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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宋理学史看叶适的佛教观论文.doc
从宋理学史看叶适的佛教观论文
..毕业 内容提要:宋代的理学家大都受到佛教思想的影响,“受佛道之影响,而仍排佛道”。只有叶适对佛教采取真正的拒斥态度,本文从理学史上理学与佛学的关系入手,分析叶适站在其事功主义的立场,对理学思想史上道学与佛教相关联的态度,进而讨论他的佛教观及其根源。 关键字:理学史;道学与佛教;叶适;佛教观;事功主义
宋代理学受到佛教理论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吕思勉先生在其名著《理学纲要》中分析理学与佛学的关系时说:“理学者,佛学之反动也..毕业,而亦兼采佛学之长,以调和中国之旧哲学与佛学者也。”又说:“故不知佛学之大要,不可以言宋学。”(东方出版社,1996年3月版,第3页)。冯友兰认为理学就是佛教(禅宗)逻辑的推演(冯友兰《中国哲学史》,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229页)。被称为“理学开山祖师”(梁绍辉《周敦颐评传》,南京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1页)的周敦颐,其名篇《爱莲说》就显然与佛教的经典和思想有密切的联系(有人甚至认为佛教理论是周敦颐哲学思想的重要来源,而《爱莲说》就是《华严经探玄记》的翻版)。他自己也“好为方外游”。而二程的思想则直接与佛教思想有着更直接和更深入的关系,虽然他们自己言语上“攻、斥佛老甚深”(叶适语)。“二程的人性论……它名为反对佛教,实际上已经吸取了佛教的僧侣主义及唯心主义”(任继愈主编《中国哲学史》,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三册,235至236页)。即使是很有唯物主义倾向的张载,也与北宋其他儒家学者一样,有过“出入于佛老”的经历,其思想与佛教有着密切的关系,其思想体系中的命题、范畴与佛教中的命题、范畴有着很多的相似性。事实上,正如李承贵教授评价张载的佛教观时的表述:“佛教发展至北宋,已深入中国百姓生活,深入中国语言,已是中国文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已成为新的思想传统。张载‘出入于佛老多年,其思想深受佛教或者更准确地说,深受中国化了的佛教影响是无疑的,这种影响是潜移默化的,张载自己也不一定能觉察到。”(李承贵,《张载的佛教观及其启示》,厦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6期,第69页)北宋大多数的理学家的思想中都含着佛学潜移默化的影响,南宋的哲学界也不能例外,朱熹“既直接继承了禅宗的思想,也继承了华严宗的思想”(任继愈主编《中国哲学史》,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三册,243页)。虽然他在确立道统以及经典的同时,“一生都在极力的拒斥佛老以及他所谓的杂学”(葛兆光《中国思想史》,第二卷《七世纪至十九世纪中国的知识、思想和信仰》,复旦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336页)。与他同时的陆九渊更加旗帜鲜明的认为佛教不是异端,“陆九渊思想特征不是阳儒阴释,而是儒体佛用”(李承贵《陆九渊佛教观考论》,载《现代哲学》2004年第4期,71页)。陈钟凡先生在其《两宋思想述评》中早已更加明确的指出:“考佛教宗派有八,其名相之谈,缜密瑟栗,性理之说,深远精微,诚前代所未有,中土所希闻。奈自唐季慧能传禅宗衣钵,别创宗旨,不立文字,惟尚机悟。其影响所及,遂开宋儒研究之先声。凡周、邵、张、程、朱、陆言心言性,几无不沿袭禅宗之说也”(陈钟凡《两宋思想述评》,东方出版社,1996年3月版,第9页)。
从上面学者们的分析可以看出,虽然宋代的理学家们大都并不承认自己受到佛教思想的影响,甚至“拒斥佛老甚力”,一生都在发表全面反对佛教哲学的言论,但实际上他们都潜移默化的受到佛家思想的影响,这已是不争的事实。正如冯友兰所论:“故道学家虽受佛道之影响,而仍排佛道,仍自命为儒家”(冯友兰《中国哲学史》,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11月版,下册第237页)。虽然学者对定位这种影响还没有达成共识,如前所引,冯友兰认为理学就是佛教(禅宗)逻辑的推演,而牟宗三则认为理学受佛教的影响仅仅是“豁醒”而已(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上),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第32页)。在宋代理学界这种“受佛道之影响,而仍排佛道”——虽然拒斥佛道很积极,但自己的思想则明显的带有佛学影响的影子——的传统中,我们注意到叶适的观点鹤立鸡群,于众皆异。他对佛教思想的反对不遗余力,甚至是深恶痛绝的。这非但与北宋的理学家以及同时期其他学派的学者不同,与和他同属事功学派的陈亮也是不同的。
陈亮虽然也批判佛教的危害:“祀礼废而道家依天神以行其道,饗礼废而释氏依人鬼以行其教矣,祭礼废而巫氏依地示以行其法。三教尽废,而天下困于道、释、巫,而为妖教者又得以乘间而行其说矣:神示鬼物举不足信,用吾之说,则上下如一,天地适平。是以人心不约而尽同,缓急不告而相救,虽刀锯加颈而不顾者,彼其说诚足以生死无憾也。故道、释、巫之教公行于天下,而妖教私入于人心。平居无事,则民生尽废于道、释、巫之交;一旦有变,则国家受妖民之祸。顾欲恃区区之法以制之,是岂足以禁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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