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旧文学之争和异代祖国之恋.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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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旧文学之争和异代祖国之恋

新旧文学之争和异代祖国之恋1924年9月,正在北京求学,身受“五四”运动洗礼的张军寄来《到台湾青年的一封信》发表在《台湾民报》2卷7期上。他指出世界各地“新道德、新思想、新制度的萌芽”,呼吁台湾青年以“团结、毅力、牺牲”为武器改造台湾的旧道德、旧文化与旧制度,“与其要坐而待毙,不若死于改造运动”。 同年11月,张我军在《台湾民报》2卷24期上又发表了《糟糕的台湾文学界》。一方面,他介绍了世界文学的发展趋势,日本文坛与中国文坛的革新,呼吁台湾文能借鉴中、日两中文学改革的经验,把台湾“陈腐颓丧的文学界洗刷一新;另一方面针对台湾文坛产击钵吟,指出:“台湾台湾的一班士都恋着垄地的髓髅,情愿做个守暮之犬,在那里守着几百年前的古典主义之墓”他抨击旧诗人:一,不懂得文学;二,拿诗“做沽名钓誉,或拿来作迎膈势利之器具”;三,毒害青年,使之“染成偷懒好名的恶习”。 如此直接又尖锐地抨击文坛,这在台湾文学界还是第一次。 然而,台湾知识在日本占据台湾以后,为保存民族文化,对抗日本同化政策。曾掀起动人的汉学运动。诗社的成立,旧诗的写作曾经在同化与反同化的斗争里起过积极作用。这一历史功劳是抹煞不掉的。 1924年冬,国学传人、台湾旧诗领袖连雅堂,在其主编《台湾诗乘》上为林小眉的《台湾泳诗》作跋,嘲讽文学说:“今之学子,口未读六艺之书,目未接百家之论,耳未聆离骚之音,而嚣嚣然曰:“汉文可废,汉文可废,甚至提倡新文学,鼓海外侨胞新体诗,秕糠故籍,自命时髦。吾不知其所谓新者何在?其所谓新者,持西人小说之余,丐其一滴沾沾自喜,诚陷井之蛙,不足以语汪洋之海也噫!” 张我军立即著文予以驳斥。他在1924年12月出版的2卷26号《台湾民报上发表《为台湾的文学界一哭》,指出“这位大诗人地反对新文学而为知道新学是甚么的人”,“而他的言论是独断的,是狂妄,明眼一定不为他所欺。啊,我想不到博不如此公,还会说出这样没道理,没常识的话,真是叫我欲替他辩解而无可辩解了。我能不为我们原文学界一哭吗?”为更有力的打击旧文学,张我军半个月年在《台湾民报》3卷2期一发表了《请合力拆下这座败草丛中的破旧殿堂》,在3卷2期上发表了《绝无公仅有的霹钵吟的意义》。他旗帜鲜明地表示,为要“仍根本上扫除刷清”“台湾的文学”,他要“牵出一根安排未妥的笔帚”“站在文学道上妆个清道夫”。他集中力量的抨击钴吟是“诗界的妖魔”,“欲扫除刷清台湾的文学界,非行先把这诗界的妖魔打杀,非破这种恶习惯恶风潮不可。” 1952年1月5日,台北的《台湾日日新报》汉文栏刊出“闷葫芦生”攻击新文学的文定:《新文学的商榷》,其中说到“台湾之号称白话体新文学,不过是普通汉文加添个了字,及口边加马、加劳、加尼、加矣,为诸字典所无者,此等不用亦可之文字,徒笑破人口。按学问之尚简易者,在唐时即有元白之老妪都解,记事之尚简易者,则有如宋儒语录。今之中华民国之新文学,不过创自陈独秀、胡适之等,陈为轻薄无行,思想危险之人物,姑从加紧论;胡适之之所提倡,则不过藉用商榷文字,与旧文学家辈虚心讨论,不似吾台一二青年之乱写。” 翌日,张我军作《揭破闷葫芦》予以反击。张我军指出《新文学的商榷》一文仅只是“一篇谩骂之词”,其作者“对于新文学完全没有懂”。但它表明“幼稚的、熟睡的台湾文学界,也算已有抬头起来讨论新旧文学的人了,这实在也是一种可喜的现象。”自此,新、旧文学的论战便便愈演愈烈。旧文学一方,有郑军我、蕉麓、赤岭王生、黄衫客和一吟友等人,以台北《台湾日日新报》等御用报纸三日刊的汉文栏为阵地,谩骂攻击新文学;新文学一方则以张我军、懒云(赖和)、蔡孝乾、前非等人不首,以《台湾民报》为基本阵地,连续著文,逐一批驳旧文学。论争中较有影响的文章有半新半旧生《〈新文学的商榷〉的商榷》,蔡孝乾《为台湾的文学界续哭》,张我军《随感录》,赖和《答复〈台湾民报〉特设五问》及《读台日纸〈新旧文学之比较〉》等。“日纸”是指在台发行产某家日文报纸。 这一场论战的作用与意义是重大的。 首先,沉重打击了日本殖民当局支持下台湾旧文坛的汉诗击钵吟活动,加速了旧文学的没落,促进了旧人行列中爱国文人的觉醒。参加战的旧文人黄衫客,若干年后以元圆客名义写出《台湾诗人的毛病》一文,指斥旧诗人的“七大毛病”。连雅堂也指责仰承日本殖民当局鼻息的旧诗人“谄谀权贵”,“卑也鄙也”“有损人格”。旧文人中出现的这一可喜的分化现象是和新旧文学的论争分不开的。 其次,进一步扩大了祖国大陆文学对台湾文坛的影响。旧文人在围攻张我军的同时也攻击了大陆新文学,闷葫芦生就曾以轻蔑口吻说陈独秀是“轻薄无行”。讥笑白话文“如村妇之簪花、簪得全无顺序”。新文学界为要更好借鉴中国新文学经验并回答旧文人的攻击,在论战进行中再次掀起介绍中国新文学的热潮。《台湾民报》在3卷6期上发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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