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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勰诗学(四)
刘勰诗学(四) 《文心雕龙》“剖情析采” 一、《文心雕龙》创作论的构成:至于割情析采,笼圈条贯:摛神、性,图风、势,苞会、通,阅声、字;崇替于《时序》,褒贬于《才略》,怊怅于《知音》,耿介于《程器》;长怀《序志》,以驭群篇。 神思、体性、风骨、通变、定势、情采、熔裁、声律、章句、丽辞、比兴、夸饰、事类、练字、隐秀、指瑕、养气、附会、总术(时序、物色、才略、知音、程器、序志) 二、《情采》篇讲析 《情采》是《文心雕龙》的第三十一篇,主要是论述文学艺术的内容和形式的关系。 全篇分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论述内容和形式的相互关系;第二部分从文情关系的角度总结了两种不同的文学创作道路;第三部分讲“采滥辞诡”的危害,提出正确的文学创作道路。 (一) 圣贤书辞,总称文章,非采而何?夫水性虚而沦漪结,木体实而花萼(è)振:文附质也。虎豹无文,则鞟(kuò)同犬羊;犀兕有皮,而色资丹漆:质待文也。若乃综述性灵,敷写器象,镂心鸟迹之中,织辞鱼网之上,其为彪炳,缛采名矣。 (二) 昔诗人什篇,为情而造文;辞人赋颂,为文而造情。何以明其然?盖《风》《雅》之兴,志思蓄愤,而吟咏情性,以讽其上,此为情而造文也;诸子之徒,心非郁陶(yáo),苟驰夸饰,鬻声钓世,此为文而造情也。故为情者要约而写真,为文者淫丽而烦滥。 (三) 是以联辞结采,将欲明理;采滥辞诡,则心理愈翳。固知翠纶桂饵,反所以失鱼。“言隐荣华”,殆谓此也。是以“衣锦褧(jiǒng)衣”,恶文太章;《贲》象穷白,贵乎反本。//夫能设模以位理,拟地以置心;心定而后结音,理正而后攡藻;使文不灭质,博不溺心;正采耀乎朱蓝,间色屏于红紫:乃可谓雕琢其章,彬彬君子矣。 赞曰:言以文远,诚哉斯验。心术既形,英华乃赡。吴锦好渝,舜英徒艳。繁采寡情,味之必厌。 三、《知音》篇赏析 《知音》是《文心雕龙》的第四十八篇,论述如何进行文学欣赏和批评,是刘勰批评论方面比较集中的一个专篇。 全篇分四个部分。 第一部分讲“知实难逢”。 第二部分讲“音实难知”。 第三部分提出了文学批评的方法。 第四部分提出文学批评的基本原理。 (一) 知音其难哉!音实难知,知实难逢,逢其知音,千载其一乎!//夫古来知音,多贱同而思古;所谓“日进前而不御,遥闻声而相思”也。昔《储说》始出,《子虚》初成,秦皇汉武,恨不同时;既同时矣,则韩囚而马轻,岂不明鉴同时之贱哉!//至于班固、傅毅,文在伯仲,而固嗤毅云“下笔不能自休”。及陈思论才,亦深排孔璋;敬礼请润色,叹以为美谈;季绪好诋诃(dǐhē),方之于田巴:意亦见矣。故魏文称:“文人相轻”,非虚谈也。//至如君卿唇舌,而谬欲论文,乃称“史迁著书,谘东方朔”;于是桓谭之徒,相顾嗤笑。彼实博徒,轻言负诮(qiào),况乎文士,可妄谈哉!//故鉴照洞明,而贵古贱今者,二主是也;才实鸿懿,而崇己抑人者,班、曹是也;学不逮文,而信伪迷真者,楼护是也。酱瓿(bù)之议,岂多叹哉! (二) 夫麟凤与麏(jūn君)雉悬绝,珠玉与砾石超殊,白日垂其照,青眸写其形。然鲁臣以麟为麏,楚人以雉为凤,魏民以夜光为怪石,宋客以燕砾为宝珠。形器易征,谬乃若是;文情难鉴,谁曰易分?//夫篇章杂沓,质文交加;知多偏好,人莫圆该。慷慨者逆声而击节,酝藉者见密而高蹈,浮慧者观绮而跃心,爱奇者闻诡而惊听。会己则嗟讽,异我则沮弃;各执一偶之解,欲拟万端之变:所谓“东向而望,不见西墙”也。 * * 故立文之道,其理有三:一曰形文,五色是也;二曰声文,五音是也;三曰情文,五性是也。五色杂而成黼黻(fǔfú),五音比而成《韶 》《夏》,五性发而为辞章,神理之数也。 《孝经》垂典,丧“言不文”;故知君子常言,未尝质也。老子疾伪,故称“美言不信”,而五千精妙,则非弃美矣。庄周云“辩雕万物”,谓藻饰也。韩非云“艳乎辩说”,谓绮丽也。绮丽以艳说,藻饰以辩雕,文辞之变,于斯极矣。研味《孝》、《老》,则知文质附乎性情;详览《庄》、《韩》,则见华实过乎淫侈。 若择源于泾渭之流,按辔于邪正之路,亦可以驭文采矣。夫铅黛所以饰容,而盼倩生于淑姿;文采所以饰言,而辩丽本于情性。故情者文之经,辞者理之纬;经正而后纬成,理定而后辞畅:此立文之本源也。 而后之作者,采滥忽真,远弃《风》《雅》,近师辞赋,故体情之制日疏,逐文之篇愈盛。故有志深轩冕,而泛咏皋壤;心缠几务,而虚述人外。真宰弗存,翩其反矣。夫桃李不言而成蹊,有实存也;男子树兰而不芳,无其情也。夫以草木之微,依情待实;况乎文章,述志为本。言与志反,文岂足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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