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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将美国诊所教学理论应用到行政法 诊所教学的一些体会 李超 我的发言主题主要是汇报一下在华盛顿法学院学成之后在中国政法大学法 学院行政法诊所进行诊所教学的一些体会，我将主要谈一谈在这个诊所我所带的 学生群里是如何运用诊所教学的一些方法，以及学生对这些方法的反馈和需要解 决的一些问题。 在汇报之前，我想介绍一下法学院法律诊所的大致构成情况。这个诊所最早 是马宏俊教授在 2004 年依托福特基金会的资助和北京市司法局的支持而建立 的，我很荣幸的成为最早的一批诊所教师之一。其后，许身健教授负责领导这个 诊所，在中国政法大学教务处，尤其是李树忠教授的关照下，这个诊所得以依托 许身健教授负责的实践教学法律教研室的一批富有才学的教师的支持，诊所教师 和学生规模进一步扩大。诊所教学对于偏重于理论学习的法学学生来说，其吸引 力还是很大的，因此，参加诊所学习的学生学习成绩非常好，社会活动能力也很 强。我带的学生是周四上午这一组同学，共九个学生。 首先，我使用了在Elliott 教授诊所里看到的相互介绍，也就是两个同学一组， 在交谈十分钟后向其他同学介绍他的伙伴。这个方法对于训练学生的观察能力和 语言交流能力很有帮助，中国学生也很喜欢这种方法，它迅速拉近了双方之间的 距离。以这次自我介绍为基础，我将九名同学分为四组，二个学生一组，一个同 学进行各组间的协调。在之后的一学期里，这四组同学共接待了近百名来访的当 事人，书写了四十多个法律文书，代理了三起案件。 其次，我要求同学在接待当事人后，根据当事人提交的材料和他们了解的情 31 况向我提交legal memo。Legal memo 在我在wcl 学习期间只学习了它的基本学 做规则，在对美国法的了解方面提供了很多的帮助，我深切的感受到legal memo 在让学生搜索相关法律依据，理清案件发展线索和重要事实依据上的重要意义。 和中国学生所接触的法律文书相比较，legal memo 要求在事实、证据、法条三者 之间密切的证明关系，能够更加明确案件要解决的核心问题。学生告诉我，通过 写作legal memo ，他们能够很快的区分当事人所描述的事实过程和法律程序上所 要求的为证据和法律所支持的事实之间的区别，很快的知道解决当事人的问题的 途径。 第三，和当事人的交谈。在WCL 学习诊所教学期间，我曾就此与Elliott 教 授交流过，我说我要求学生尽快的完成和当事人的交谈过程，迅速抓住当事人在 表述其问题时所提供的核心信息，剔除掉当事人提供的那些无效信息，因此，我 要求学生以律师的身份主导谈话，以一个律师的角度了解当事人的案情。但此后， 我知道，我这种办法是典型的以律师为中心的谈话模式，而大多数美国法律诊所 要求学生以当事人为中心，处理当事人的案件，包括和当事人的谈话。 后来，我向Elliott 教授允诺，我会更有耐心的去聆听当事人的陈诉。所以， 这学期，我也告诉我的学生在面对当事人时要有耐心。但在这一点上，我得承认 我没有让学生真正予以理解，因为，在第二次诊所值班时，当事人就来到了诊所。 虽然学生那个已经知道了和当事人会谈需要掌握的要点，但他们还没有更为深刻 的印象。和WCL 的诊所不一样，我们的当事人数量太多了。有时候，我也通过 和当事人直接交谈的办法，来演示给学生。但问题是，这时候，其他的当事人就 停止和学生的谈话，因为他们发现，这个老师显然要比学生更值得交谈。有一次， 我只好让其他当事人到另一间房间，以为这样能达到演示效果。但我的学生和我 32 都发现，这样也不好，因为，这削弱了学生的权威性。随着当事人越来越多，随 着学生在诊所学习期间所面临的压力和挫折感的增多，他们在越来越熟练的完成 和当事人交谈的同时，耐心也在逐渐的丢失。我希望在下学期能对这一点加以改 进。改进的办法就是，我会单独提供给一组学生（两个）两份有针对性的案件材 料，然后在值班过程中把他们叫到另一间办公室，我会给他们录像，正想 WCL 诊所所做的那样，然后我们三个人共同进行点评。 第四，谈判方法的讲授。我按照美方训练谈判最简单的办法给学生训练了如 何掌握谈判技能。除了案件材料，其他引导学生理解谈判技能的办法我都是仿照 在WCL 和杭州works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