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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现收现付制养老金的收益率：一个更精确的消费-贷款利率模型 奥利·塞特格伦 博古斯瓦夫·D·米库拉 第一节 引 言 保罗·萨缪尔森在1958年发表的著名论文《在有或没有社会货币条件下一个精确的消费贷款利率模型》，阐释了现收现付制养老金计划作为一个非积累制的养老金计划，其收益率与该计划的基础（费基或税基）的增长率是一致的。如果没有技术进步，且每人工作时间恒久不变，费基增长率就将等于人口增长率或萨缪尔森所说的“生物利率”。 一些研究者已指出，萨缪尔森使用的两期叠代模型并不能解释在超两期叠代模型条件下均衡利率动态性。阿瑟和麦克尼柯尔（Arthur and McNicoll，1978）以及威利斯（Willis，1988）也指出，在一个超两期叠代模型中，获取平均收入和消费之间年龄差的变动是决定均衡利率的关键因素。同样，凯菲茨（Keyfitz，1985，1988）和李（Lee，1980，1988a，1988b，1994a，1994b，2000）在大量的论文中指出，某个年龄或所有年龄段群体的消费总量受到上述年龄差异变化的影响。但是，有关现收现付制筹资模式的收益率与费基增长率一致的论述仍是惊人地普遍。这个论断没有考虑到必要的条件，他们仅仅在两期叠代模型中，或者在经济和人口处于不太实际的稳态特征条件下才有效。 通常将现收现付制养老金计划的收益率等同于费基增长率的假设太过于简单化。最近的瑞典经验显示了这个假设有多么的糟糕。1980-2001年瑞典平均寿命的增长使得退休人员按收入加权的平均年龄从72岁增长到75岁，而缴费者按收入加权的平均年龄仍然相对稳定地保持在43岁。因此平均寿命的增长使得缴费者向计划缴费的平均年龄和养老金需要支付的平均年龄之间的差距从29年上升到32年，几乎增长了12%，这也使得这段时期内现收现付制的缴费收益率年均增长增加了约0.4个百分点。因为同期费基的年均增长率仅为0.3%，那个将收益率等同于费基增长率的简单论断所揭示的收益率不到实际额的一半。 或许我们可以因此得到一个反直觉的结果：平均预期寿命的增长提高了现收现付制养老金计划的收益率。这表明这种简化的处理方式所产生的缺陷比精确程度不高产生的问题更加严重，将现收现付制收益率等同于费基增长率的假设没有考虑到一个因素，而这个因素对理解现收现付制养老金计划融资的动态性非常重要。这种简单化假设之所以如此常见，可能原因在于人们认为如果不这样假设的话，要对计划的横向内部收益率进行综合分析，就会变得过于复杂而无法进行。 本文研究的目的是要论证有一种简单方法，可用它来估算现收现付制养老金计划的账户缴费累积额的横向内部收益率，而且可以摆脱了两期叠代模型限制条件和稳态限制条件。这个方法包含一个评估现收现付制缴费流的方法，并确认了那些决定横向内部收益率的一系列完整因素。上述评估程序使现收现付制养老金计划可以运用复式记账法。 这里提到的计算现收现付制养老金权益积累额的横向收益率的方法包括，评估缴费流价值以及在现收现付制下使用复式记账法；这个方法是为处理瑞典新养老金计划一些存在矛盾的目的而得到的研究成果之一。这一用于解决或说驾驭矛盾的方法并没有建立在上面提到的阿瑟、姆尼科尔、威利斯、凯菲茨和李的研究成果的基础之上。 在本文中，横向内部收益率是为了和以往人们更熟悉的纵向内部收益率明确区分开来。后者是指使任何特定时间内缴费价值等于个人或群体领取的待遇额的收益率，而横向内部收益率是使养老金计划净现值在任意长度的时期内保持不变的养老金债务收益率。为了获得横向内部收益率，我们将使用连续时间模型，横向内部收益率在以下的分析中将简称为收益率，有时用IRR表示。我们还使用一些术语，如费基、缴费率和缴费额，有些地方则使用税基、税率和税额。 在下一节，我们提出了一个方法用来估算现收现付制养老金计划缴费流的价值。第三节则通过这个方法得到一个公式，该公式用来计算制度缴费额的横向内部收益率。最后一节是评论这些结果并做出总结。在附录B中，我们用一些简单的数据来进一步展示这个评估缴费流价值的方法，阐明横向内部收益率的定义。一些研究者或许会发现，在阅读第二、第三节之前先看这些数据会更有帮助。 第二节 缴费流的价值 现收现付制的融资模式意味着用未来缴费流支付养老金负债积累额。根据个人的不同偏好，依据定义可把现收现付制理解为赤字等于负债，也可将其理解为当缴费额等于养老金支付额时，净现值为零。在这里我们采用后一种定义方式其，财务平衡被定义为： 资产-负债=0 （7.1a） 在现收现付制养老金计划条件下，这个标准的财务平衡定义并不是传统的定义。评价计划财务状况如何，使用的是现收现付型养老金计划现金流出入额的预测结果，而这种评价方法是不会出现资产和负债形式，因为使用的方法是不允许这样做。就像已指出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