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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掘电影语言的表现潜力 　　[摘要]电影的语言是机器纪录并还放出来的视觉和听觉的形象。电影要体现创作者的构思，必须充分掌握视听形象的特点和规律，充分挖掘其表现潜力。电影《夜宴》在体现创作构思时，在视觉形象上做得比较好，细致地为故事设置了一个逼真的发生空间。不过，在听觉形象上本片基本上放弃了其表现潜力，声音不进入故事发生的空间，没有特定空间的声音特点。一部优秀的电影，在视听语言的运用上，应该是相对的平德的，而不能是一条腿走路。 　　[关键词]视觉形象；听觉形象；似动幻觉；后期配音 　　 　　一 　　 　　媒介的力量，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威力无比”的。冯小刚导演的影片《夜宴》上映时，人们通过各种可以利用的媒介将自己的“感觉”一股脑地抖落了出来――其中，骂的多，赞的少。这种气氛，很快在人们之间(甚至包括没有看过此片的人)散播开来。与张艺谋的《英雄》、《十面埋伏》一样，《夜宴》一上映，便被埋没在了一片片的唏嘘声中……现在，仍然余音未消。 　　《夜宴》当真如此垃圾吗?其实，如果我们冷静、客观地研究该片，情况其实并非如大家议论的那般糟糕。当然，这么讲并不是想要为该片说好话或者“平反”，而是想提出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来：看电影，我们到底看什么?是看“讲一个什么故事”，还是看“如何讲这个故事”?就像书法艺术一样，你是看它写了些什么，还看它是如何写的?我们知道，如何创作是一部作品得以存在下去的首要的条件。因此，“创作什么”一般情况下观众都能根据自己的“预存立场”得出一个判断；但“如何创作的”却是一个专业的问题。普通的观众是不会考虑或者关心这个问题的，因为电影是通过纪录手段纪录生活现象，观众不用学就能看懂。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了解电影的视听语言没有必要。如果我们想真正提高观看电影的水平，必然会涉及到“如何创作”这个层面。 　　此外，创作者的构思，包括题材、内容、主题、思想等等非得用“讲故事”的方式才能体现出来吗?情况显然并非如此，“故事”只是一种比较“常规”的表现方式而已――而这种方式，往往是大众比较容易接受、接受起来不费脑筋的。所以，拍娱乐片，创作者基本上都以一个故事的方式来做。而那些没有故事，不是以讲故事的方式来传播信息的片子，普通大众接受起来就感觉比较麻烦、费脑筋，于是一般普通大众就不愿意看，这是规律。所以，好莱坞抓住了这个规律，充分发挥其“内容浅显、形式简单”的威力来征服全世界的观众。而我们的商业片想搞娱乐，但还想在内容上搞深沉一点、在形式上搞玄一点最后在思想上扔给观众一个沉重的包袱……结果融合后不伦不类，大家不愿意接受。其实，是接受起来难受而不愿接受。 　　 　　二 　　 　　电影的语言是纪录并还放出来的视觉和听觉的形象。而这个“形象”在银幕上被观众看到时，是一种心理活动造成的：似动幻觉。1916年美国的心理学家蒙斯特堡就指出了这一点，他说：电影不存在于胶片上，甚至不存在于银幕上，而是存在于把它实现的思想中。因此，创作者利用电影的视听语言进行传情达意时，必须考虑、研究观众“看”“听”的特点和规律――而心理学的实验早已经证明，人的眼睛(心理)喜欢看立体的、运动的事物。对于影片《夜宴》来讲，创作者在运用视听语言的时候，在视觉形象的表现上，有可取之处；但在听觉形象的表现力上基本放弃了利用。一条腿走路，对于视听相对平衡的电影来讲，无疑是致命的。 　　我们来看美工。好莱坞电影产业有规律，一般60％的投资都放在美工上(用影视的术语来讲，就是逼真性)，因为摄影机不撒谎(从本质上来讲)，开机后凡是进入镜头视野的所有东西都会被准确、客观地纪录下来。纪录，带来的一个问题就是像与不像的问题。如果美工在为人物和摄影机的运动设置空间时出现问题，那么摄影机就会原本地纪录下来，而观众看了自然会“感觉”别扭、不舒坦――走出电影院，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假，太假了!“太假了”应该说是对一部电影最致命的评价。好莱坞做的是生意，他们在做生意中积累了许多经验，逼真性的重要性他们是深深懂得的。好莱坞有一条经验：越是虚构的作品，细节越要准确。电影纪录的机器性带来了逼真性，带来了纪录影像的具体性和精确性。因此他们的制作成本中几乎有一半以上是花在美工上的。有人强调说，我们没有钱，所以细节没法准确，但是一旦有了钱，可以搞大成本制作!‘不过有钱了，我们一些国产片不是一样没有注意细节的准确性吗?如果连沙滩上的一块石头都可以用画上一块石头的景片插在沙里来代替，观众会愿意看吗?二战的日本零式飞机可以和二战以后苏制的安一2飞机进行空战，蒋介石可以乘安-2，1942年以前可以出现吉普车，那么，韭菜岂不也可以代替麦苗了吗? 　　国产故事片中，从张艺谋搞《英雄》到现在冯小刚的《夜宴》，我们从中可以看出，很多的钱，也都花在了美工上。当然，陈凯歌的“电玩”《无极》不在我们讨论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