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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不能带走的
曾有一段时间,我住在校外。房子就租在闸北的棚户区,一是图便宜,二是走在这里坑洼不平的街道上,仿佛就走回了我读中学时候的那个小镇。
那是在故乡,一个小桥流水的集镇。镇上最气派的建筑是邮电局,三楼上一座高高的钟楼将对面的镇府大楼比了下去。当时正风靡《上海滩》,在不安分的心里,邮电局上的钟楼就被幻化成外滩上流光溢彩的样子。
那时我的同桌是阿牛,力气特大,又讲义气,无论在“白道”还是“黑道”上,都是响当当一条好汉。别看阿牛外相粗犷,心思却很细密――他暗暗喜欢班上的一个女孩。女孩就在我们前排的前排,眉清目秀,话不多,也没有闺房的小姊妹,即便不学习,也喜欢低头默默地坐在那里。乌黑的青丝垂下来,隐隐露出一段滑腻的脖子。阿牛说,这时候的她,美得像首诗。
女孩没有经常往来的朋友,有了不会做的题目,不是问老师就是来找我――我是学习委员。如今我能回忆起来的女孩的印象是长得很清秀,学习上很聪明也很扎实。每次和她讨论的都是课本上的东西,一个问题争来争去,往往有举一反三的效果。这可就苦了阿牛。每次阿牛一见她起身,就慌忙将头埋到书本里去,装出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待到她走了,这才敢缓缓直起早已酸痛的腰,长长地舒口气,盯着她的背影不无遗憾地道:“她怎么就不来问我呢?”
阿牛成绩倒数,但这话说得多了,我就觉得自己很不讲义气――阿牛那么喜欢她,都直言不讳了,我该为兄弟两肋插刀才对呀!
前思后想了好几天,最终定下了一个主意。当女孩再来找我解题的时候,我就故意解答不出,让她先回去,说解答出来了再告诉她。她一走,我就赶紧先讲给阿牛,然后让阿牛转述,说是阿牛解出来的。为了做得更为逼真一些,有时我也凑过去听,不时还称赞阿牛几句。阿牛对我很感激,说大恩不言谢,将来喝喜酒的时候,定得多敬我几杯。
这个方式两全其美,既顾全兄弟之情,也不拂女孩垂青之意――当时确实是这么认为的。我们私下里击掌庆贺。可得意了没多久,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女孩的成绩进步得飞快,仿佛仅仅是经过几次小型测试,她的成绩丝毫不客气地升到了前列。当然找我们解题的次数明显少了,偶尔来问,也都是压轴的证明题。这种题目是眼下的阿牛不能胜任的,转述的过程中讲着讲着就卡壳,一道题下来紧张得后背都能湿透。直急得牛眼直瞪,叫苦不迭。
阿牛既然在“道上”混得不错,那肯定也有过人的品质,体现在这里那就是执著。为了能把题目给女孩讲得明白,从不听课的阿牛居然搞起了挑灯夜读。
苦心人,天不负。虽然阿牛始终没能弄清楚每份试卷后的压轴题,但是凭着长期以来的努力,最终考上了重点高中却是始料不及的。
我们就读的高中也在镇上,入学时候阿牛如愿以偿和女孩分到了一个班级,我被分走了,一个在一楼的这头,一个在二楼的那端。
高中的生活不比初中那么轻松,刚入学我和阿牛还时常一块吃饭一块回宿舍,时间一久,各自上了正轨之后,联系就少了。但隐约也能听到一些风声。阿牛个性张扬,没多久,他追女孩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有天午后,好像是中秋节前后,阿牛来找我,塞给我一包金丝小枣。这是我们那里的特产,但也不是经常能吃得到。我问他从哪儿弄的。阿牛没立即回答我,而是从裤口袋里掏出一个,往嘴里一丢,“咔吧”一咬后,得意道:“我妹妹送的,让我也送你一份。”阿牛是独生子,哪来妹妹?见我一脸诧异,阿牛不屑道:“就是苏晨,我们结拜兄妹了,她提出来的。”苏晨就是那女孩。我当时有点儿哭笑不得,阿牛喜欢搞这种义结金兰的事情,想当年我们也是八拜之交的兄弟,不想女孩也搞这个!我说:“她是你妹妹,那也是我妹妹了?”阿牛慌忙道:“不行不行,这个跟咱俩那不是一回事。”见阿牛不乐意,我也不好坚持,接着随便聊了些任课老师的逸闻趣事,然后各自回宿舍午休去了。
躺在床上,怎么也闭不上眼睛,一闭眼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是怪阿牛不讲义气,有了妹子而不让她叫我哥么?多少有一点儿,但我并不在意阿牛的意见,我想知道女孩是什么想法。再看看她给我的枣子,已经红透了,干净圆润,就像豆蔻年华的少女扬起眸子时一张羞赧的脸。没敢再想下去,也放心不下下午的数学测试,蒙上枕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以后阿牛来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这种烦恼不了了之。但是我的日子并不好过,蓦然窜起的一股醋劲让我满心酸涩而又无处去说――我不见阿牛,但是并非没有他的消息,同学们都在流传。这种事情越传越离谱,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蒸馏、提纯、加工过多少遍了,听起来格外的刺耳。学校在山脚下,有时候望着苍茫的大山,就突然把面前的玻璃打碎;有时却是异常的平静,藤影荷声中飘悠悠就回到从前,仿佛看到她穿着连衣裙,5月的蝴蝶一般捧本书翩然来到我的面前。
这种心潮澎湃的日子让我度日如年,动不动就跟宿舍的同学吵了起来,只搞得别人莫名其妙。我实在是受够了,有时徘徊在繁星满天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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