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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儿子骑318,我们一起长大了
陪儿子骑318,我们一起长大了
骑行人:高子成、高昆吾
骑行路线:成都――雅安――康定――新都桥――芒康――然乌――波密――鲁朗镇――八一镇――拉萨
骑行距离:2142km
骑行笔记
2007年7月,儿子昆吾决定和我一起骑行川藏南线,昆吾1996年出生,打小有比较严重的哮喘,而这次行程2159公里,途中将翻越十几个4000以上的山口。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确定可以走吗?”
“我要去!我喜欢骑车在路上没有烦恼的感觉,我还要我的同学相信,我是自己上的高原!”
真是一个奇特的孩子!那我们就出发!
新沟第一摔
骑到天全后的新沟,山路开始有不少上坡,儿子在前面冲上一个大坡。我正拍照片,突然听到儿子叫我,第二声我开始觉得不对,就赶过去,转过一个山弯,只看到了他的车倒在路坎外面,人不见了!赶紧叫他,他慢声回了,才知道人没摔下去。
倒在路边的干水沟里。好在边上有一个巨大的石头挡着他,他倒栽在草丛里,手里紧紧抓着两把草,挂在半空里没下去。拉起他到处拍了一遍,都好的,皮都没破,就头盔边上有一点摩擦痕迹,还好!他是累了,腿软又太靠边,就滑下去了。
这是儿子此行的第一跤。以后还有多少跤,我无法预知。
当儿子从二郎山下来以40码的速度往下放时,我的心都提在了喉口,又不敢叫他,只能在他后面十几米的距离盯着――有些时候你只能这样让事情自己发展,只能祈祷一切平安,祈祷儿子能自己应付得来。我相信他能做到。
折多山下的小藏民
我们在康定都感冒了,在折多塘泡了一下午温泉才好些。上折多山,我和儿子的嗓子依然很痛,无论是推还是缓慢地骑车,汗都不停地在胸口像小虫子一样向下爬。两队车友赶上我们,在白色的雾里消失了,就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似的。在离山口10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加水站,我们停下来烧中饭。
我烧了一盆紫菜汤,分给儿子一块压缩饼干,在汤里放了一些花生浆,就坐在石头上慢慢吃饭,四周不断飘荡的水雾把两个小藏民吹进了帐篷里。
我把一壶早上从旅馆买的酥油茶热了喝,儿子并不冷。他想把四颗牛肉糖分给小藏民,但又有点迟疑地过来征求我的意见。两个穿绿色破毛线背心的藏民孩子静静地看着我们。
“好的。”我说。
他给了他们糖,就默默地吃自己的饭。
“为什么他们老这么看着我们?”他问。
“好奇,我们的一切都是奇怪的,因为他们很少离开过这个山地,我们为什么来这里本身就是奇怪的。”
对他来说这有多么难
已经进入新都桥公路段了,却没有任何关于离山口还有多少距离的路牌提示,路程按计划已经到了,可山口还是隐藏在越来越暗的水雾里。儿子心急起来,我也故意和他一起抱怨,两个人一起抱怨比一个人抱怨要公平得多,于是他闭上了嘴继续上行。云雾使一切变得不可捉摸,雨一直在下着,我的手机灭了,我从身边云色的明暗来判断是否已经傍晚。儿子缓慢得让我心急地推他的车。我逐渐认识到,他已学会最正确地把握自己的状态。
我在云的后面看到一个隐约的影子,像是经幡。我骑出去几十米,看得比较肯定了,是经幡,就回头大声告诉儿子:到了!
儿子上来到我的身边,轻声告诉我:“你先上去吧,把我上去的样子拍下来,这样别人才会相信这有多难……”我打开摄像机的25倍变焦在云里找他,等他接近。他来啦,慢得如同静止,他实在是骑不动了,慢慢地推了上来,接近,走上山口,转过山去,没有停留、没有话语。
我差点把他弄丢了
拉乌山口到竹卡有33公里,下降1740米。山口这边是开阔的谷地,葱郁的绿色和红色的土壤相映成趣,如同江南。这里的青稞快可以收获了,随着海拔的下降,青稞的颜色就越黄,而气候也就更多地显露出干热河谷的特征来。
儿子对面前的山色大发感慨,激动地骑到了前面去。
峡谷开始狭窄起来,坑凹的红土路面上有一层半尺厚的松软灰泥,特别是一些发卡弯的地方更厚,偶尔开过的车子扬起的灰尘里有一股硝烟的味道。
在V型山谷寂静的盘旋道路上我开始看不到儿子的身影,只好努力分辨着路上的车辙印,他的车辙印比较有特点,大多成麻花状前进。
时隐时现的印记开始折磨我,儿子到底在我的前面还是摔在我后面的哪个山崖下了?我回想着我经过的几乎每一个复杂的路段,犹豫着是否要返回去。
已经赶了十多公里了!我希望能在远处看到他小小的身影在缓慢地爬上一个小坡。可是,没有!
路过的几家藏族民居前的人似乎确定有一个人下坡去了,可我不能确定是他。我想好了所有各种可能。
在一个施工点的前面,我看到了儿子,车子还在地上躺着,车把上的软套被蹭烂了。他浑身的泥灰,满脸的灰土被泪水冲出了几条花糊的干沟。他边上就是百米深直切的峡谷和澜沧江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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