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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女阿五中身份建立——饮食作用 　　摘要 黄玉雪在其自传体小说华女阿五中讲述了一位在唐人街长大的华裔女孩凭借自己的决心和毅力读完大学并开创自己事业的故事，并且探讨了华裔女性身份建构的问题。这部小说因为对饮食的大量描写而受到文学界的批评。本文将从饮食角度分析其对女主人公身份建构的重要作用。 　　关键词：饮食；身份建构 　　【中图分类号】I26 　　黄玉雪，作为第二代华裔作家，曾被评为“华裔美国文学之母”和“模范少数族裔”。 她的作品《华女阿五》是一部自传体小说，讲述了黄家的第五个女儿通过自己的努力在美国主流社会中占有一席之地。自古以来，中国统治者就倡导“民以食为天”，在这一理念的影响下，小说中的华人的生活也时刻围绕着“吃”这个主题。小说中至少有40多处集中食物的描写。因此，评论家黄秀玲指出：“叙述者为白人读者带来了一次语言的的美食之旅。”① （63）作者把中国饮食介绍给西方，并记录了华裔女孩追寻自己的身份的过程。食物作为一条友好纽带，连接了玉雪和唐人街以及以外的的世界，同时沟通了华人群体和美国主流社会。 　　在父亲的教育理念中，中国传统的饮食文化根深蒂固。在玉雪小的时候，父亲就教育她：“人们在吃饭或者思考时不应该讲话，而人们没有吃饭时应该思考问题，既不吃饭也不思考问题时就该在床上睡觉。”②（64）所以，父亲的生活观可以分为吃饭和思考。父亲，作为传统的中国文化的代表，尤其强调大米对华人生活的重要性。父亲对玉雪说：“大米是我们的主食，每天要吃两次。有什么东西比它更重要吗？它是我们的命根子，我们要靠它。” （45）这表明大米与华裔的民族属性和文化相联系。理查德·纳斯帕评论： 　　人们准备和食用异国他乡的食物可以重新树立其民族身份，保持他们与主流文化的界限，增强内部家庭间的紧密联系。这些异域食物使得人们纪念并重温故土的风俗，唤起人们的思乡之情，使之怀念渴望那种纯粹的生活。最终食物这一纪念性功能反映了人们各自不同的处世和思维方式。③（193） 　　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大米使华裔人记住自己的民族身份并且抚慰他们身在异乡的孤独的灵魂。用这种饮食上的特殊的方式，第一代移居美国的中国人用中国传统饮食在太平洋的另一端为自己及第二代华裔人构建了一个故乡。 　　随着自己生活范围的扩大，由传统的中国家庭到美国的公立学校，西式教育使玉雪面对中西方文化差异的问题，她逐渐感到困惑和难受。一天她在学校看棒球比赛，不料被击球者打中手掌。这时美国老师穆罗汉德小姐将玉雪紧紧地搂在怀里，帮她擦眼泪，抚摸她的手指。但是中国父母却以食物来表达对子女的深情和爱的特殊语言。一次在玉雪和妹妹受到了惊吓时，“作为安慰，爸爸拿出刚买的炒豆腐和鲈鱼、青葱一起煮，平分后撒上白糖，两个孩子要多少给多少，这是极不寻常的款待”。（同② 36）中国父母的这种以食物抚慰孩子的方式在与美国老师的拥抱比起来显得苍白无力。这时她的华人身份开始被解构。 　　中文学校毕业后，她凭借烹饪技术在几个美国家庭找到了兼职工作并开始和美国社会正式接触，在两种文化的夹缝中成长的玉雪，越来越强烈地渴望拥有独立地自我。当父亲拒绝资助她上大学时，她质疑父亲的性别歧视观念，并自己资助自己完成了专科学校的学习。约会被父亲阻挠时，她更是以美国老师的“自由”的观念反驳父亲。她的这次“独立宣言”正是宣告她的中国身份的瓦解。 　　专科毕业以后，她决定去米尔斯学院继续完成大学教育。为了解决她的经济问题，主任让玉雪到她家去做家务。主任要她多和同学接触，玉雪邀请同学品尝中国食物，这一行为增进了她与同学们之间的友谊，扩大了玉雪的交际圈，鼓励她勇敢地踏入美国社会。同时中国美食也激发了学院主任的兴趣，提议以中国美食款待来校演出的著名四重奏乐队。她准备了两样主菜：糖醋菠萝肉和豆芽炒牛肉，并且配上米饭和甜瓜汤。客人们对中国菜和厨师玉雪感兴趣，“他们不断上楼去查看做菜，提问，和厨师混得比较熟…… 没有人谈论音乐，只谈论中国菜”，（同② 131） 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女主人。中国食物已转换成了一条沟通的纽带，玉雪在晚会上赢得了美国主流社会的认可，这表明她的华裔美国女性身份的确立。 　　从米尔斯学院毕业后，玉雪在白人的社会里找到了工作，并且获得了白人的认可，在办公室以自己亲自做的甜点赢得了男性同事的认可，她发现食物可以使人放松防御心理。但是由于工作努力导致后背骶 关节变形，不得不做个大手术。手术后，父亲看望玉雪并且带来了他亲自炖的药膳鸡汤。哥哥也经常带着母亲做的中国菜去看望她。这些食物象征着父母对美国女儿的认可。 　　在玉雪的影响下，黄家也和美国白人之间有沟通。她的父母两次宴请美国客人。第一次是黄玉雪以优异的成绩从专科学校毕业，父亲宴请老师，当时父母是第一次正面接触美国人，她担心双方会因为不了解而产生尴尬的局面，但是后来她发现文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