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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安的“回家”之旅.doc
玛格安的“回家”之旅
玛格安是我们的女儿,她从出生开始就经受艾滋病的折磨。玛格安在她18个月的时候失去了听力,虽说失去听力和玛格安是一个艾滋病患者没什么关系,但我倒觉得她听不到人们对艾滋病轻蔑厌恶的评论挺好。所以医生每次给我们解释治疗方案时,我都提醒他要背对着玛格安,因为那样她就看不到医生的口型了。
我知道了他们家庭的秘密,但我离不开他们了
我是在玛格安两岁的时候开始与她的父亲杰夫约会的。上大学之前的那个暑假,我去杰夫经营的餐馆打工,在餐馆听人们说起过他的妻子,只知道她死于一种罕见的癌症。我和杰夫经常在打烊后坐在餐馆的靠椅上,一直聊到深夜。但是他从来没有提到过妻子的死,我也没有问过,我想他一定还在为此而痛苦。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死于艾滋病。自从得知杰夫的艾滋病检测呈阴性后,他妻子染病的原因就充满了神秘感。最糟糕的是她还把病毒传给了他们的女儿玛格安。杰夫担心我在知道了他们家庭的秘密之后会离开,但是他不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了他们俩。
刚认识玛格安的时候,她是一个既烦恼又沮丧的孩子,常常指着她想要的东西尖叫,因为她说不出来。几个月后,我和杰夫开始约会,我从图书馆借了一本儿童手语书,教她一些基本的手语。她学得比我教得还要快,这让我和杰夫都感到很吃惊。慢慢地,玛格安恶狠狠发脾气的现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孩子。她爱读书,有礼貌,而且总是笑呵呵的。我们的语言一手语,成为她和我、和外部世界之间的纽带。
两年后,1997年的10月,我和杰夫结婚了,那时玛格安4岁,我们已经是分不开的三个人。我从来都不愿承认她可能会死亡的事实,杰夫有时会抱怨命运的不公,因为他的妻子死于艾滋病,他的孩子也被同样的病所折磨。而我,则花大量的时间去收集关于艾滋病最新进展和药物的文章。
但是,医生说这些新药物大多数没有在儿童身上进行过测试,而且玛格安的身体太虚弱,禁不住药物的副作用。我感到有点头晕,无力地靠在杰夫身上,我们问她还能活多久,医生也不知道。杰夫和我相拥着啜泣,我们知道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要让她过好生命中宝贵的每一分钟。
我已经为她的入学仪式和她的第一次牙医预约做好了准备。现在,我必须为她的“回家”之旅做准备了
我们绝望、几乎发疯,但不能逃避现实,我们必须为女儿的死做好准备。最让人心痛的是,玛格安虽然不知道自己的病情有多严重,但她知道她和别人不一样。她常常问我们为什么她要吃这么多药,为什么她要常常去医院。我只能告诉她,她得了一种病,医生们正在努力寻找一种合适的药。
有一次,我们路过一个教堂,那里正在举行一个葬礼。玛格安指着灵车问:“人为什么会死呢?”我回答说有时候人们病得非常厉害,而大夫找不到能治他们的药。她笑起来,打着手语说:“妈妈,天堂会有药的,不是吗?”我点着头,却流下了眼泪。我说:“是的,我的宝贝,天堂有能治好所有病的药。”
那天以后,玛格安开始频繁地提到天堂,而且还画了天堂中等待她入住的房子的图画,并为每个房间都做了标记。杰夫和我觉得不可思议,一些亲戚和朋友也不理解玛格安对于天堂的憧憬。“她应该努力争取活下去,而不是总谈论死。”她的奶奶一天晚上在电话中告诉我。挂上电话之后,我想也许她是对的。但是当我回到玛格安的房间准备给她讲睡前故事时,她却指着她的《圣经故事》打手语,“今晚我想听这个。”
她选的这个故事是关于妈妈们带着孩子去向耶稣祈福,却被门徒赶走,耶稣因此斥责了他们的故事。读着读着,我的后背忍不住起了阵阵凉意,“让小孩到我这里来,不许禁止他们,因为在天国的,正是这样的人……”我突然醒悟到,也许这些话也是我应该做的回答。当她问类似“当我到了天堂谁为我翻译手语呢”,“人死了以后身体会发生什么变化吗”这样的问题时,我不应该再搪塞她了。我已经为她的入学仪式和她的第一次牙医预约做好了准备,现在,我必须为她的“回家”之旅做准备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看了很多关于儿童艾滋病的电影和书籍,我用手语为她讲解对自。放电影时我们需要经常停下来,因为她有很多问题要问。镇里来了马戏团或是牛仔表演队,我们是一定要去看的,我们从来不说“下次再去吧”,因为我们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我们有空就开车出去兜风,在草地上疯跑,尽情地晒太阳。我们开始认识到这是上天给予我们的多么宝贵的礼物,对生命中的每一天都心存感激。
我想我听到了她的声音,这次是她真正的声音,不是手语,她说:“回家好高兴呀。妈妈,回家好高兴呀!”
2001年4月,玛格安8岁生日的时候,她的嘴唇和口腔里布满了高烧引发的水泡。她的体重降到不到50磅,什么都吃不了。她请求我们不要送她去医院,但我们别无选择。她在医院住了差不多两个月,靠注射吗啡、输营养液来维持生命。
出院那天,当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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