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麓秦简《为狱等状四种》卷册一编联.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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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麓秦简《为狱等状四种》卷册一编联

岳麓秦简《为狱等状四种》卷册一编联   [摘要]岳麓书院藏秦简《为狱等状四种》的竹简背面上有两种现象:一、用刻刀或者墨笔划出的简背划线;二、简背反印字迹。以《状四种》卷册一为例,将论证对此两种现象的分析如何为复原卷册简序提供重要线索。竹简背面的分析不仅可以适用于科学考古发掘出土的竹简,而且也适用于来历不清的竹简。因为后者缺少在出土地点原来位置的信息,所以这两种简背现象的分析对复原后者简序更加有用。   [关键词]岳麓书院藏秦简;《为狱等状四种》;简背划线;简背反印字迹;复原卷轴   [中图分类号]K877.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1763(2013)03―0020―06   一导言   岳麓书院藏秦简中有一个诉讼案例集,整理小组将其命名为《为狱等状四种》(下文简称为《状四种》)。其内容与张家山247号汉墓出土的《奏谳书》相似,但从《状四种》简材料、尺寸及书体的不同可见《状四种》与《奏谳书》的差别:它不是仅由一个卷册组成,而是起初就应具有四个独立的卷册。朱汉民,陈松长.岳麓书院藏秦简(叁).上海辞书出版社,2013年,前言。   由于和其它出土的大部分战国、秦汉时期的竹、木简一样,《状四种》的原始编绳已经脱落、朽烂。再加上岳麓书院藏秦简不是经科学考古发掘出土,而是从香港古玩市场购买的,所以要研究卷册的编联情况就更为困难了。虽然《岳麓书院藏秦简(壹)》一书中发表了岳麓秦简入藏时竹、木简位置的照片与示意图,但是这些数据不能提供简在出土环境下原始位置的信息。《状四种》由于缺乏考古发掘,所以复原其卷轴原貌只能依据各支简的形制以及简文内容。学者一般先通过形制分析把竹简分组,然后按照简文内容复原每组简的简序。   本文将讨论竹简背面上的两种现象,即简背划线和简背反印字迹。《岳麓书院藏秦简(叁)》的整理者把这种现象称为“反印文”。它们可以为复原简序提供重要线索。由于这两种现象都出现在《状四种》卷册一(即《岳麓书院藏秦简(叁)》中“第一类”)的简背上,所以本文将以此为例来说明它们对复原简序的重要性。   (一)简背划线   从几个方面来看,《状四种》卷册一有其独特之处。第一,卷册一总共有160个被编号的竹简(也包括残简),是岳麓秦简《状四种》中简数最多的卷册。同上。本文通过分析计算而复原得出的简数是146支简(见下文),跟整理者的意见(148支简)略有差异。第二,尽管该卷册某些简似乎已经遗失,但是缺简数量并不多,因此它的保存状态相对比其它三个卷册要好。第三,也许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方面,几乎在每支简的简背上我们都可以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即由左上至右下斜划出的简背划线(见图1)。整理者认为《状四种》卷?一的简背划线是用刀刻划出来的。但从图版照片来看,划线似乎是墨笔划出的。   尽管目前仅有少数学者对简背划线予以关注,但是这一现象其实很早就被提到过。据我所知,学界首次提及简背划线是在22年前。在1991年出版的《包山楚简》一书中,整理者在概述部分提到:“有少量竹简背面有刻刀划出的斜线,或墨笔划出的墨线,相邻的简有的可据此依次相接,有的则互不相关。这两种线道可能是在编联之前做的某种记号”。湖北省?沙铁路考古队《包山楚简》,文物出版社,1991年,4页。但是在这里,包山楚简的整理者对简背划线只是附带地提及。在1991年到2011年间,学界只是偶尔提及简背划线,并未对此予以重视。其中的原因应该是,竹简的整理者极少拍摄和发表简背照片,除非简背有文字记录。   2010年年底出版的《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壹)》和2011年年初出版的《岳麓书院藏秦简(壹)》,改变了这种状况。这两批简的整理者均发表了所有简的正面和背面的照片。但是,整理者也没有具体讨论简背划线。第一个提简背划线与竹简编联密切关系的是孙沛阳先生。孙沛阳《简?背划线初探》,《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2011年第4期,449页。复旦大学的一些学者在2011年1月联合发表文章,根据简背划线纠正了清华大学藏战国简《程寤》篇的竹简排序,并且提到了孙沛阳对简背划线的研究。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研究生读书会《清华简〈程寤〉简序调整一则》,简帛网,2011年1月5日(http:///SrcShow.asp?Src_ID=1343)。这之后李天虹女士在她写于2011年5月的一篇文章中,详细地谈到了简背划线。她认为这些划线应该是某种记号,并推测简背划线是在制作和准备竹简的过程中形成的,研究这些划线可能有助于确定哪些竹简是取自同一竹材的。李天虹《湖北出土楚简〈五种〉格式初析》,《江汉考古》2011年第4期,103-104页。但是,在文章的补记中她还提到,划线可能也与竹简编联有关系。李天虹《湖北出土楚简〈五种〉格式初析》,《江汉考古》2011年第4期,105页。原因是她之后读到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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