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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谷孙-一腔老血还会激动
陆谷孙:一腔老血还会激动陆谷孙
1940年生,浙江余姚人。1965年复旦大学外文系研究生毕业。曾任复旦大学外国语言文学学院院长,现为复旦大学杰出教授。1970年参加《新英汉词典》编写,系主要设计者和定稿人之一;1976年起,主编《英汉大词典》及其《补编》和第二版;发表关于莎士比亚、双语词典编纂、英语教学、翻译等中英文论文90余篇,出版《莎士比亚专辑》《莎士比亚十讲》《双语词典编纂特性之研究》等学术专著;英译汉《幼狮》(上下卷)《钱商》(合译)《二号街的囚徒》《鲨腭》《星期一的故事》(合译)《一江流过水悠悠》《生活曾经这样》《胡诌诗集》《毛姆短篇小说》(合译)等;汉译英《明式家具》《清玉》等。著有《余墨集》等;发表书评、杂文不计,大多收入《余墨集》和《余墨二集》。
他在中国学人独立研编的《英汉大词典》里打拼30年,这部1500万字的词典自出版以来,影响难以估量;
他为朱镕基和港督做同声传译时,兴之所至讲起了王羲之和莎士比亚,令在场者大为惊讶和赞叹;
他教会了学生对世界始终抱有好奇心,以及“不务正业”,而投票复旦十大最受欢迎教授时曾名列第一;
他已过退休高龄,本该颐养天年,却毅然决定开始编纂又一部巨著《汉英大辞典》,“苦莫苦于多愿,悲莫悲于精散”,新工程已经开始。
——他就是当今中国英语教学界无人不晓,代表了新中国自己培养的具有最高水平的英语学者陆谷孙。
两年前,在上海译文出版社的一次研讨会上,在我老师、复旦教授吴中杰介绍下与陆谷孙先生相识,陆先生给我留下了电话和伊妹儿。上月按编辑部的计划想采访陆先生,可他家的电话却是怎么也打不进。心想,是电话出了故障,还是号码已经更换?无奈之下只能“按图索骥”上门寻找了。因是复旦“出身”,还算熟门熟路。欣喜的是,当我来到复旦大学宿舍楼时,门房师傅笑开了:你来得巧,陆教授刚刚上课回来。
按响门铃,陆谷孙先生迎了出来,把我请进了客厅。老的沙发,旧的茶几,大教授的家是想不到的简陋。还未等我说“请恕冒昧”等话语,陆先生一听我的“不速之行”,便笑了:我就怕有人采访,所以把电话线拔了。想不到,你会找上门来。
念我是复旦学子,大小也能算陆先生的学生,特别是月月能收到他熟悉的《上海采风》,先生关上的门又被打开了。
我没有想到,已过七十的他还在教本科,还在带博士生,还在批改作业。更令人惊喜的是,近年来,《一江流过水悠悠》《生活曾经这样》《胡诌诗集》《英美现代散文选》《毛姆短篇小说》和论著《双语辞书编撰特性之研究》等一本本译作和论著连续问世,他似乎又进入了一个黄金期。我们的话题也由此展开。
有其父必有其子
今年5月,陆谷孙和他父亲陆达成合译的法国作家都德的短篇小说集《星期一的故事》再版。陆谷孙专门写了《我的父亲》一文,放在卷首。陆先生就“父子同译”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时在中科院哲学研究所从事法译汉工作的陆达成先生曾拟为中国当时的青少年读者译出都德短篇小说集《星期一的故事》,先后译成了10篇爱国故事,虽多数仍为当下中国读者所鲜知,但出于主客观诸多原因,均未刊布。上世纪九十年代末,一个朋友偶然见到了陆达成的译稿。“朋友见父亲大人一笔一划蝇头小楷誊抄功夫十分感慨,遂建议我续译,因我不谙法文,朋友又代我从施蛰存先生的牙签玉轴中捡出英文版借我。因经历如此两次翻译,我怕出错,就请来多年好友、翻译家周克希,对照法文原著,将自己这部分的译稿逐句比照审订,这才放心地将与父亲合译的文字拿出来出版。”
记者:陆老师,您有今天的学问,与您的家学应该有关系吧?
陆谷孙:我父亲的学问基本上靠自学积累。家里不富有,到上海进中法学堂,就是一个中等学校,学法语,学校是外国传教士办的。毕业以后进入了商场,先到陇海铁路做office boy,等于办公室杂役。陇海铁路是法国人办的,总工程师是比利时人,后来父亲竟然做到这比利时人的主要翻译。他一生始终法文不离手,早年经常给北京一张法文报纸投稿。他对我的要求也是这样,从小要背书,要练字。如果这一竖,竖得不直的话,他就认为心中有邪念。每天晚上讲法国的故事,从情节性的《基督山伯爵》《三剑客》讲起,后来讲“银烛台”(即《悲惨世界》)《最后一课》等。听完故事,我们几个小孩就会跑到园子里去演。另外,道德人品方面,强调规矩,这实际上也是家学的一部分。做人要正直,对财富的看法:“小富可,大富则不敢也”,这一类的观点深入我的脑子。我只要书念得好,他马上买一本《辞源》什么的大书题字作为纪念。如果有点什么不好的苗头,比如说他看我大学的日记,英文写的,男女方面有点暧昧之类的,那是要训话的。训话以后就讲到卢梭的《忏悔录》。他对卢梭一直有看法,包括司汤达尔、左拉、莫泊桑,这些书我是后来才借来读的。
我对中文很深情,大概这和小时候家里要求比较高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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