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床土棉布印花被套.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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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床土棉布印花被套   每次打开箱子,双手捧起那条土棉布印花被套,我就会想起父亲和这床印花被套的故事。   父亲名叫尹自雄,1906年生在永新县埠前镇陂头村一个贫苦农民家庭。由于家贫,读了两年私塾,就随祖父务农兼做肩挑小卖生意。1928年毛委员领导的秋收起义部队来到永新后,父亲就参加了当地的农民暴动,翌年入党,并担任永新县埠前区苏维埃政府主席。土地革命时期,永新县是苏区,遭到国民党军队频频“围剿”。父亲一面做群众的生产和参军支前工作,一面要组织赤卫队配合红军部队打击来犯之敌,工作无固定地点。为了生活和工作的需要,他身边带着这床印花被套,白天用作包扎衣物和文件,夜晚盖着取暖。1932年的一天,一股敌人突然从安福县方向入侵骚扰,所带的文件等物来不及转移,他当机立断地用印花被套将文件包扎,埋在群众的草木灰中,保护了文件的完整无失。   1934年湘赣主力红军奉命撤离永新,湖南敌军趁机向我革命根据地步步逼进。父亲根据上级组织干群转移的指示,又用这床印花被套包着几件衣服,率领干部、赤卫队和群众转入井冈山下的黄竹岭,会同红十七师留下为数不多的红军战士,迂回於深山老林间打击敌人。同时还组织党、团员和赤卫队员深入白区侦探敌情,筹运粮物,支援部队。当时母亲带着我跟随父亲行动。黄竹岭座落在群山峻岭之中,随同进山的干群甚多,山间、田野到处是人群。进山的人员大都在树林下、田野里宿营。盛夏天气炎热,每当天黑,蚊子扑面而来,乱叮乱咬,令人彻夜难眠,父亲用印花被套盖住三人的全身,减少了蚊子的叮咬。为筹运粮食,1934年秋冬季节,父亲带领赤卫队员,深入白区的石桥、夏阳等村侦探敌情、筹运粮物。在运粮中,没有米袋,就用箩筐挑着,但在夜间的羊肠小道上行走艰难,稍不慎,就会箩翻米倒。因此,父亲机灵地将印花被套缝成临时米袋,装运粮食。有一次父亲背米返回,在山间跌跤,“米袋”被划开儿个口子,回到宿营地,又将被套缝好继续使用。这床印花被套为解决当时红军战士的吃饭问题,立下了汗马功劳。   是年秋末冬初的一天,父亲对母亲说:“近来敌人集中兵力天天不断地对我们围攻进剿。为更有力地抗击敌人,经研究决定,我们与部队合并,统一领导,共同战斗。今后我们在一起的机会甚少,你们随时有被包围的可能。我没有什么东西留给你,这床印花被套与我出生入死有段时间,现就将它作为我惟一的一件东西留给你和孩子使用,并作留念。”父亲打开被套,从中取出他自己仅有一套补了又补的毛蓝布衣服,将印花被套交给母亲。母亲含着泪水接过被套说:“你放心去吧!望你保重身体,狠狠打击敌人。孩子我会好好抚养,等着你回来。”想不到这却是我们最后的诀别。   1934年初冬的一天上午,乌云遮天,雾气沉沉,敌人又向我发起进攻。我们的人员,有的突围出去了,有的战死在阵地上。父亲就在这次战斗中牺牲了。当时母亲用印花被套包着我驮在背上,在和另外20多人突围时被捕。天上细雨绵绵、风寒刺骨,在敌兵的押解下,天暗到达百岭村(现日光乡)。敌兵将围捕的人关在一幢祠堂内,从群众家里抢来绳子,捆住各人的手。母亲被敌兵用一根绳,一头捆着左手,另一头扎在木柱子上,母子两人用印花被套紧紧裹着,坐在柱子边的地下,度过寒冷的一夜。   第二天押到县城,将我们关进牢房,监狱里除地上铺些稻草外,一无所有,母亲照旧用印花被套白天包着我,夜晚将我抱在怀里取暖。   不久后的一天,吃过早饭,两个荷枪实弹的敌兵,在看守人员的监视下喊娘出狱,敌兵用绳将娘的双手反绑在背后,走出关押一个多月的牢房。路上暴雨狂下,盖在我头上身上的印花被套湿透了。此时,外婆家里的人看见了我们,急速回去告诉外婆。外婆拿着衣服急急忙忙地赶来,看到我母子全身湿淋淋,边哭边将娘身上的绳子解掉抱我换衣服,可敌兵瞪着眼睛,用手推着外婆,外婆奋力抗争,过路的人围上来对敌兵吼道:“她们犯了什么法?这么大的雨抱孩子换件衣服,你们还想打人,你们是不是人?”敌兵看到围上前来的人越来越多,只好让外婆解掉绳子,将我从娘背上抱下来,拿掉那水淋淋的印花被套,母亲拿起被套一拧,水哗哗地流了出来。外婆对娘说:“不要,丢掉算了。”娘道:“我与孩子爸爸分手时,惟一留作纪念的东西不能丢。”说完,她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以后,我们流落在塘头村母亲还经常洗晒印花被套,小心翼翼地收藏着。   20世纪50年代我在抚州专署工作时,母亲将印花被套带到抚州亲手交给我。捧着这条已经褪色的印花被套,父亲的音容笑貌又浮现在眼前。我要用它来鞭策自己,教育儿女,一代一代地保存下去。永远跟党走,忠诚为人民、为祖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作奉献。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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