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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镇干部典型性痛苦
乡镇干部典型性痛苦
乡镇干部们都有些什么苦恼?承受着怎样的压力?记者走访了欠发达地区十余个乡镇的数名乡镇干部,本文涉及的5位乡镇干部的困惑,从不同侧面展示了他们的苦恼,或许可以一斑窥豹。
拿什么来发展你,乡村经济
“改革开放30多年了,城市富起来了,但是许多乡村的农业发展还很缓慢,现在该加大对农业的反哺了,以改变农村面貌。”在川东某贫困乡,当了8年党委书记的薛勇感到一阵绝望,“许多沟渠、道路还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修建的,已很破损。”薛勇将乡上的各村形容为“经济几乎停滞不前”。全乡10个村几乎没有集体经济,由于地处偏远,加上贫穷,基础设施极为落后,根本谈不上建立和发展企业,招商引资更是句空话。“农民基本上还是靠天吃饭。”薛勇叹息。
更令薛勇焦心的是,农村的青壮年几乎都外出务工了,有些村几乎无人务农,剩下的老人小孩也种不了田。“看见田地荒芜,有种很荒凉的感觉。国家在大力发展新农村,但我们这里却没有这种新气象。”薛勇形容,村里人基本都是“386199部队”。所谓“38”指妇女,“61”指小孩,“99”指老年人。其中最突出的一个村的一个组,总共有78人,但只有3人在家种田了。“一个70多岁的村干部,就管理包括自己在内的3个人,说起来都难受。”薛勇介绍,“一个乡的几个村小学几乎无小学生,乡上小学几年前曾有800多学生,现在仅300多。在外打工的好多都把孩子带到外地读书了,农村发展后继无人啊!”薛勇摇摇头,“不过说实话,传统的农耕方式确实没有多大价值了。务农一年,可能只挣一两千元,遇上气候不好,收成抵不上打工一个月的收入。”
“而发展最难的是基础设施修建。”该乡一个村今年要修一条通村公路。由于该村地处偏远,人口少,除了国家拨付的资金外,需要当地村民每人筹资300元,但村民收入低无钱筹资,最终每人只能筹200元,还有部分村民收不齐。“本来可修4米宽的道路改成了2米5宽。”该村还算幸运的,还有4个村等待国家的拨钱修建。有个村去年县上打算拨专项资金修条村道,钱已拨付到位,但是县领导再来考察时,觉得该村太偏僻,产生的效益不大,便决定不修了,而拿去修另一个乡镇的“价值更大的乡村道路”。薛勇认为,“国家虽然加大了对农村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但远远不够,水泥路不通,沟渠老化、堰塘失去功能……还有,农村根本没有懂农业技术的人,懂技术的人也不愿到农村。现在依然是牛耕地的传统方式,难啊!”薛勇一声长叹,“我特别呼吁国家要加大投入,不然部分农村将更贫穷落后,一二十年后,将是一片荒凉的景象。”
拿什么来化解你,矛盾纠纷
过完国庆节,李刚终于松了一大口气,“晚上终于可以睡个踏实觉了!”李刚是川北的一名乡党委书记,国庆前和国庆期间的近一个月里,他无比焦虑,常常对干部念叨的就两个字:维稳。他在那段时间强调得最多的一句话是:维稳是硬任务,是第一责任。
李刚所在的是1万多人口的小镇。相对来说,人口越少,维稳压力越小,但各种各样的上访户和千奇百怪的纠纷把人搞得“每天都焦头烂额”。
9月上旬开始,李刚就在乡党委的多次会上强调上级的维稳要求,干部们都显得很沉重。随后,他带领干部们纷纷下村“抚慰”几名老上访户。干部们带上米、肉、还有其他礼品,陪他们“聊聊天”,“马上就到国庆了,全国都放假了,你们就在家里好好玩,别到处走。”聊完天后就请他们吃吃饭。“能用一点东西加一顿饭,甚至拿点所谓的‘抚慰金’稳住的倒是轻松了。最怕的是收了礼依然要到乡政府来闹,到市上、省上、甚至北京上访。”
9月中旬,对于仍不“稳定”的上访户,李刚请村干部开始了“盯防”,但是村干部人不够啊,他就把乡干部派下去,干部也不一定盯得住啊,乡政府就出钱请民兵盯着。对于个别人,还派人24小时轮流盯防,白天跟着他,晚上就在他住房边“守控”。“我非常厌恶这种方式,这是变相地对被盯防者民主权利的侵犯。但是上面要求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保证‘零上访’,上级只要结果。我们真是没办法。”
撒网式的盯防仍有“漏网之鱼”。9月25日一名被重点盯防的对象竟然从村里“消失”了,“我们正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县上打电话说去省里接人,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李刚赶忙派车奔赴成都,“我们好吃好喝招待她,几乎是求爹爹告奶奶,才把她请回来。那个窝囊啊!”
9月29日,一名多次被乡干部从省市接回的上访人在民兵的“监控下”竟消失了1小时,民兵晚上赶紧四处寻找,后来发现此人在另一个村店上打牌。于是民兵便在旁边“看”他打牌。
国庆期间平稳度过后,李刚和10多名乡干部终于松了一口气。“干部们其实心里有怨言,也可以理解,你想嘛,叫他们24小时盯防一个村民,这是什么办法嘛?”李刚无奈地摇了摇头。
过了一段平稳日子后,前几天,李刚给记者打电话:“一个跑了老婆的男人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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