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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克拉科夫时期文化思想探究 　　摘要：列宁在1912～1914年侨居波兰克拉科夫这段时期，对文化问题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发表了一系列关于文化建设的文章。列宁认为，文化问题不是单独的存在，应该与一般的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联系起来。所谓的“民族文化自治”不过是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突出表现，是资产阶级的欺骗。工人民主派的口号是民主主义的和全世界工人运动的各民族共同的文化。列宁克拉科夫时期文化思想是列宁社会主义文化思想重要的组成部分，这一时期的列宁文化思想为后来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以及十月革命胜利之初苏维埃建设提供了重要的思想保障。对我国当前文化建设的实践具有重要的启示。 关键词：列宁；克拉科夫时期；文化思想 作者简介：周仲秋，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湖南 长沙 410081） 秦 勃，湖南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中共湖南省委直属机关党校讲师（湖南 长沙 410081） 1912年6月，列宁从巴黎移居当时已并入奥匈帝国的波兰古城克拉科夫，①移居到克拉科夫是列宁基于当时革命斗争的现实需要做出的重大决策，因为“克拉柯（科）夫在许多方面要比巴黎方便得多。在对待警察的问题上要方便些。”②当时法国警察俨然成为俄国警察的附庸，千方百计协助俄国警察局破坏革命活动，而波兰警察局对俄国警察局乃至俄国政府有一种敌视的态度，书报检查比较宽松，这样就为侨居此处的革命者与俄国国内联系提供了良好的条件。列宁虽然身处克拉科夫，但是从来没有把注意力脱离俄国国内的革命工作，一直同俄国建立和保持着最密切的联系，克拉科夫成为布尔什维克思想和组织中心。在克拉科夫时期，列宁非常重视文化问题，发表了一系列关于文化建设的文章，这一时期的列宁文化思想为后来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以及十月革命胜利之初苏维埃建设提供了重要的思想保障。 一、文化问题应该与重大政治问题结合起来 1912年12月，俄国彼得堡发生了逮捕和搜查维特米尔中学学生事件。{3}为此，国家杜马对这一事件提出了质问，相应的，国民教育部大臣卡索亦作出了回应和解释，杜马中的各个政党分别就卡索的解释提出了程序提案，认为他的解释是不能令人满意的。但是，杜马中的“立宪民主党人、十月党人、社会民主党人仅仅根据我们不信任这样一句话就联合起来，这是远远不能说明这些重大问题的。”{4}因此，为了弄清楚各个政党的真正本质，为了“了解被认为政治上不正常的现象产生的原因，以便能够找到正常化的办法。”{5}列宁对国家杜马中各个政党就卡索的说明提出的程序提案分别进行了深入的剖析。批判了杜马中各个政党对这一事件所表现出来的虚伪，揭示了他们“反民主”的反动实质。“十月党人也好，立宪民主党人也好，他们指责警察措施，只是因为要求用预防措施来代替。现行制度要做的不应当是解散集会，而应当是防止集会。显然，这样的改良只会粉饰而不会改变制度本身。”{6}各个政党表面上同情学生，批判国民教育部的政策，但实质上却反对民主，反对学生“过早地”参与政治。十月党人认为“学校里谈政治是有害的。学生是有过错的。”“进步民主党人也认为学校里谈政治是不正常的，也要求恢复秩序（农奴制的秩序）。”立宪民主党人同意直接指责学生在学校中进行政治活动；“劳动团提出的提案的民主性只表现在它的语气上，表现在起草者的情绪上。”社会民主党人的提案更是显得隐晦模糊，他们并没有指出从事政治活动的合理性。 国家杜马中的各个政党所提交的这些看似稀疏平常的程序提案在列宁看来却是进行政治分析的重要材料，他并没有囿于提案本身所表述的细节，而是透过提案深入地揭示了各个政党的本质，通过剖析，让人民和民主派知道杜马不信任卡索的真正理由。他认为，“我们对一切提案的批判，绝不是针对着它的表述的细节，而纯粹是针对着起草者的基本政治思想。”{7}也就是说，杜马中的各个政党在程序提案中所发表的种种看似有利于学生和国民教育的论述、观点，并不能掩盖其“反民主”的真正实质，我们不能仅仅纠缠于各政党对“维特米尔中学事件”的表面态度，不能停留在国家杜马通过关于卡索说明的不信任案，而应该针对这些提案的起草者（杜马中的各个政党——笔者注）的“基本政治思想”，即学生“过早地”参与政治活动。这个基本政治思想竟然在杜马中的各个政党中达成了“共识”，列宁一针见血地指出，这种所谓的“共识”是各个政党肮脏交易的结果，“十月党人、进步党人和立宪民主党人在共同的提案上讨价还价，而且谈妥了，这不是偶然的，这是他们在思想政治方面基本上一致的结果。”{8}正是由于在维特米尔中学没有人禁止学生进行政治活动和组织小组等，才引起了当局的警觉，才导致警察的袭击。然而，“民主派不得不说出主要的一点：成立小组和组织座谈会是合理而可喜的事情。实质就在这里。用任何理由指责吸引学生参加政治活动，即使指责过早地吸引学生参加政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