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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道德的“抽象的继承”转向“创造的继承”———兼论诠释学视野 摘要:回顾以冯友兰为中心的关于传统文化继承问题的思想讨论,结合哲学诠释学的视野,可以清楚地看到,当代中国文化传承发展的关键是从“批判的继承”转变为“创造的继承”。通过对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诠释与应用实践”,达致在扬弃中继承、在继承中发展、在发展中创新的目的,使中国文化在保持认同的同时不断发展创新。文化传承是继承和发展的统一,只有通过创造性地继承和有继承地创造,才能在文化的发展中使文化的连续性和创新性得到统一。历史传承的文本在每一时代都面临新的问题、新的理解,而需要不断更新其意义。当代的文化继承,不能仅仅停留在文本的训诂层次,而应使文本积极地向新时代开放,把文本的思想与我们自己的思想融合在一起,成为过去与现在的视界融合。当代的文化传承,不是把古典文本的意义固定化、单一化,而是让今人与历史文本进行创造性对话,对典籍文本作创造性诠释,对传统文本的普遍性内涵进行新的诠释和改造,以适应当代社会文化的需求。 关键词:冯友兰;传统文化;传承;抽象意义;具体意义;文本;诠释学 1949年以后,中国社会结构发生了根本性变化,在文化上强调适应新社会的新道德。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意识形态以革命为中心,对传统文化所采取的方针虽然形式上讲批判地继承,但在道德文化领域实际上是以革命、批判、否定为主。在这种处境中,冯友兰之思想文化所关注的重点,便不能不转向论证传统文化继承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他提出的一些论题闪耀着反抗教条主义、维护中华文化的思想光芒,在当时的时代状况下,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一、哲学遗产的“抽象继承” 1957年1月8日,《光明日报》发表了冯友兰先生的一篇文章,题目是《关于中国哲学遗产的继承问题》,这篇文章是根据他的一次讲演修改而成的①,文章中的主要观点被称之为“抽象继承法”。 在《三松堂自序》中冯友兰将这篇文章作了摘要,我们首先跟随这个摘要作一些分析,以完整地了解他的主张和思想。自序的摘要如下: 我们近几年来,在中国哲学史的教???研究中,对中国古代哲学似乎是否定得太多了一些。否定得多了,可继承的遗产也就少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对中国的哲学思想,作更全面的了解。② 这篇文章的写作背景是,1956年中共“八大”以后,至1957年夏“反右”开始,经过建国后七年的建设, 作者简介:陈来,清华大学哲学系教授(北京100084)。 基金项目: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中华优秀文化的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2015MZD012)的阶段性成果。 ①冯友兰在文末注明,“这篇稿子是根据卢育三、朱传棨两位同志所记的我的一个讲演修改成的”。 ②冯友兰:《三松堂自序》,《冯友兰文集》第1卷,长春:长春出版社,2008年,第176页。 各个领域面目一新,毛泽东与执政党因此有了充分自信,故而提出“双百”方针,以求促进文化的繁荣与发展1956年4月毛泽东提出:“艺术问题上的百花齐放,学术问题上的百家争鸣,应该成为我们的方针。”同年5月他又说:“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范围之内,各种学术思想,正确的,错误的,让他们去说,不去干涉他们。”1956年5月26日陆定一向知识界作题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报告,提出“在人民内部,不但有宣传唯物主义的自由,也有宣传唯心主义的自由”,“对我国文化遗产中的有益成分,有粗心大意一笔抹煞的倾向。这是当前主要的倾向”。1956年7月21日《人民日报》评论员的文章《略论“百家争鸣”》也指出了这一点:“在学术问题上,在科学研究中,如果有人不采取辩证唯物主义的方法,或达到了和马克思主义不一致的结论,他仍然可以有权发表自己的见解。”参见赵修义、张翼星等编:《守道1957:1957年中国哲学史座谈会实录与反思》,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507页。。在此背景下,1957年初,以北京大学为主的哲学学者召开了“中国哲学史座谈会”,提出对解放以来在日丹诺夫和苏联研究范式影响下,中国哲学史研究所出现的种种问题,须加以反思。冯友兰则把这种反思集中在文化遗产的继承问题上有关1957年北京大学中国哲学史座谈会,可参看赵修义、张翼星等编:《守道1957:1957年中国哲学史座谈会实录与反思》。。问题的核心是,在日丹诺夫范式下,我们对古代哲学基本上是持否定性态度,很难谈得上继承,因此应该加以改变。然而,怎样改变呢? 在中国哲学史中,有些哲学命题,如果作全面了解,应该注意到这些命题的两方面的意义:一是抽象的意义,一是具体的意义。过去我个人,对中国哲学史中的有些哲学命题,差不多完全注意它们的抽象意义,这当然是不对的。近几年来,我才注意到这些命题的具体意义。当然,注意具体意义是对的,但是只注意具体意义就不对了。在了解哲学史中的某些哲学命题时,我们应该把它的具体意义放在第一位,因为,这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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