了一个人从世界上的完全消失,至少它可以把一个人生前的外貌和姿态,清晰地呈现出来,好像那些逝者还可以寄存在各种各样的相框里,用专注的神情,与生者默默对视。与此相伴而生的,就是在那个时候,属于欧洲上流社会的人们之间,产生了相互赠送肖像照片的风尚。至今在大多数人群中沿用的遗像,不是还像一个音容宛在的影子,安置在一个显眼而庄重的地方,与生者密语?
摄影从诞生到现在,也就不过百年多的光阴。但这短暂的行程,却让人类的目光随着镜头,扩展到我们想要看到的各种事物那里,好像它不光可以超越陆地和海洋上划分出的国界,它也可以超越事物的边界,甚至超越我们人类肉眼的局限。摄影术奇幻的魔力,早已让目光和镜头、真实的记录和不动声色的想象之间的关联,变得扑朔迷离。
好奇心一方面扩大我们人类的认知领域,扩大我们的视野,同时它也在缩小我们人类的认知领域,缩小我们的视野。因为对于熟悉起来的世界,我们会渐生厌倦之心,仿佛我们已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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