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扬雄四赋作年两个问题.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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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扬雄四赋作年两个问题

关于扬雄四赋作年两个问题摘要:论者通常将扬雄四赋的作年定于元延二年和元延三年。但此论存在两个问题:一是以成帝元延三年从胡客大校猎的假设为前提,二是对本传里“明年”二字理解有误,将扬雄作《校猎赋》之年与成帝羽猎之年混为一谈。只有充分尊重《成帝纪》元延二年的记载,并认识到本传所说的“明年”并不是指成帝羽猎之明年,而是指扬雄“作《校猎赋》之明年”,才能正确地考证出扬雄四赋的作年 关键词:扬雄;四赋作年;两个问题 中图分类号:I206.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1017(2010)06-0092-04 扬雄四赋包括《甘泉赋》、《河东赋》、《校猎赋》和《长杨赋》,俱载《汉书#8226;扬雄传》(下称本传)。关于这四赋的作年,可据的主要有两则史料,一是本传所载扬雄的自序:“正月,从上甘泉,还奏《甘泉赋》以讽……其三月,将祭后土,上乃帅群臣横大河,凑汾阴。既祭,行游介山,回安邑,顾龙门,览盐池,登历观,陟西岳以望八荒,迹殷周之虚,眇然以思唐虞之风。雄以为临川羡鱼不如归而结网,还,上《河东赋》以劝……其十二月羽猎,雄从……故聊因《校猎赋》以风……明年,上将大夸胡人以多禽兽……雄从至射熊馆,还,上《长杨赋》。” 按这里的《校猎赋》,《文选》因其序中有“羽猎”二字而名之曰《羽猎赋》,后人多沿用此名,但本文仍用其本名。二是《成帝纪》元延二年的记载:“春正月,行幸甘泉,郊泰?。三月,行幸河东,祠后土……冬,行幸长杨宫,从胡客大校猎。宿?阳宫,赐从官。” 根据这两则史料,论者通常将前三赋系于元延二年,而将后一赋《长杨赋》系于元延三年。如沈钦韩《汉书疏证》卷33“奏甘泉赋”注:“愚按《成纪》永始四年正月、元延二年正月、四年正月俱有行幸甘泉事。据此传下云其三月将祭后土,其十二月羽猎,不别年头,则为一年以内之事。奏《甘泉赋》当在元延二年,与纪文方合。” 沈氏系《甘泉赋》于元延二年,则与之同为“一年以内之事”的《河东赋》、《校猎赋》也作于该年。陆侃如先生《中古文学系年》元延二年:“扬雄作《甘泉赋》,大病。又作《河东赋》、《羽猎赋》。” 又三年:“扬雄作《长杨赋》。” 刘跃进先生《秦汉文学编年史》元延二年:“扬雄四十三岁,春正月,从成帝上甘泉,还奏《甘泉赋》以讽。三月,扬雄作《河东赋》以讽。十二月,扬雄作《校猎赋》。” 又三年:“扬雄四十四岁,其秋,作《长杨赋》。” 此说影响甚大,几乎成为定论。然而其中存在两个问题,需要进一步辨析 一、成帝元延三年从胡客大校猎的假设是否成立 按此说根据《成帝纪》元延二年的记载和本传所载前三赋的序,认为《甘泉赋》、《河东赋》与《校猎赋》同作于元延二年(前11);然后根据本传中“明年”二字,将《长杨赋》系于元延三年(前10)。可是这样一来,就与《成帝纪》元延三年的记载相矛盾,因为该年根本没有成帝从胡长杨大校猎的记载;同时,也与《成帝纪》元延二年的记载相矛盾,因为唯有该年对成帝从胡长杨大校猎有记载。为了消除这个矛盾,论者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认为成帝校猎除了元延二年那次之外,还有一次在元延三年;而且他们认为,元延三年这次成帝才“从胡客校猎”,而元延二年那次“无从胡客事”。如《资治通鉴》元延三年胡注引《考异》说:“然则从胡客校猎当在今年,《纪》因去年冬有羽猎事,致此误耳。” 如果成帝元延三年校猎存在的话,那么《成帝纪》为何没有记载呢?对此他们给出了两种解释,一种解释是班固将元延三年校猎并入了元延二年校猎之中。如钱大昕《三史拾遗》说:“(元延)二年校猎无从胡客事,至次年乃有之,并两事为一,则《纪》失之也。” 另一种解释则是班固将之省略了,如陆侃如先生《中古文学系年》说:“至于纪、传的互异,实在是两回的校猎,本纪仅载二年冬的,雄赋却为三年秋而作。” 可见该说假设成帝元延三年“从胡客校猎”的存在,是以否定《成帝纪》元延二年成帝“从胡客校猎”的存在为前提。按论者对前三赋作年的考证,以《成帝纪》元延二年的记载和本传所载前三赋的序为基础,可见他们对《成帝纪》元延二年的记载还是尊重的。不过当他们对《长杨赋》的作年进行考证时,却只据本传中“明年”二字就将之系于元延三年,而对实际上是确定此赋作年的唯一可靠史料――《成帝纪》元延二年的记载不仅全无尊重,而且还将其中成帝“从胡客大校猎”的记载轻率地改为“无从胡客”的一般校猎:这显然前后矛盾。然而,如果他们前面对《成帝纪》元延二年的尊重是正确的,那么他们后面的不尊重就是错误的。如果他们后面的不尊重是正确的,那么他们前面的尊重则是错误的;但是如果前面的尊重是错误的,则后面的不尊重也必然错误,因为他们后面对《长杨赋》的考证以前三赋的考证为基础。可见不论哪一种情况的自相矛盾,对《成帝纪》元延二年的记载的不尊重都是错误的。既然《成帝纪》元延二年的记载必须尊重,不容否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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