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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新共识“喜马拉雅”启示
世界新共识“喜马拉雅”启示
1989年,美国经济学家约翰·威廉姆森(John Williamson)系统地提出了指导拉美国家经济改革的各项政策主张,这被称作“华盛顿共识”(Washington Consensus)。随着全球化的发展,这一共识逐渐深入人心。但是,其给发展中国家带来的经济打击在1997年爆发的金融危机期间却体现得淋漓尽致。显然,现行经济体制下的基本价值观需要做出一些改变。
华盛顿共识提出了“全球化”这个概念,可是“全球化”究竟是什么,是否就等同于“全球美国化”?当不丹提出“国民幸福总值(GNH)”概念时,又给现有理论提供了什么启示?新的世界共识又在哪里?
博鳌亚洲论坛2013年年会落幕后,美国政治经济学家龙安志(Laurence Braham)接受《博鳌观察》杂志专访,就世界新共识的诸多方面展开了一次对话。
对“华盛顿共识”的“成见”由来已久
博鳌观察:东西方之间存在很大差异。从发展模式上看,两套体系都有值得归纳总结的东西。造成东西方差异的深层原因是什么,读了你的文章后,我理出了些头绪。在文章中,你将“喜马拉雅共识”和“华盛顿共识”进行了比较,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一套全新的理念和指标体系,令人印象深刻。你是怎样注意到这种差异并加以研究归纳的?
龙安志:其实,我对“华盛顿共识”的“成见”由来已久。1991年至1992年,我在老挝中央银行担任顾问,后来又在越南中央银行做货币改革政策研究,那时,我就站到了世界银行(World Bank)所提出的“华盛顿共识”的对立面。我认为,以“华盛顿共识”作为指导,急功近利地要求其他国家马上开放资本市场、货币市场,并把国有企业私有化,是不顾现实条件的一种理想化做法。
对待问题并不能一刀切,有时候我们需要市场经济,有时候我们需要计划经济。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之间,并不是一种强烈的排他性存在,而是可以共生繁荣的。后来,我在中国找到一个词来形容这种现象,就是“实用主义”。
一劳永逸的办法是不存在的
博鳌观察:中国人的“实用主义”很多时候体现在“实事求是”四个字上。
龙安志:理论没有任何意义,只能作为参考,不能作为目???,我们不能简单地把“计划”和“市场”放到一个天平上来讨论孰优孰劣。
1997年的金融危机中,计划和市场都解决了很多问题。当时,泰国、印尼等国通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实行了“华盛顿共识”的一些政策,想要抓住挽救经济的最后那一根稻草,但后来都没能扛过去,经济跌至低谷。但是,当时朱镕基总理主管中国金融工作,并没有接受人民币贬值这条救赎之路,而是通过一番努力稳住了本国的货币体系,也让整个亚洲经济随后逐渐稳定下来。
2002年,我在中国西部拍纪录片,发现少数民族通过小生意来支持他们的文化,这就是“社会企业”的雏形。于是,2002年至2010年,我把8年时间留给了中国西部,创建了一家名为“香巴拉集团”的社会企业,参与了很多文化保护项目。那段时间,我经常到南亚,拜访了诺贝尔和平奖得主、被誉为“穷人银行家”的尤努斯(Muhammad Yunus),从他那里得到了很多宝贵意见和难得的经验。不丹提出的国民幸福总值(Gross National Happiness, 简称GNH),倡导去GDP化,也是一种思路。很多时候,我们并不能笼统地用“东亚经济模式”、“南亚经济模式”等这些想象中的帽子,就企图把这些国家身上发生的经济现象简单地进行归纳总结。一直以来,我并不赞同所谓的“北京共识”,我觉得,中国是一些完全不同的经验聚合在一起的复杂共同体,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千万种,一劳永逸的办法是不存在的。
其实,我接触到的亚洲人都非常务实。他们不讲意识形态而重实效,他们的经济框架里没有大部头的理论。这与西方国家完全相反,尤其是美国,很多经济框架非常理论化,实际上都是学者、大学教授或者华盛顿智囊团提出的理论观点,并且他们天真地以为,这些理论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能取得成功,但结果往往事与愿违。
我常常想,怎么能让一个世界银行(World Bank)或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的顾问到一个发展中国家当顾问,甚至到一些农村去解决当地的经济问题?我认为现在需要一个全新的共识体系,于是,“喜马拉雅共识”在我的头脑中形成了。
美国有句谚语叫“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是个典型的西方本位化的观点,在亚洲一些地方完全找不到共鸣。在亚洲的村民社会中,被一步步“托举”起来的村长,需要像对待亲戚一样不计回报地照顾他的村民。
“喜马拉雅共识”有几方面的哲学渊源,首先是信奉自然的道教,其次是提倡老幼尊卑、亲友互助、等级划分的孔孟之道,第三是教人向善、摒除贪念的佛教。
举个例子,在西方资本主义经济中,我们常常提到的“无形之手”可以等同于“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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