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行纪》成书前前后后.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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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行纪》成书前前后后

《战地行纪》成书前前后后   一九三八年四月二十日,在汉口领事馆的临时住处,奥登给友人道兹夫人写了一封信,其中有一段话:“探究这场中国的战争,有如卡夫卡的一篇小说。”   确实如此。   从进程的不可预测来讲,此次旅行堪与卡夫卡笔下K的城堡之行一比。但基本而言,奥登和衣修伍德并不像K那样阴郁,一路上也未遭逢什么诡异不幸之事。这两人刚过而立之年,一个三十一岁,一个三十四岁,带着新晋才子的傲气,外加高中学童的调皮劲儿,在好奇和忐忑中,煞有介事地来到了中国。   此次中国之行,带有某种程度的商务委托目的:就在一九三六年,奥登与路易斯·麦卡尼斯结伴前往北欧,两人合著的旅行读物《冰岛来信》由兰登书屋和法伯出版社出版后,获得了某种成功:该书入选了英国读书协会的推荐书目,在一九三七年八月初版印刷了八千册,这让奥登很受鼓舞。评论界也给予了好评,虽然有人认为此书言辞相当放纵,玩笑开过了头,但多数人觉得很具可读性。奥登的收入状况因此改善了一些,《冰岛来信》出版几个月之后,他曾写信告诉一个朋友:“我赚了些足够糊口的钱。”出版社建议奥登再写一本旅行读物,但指定必须去亚洲某个国家。当年七月,中日战事的爆发给了他们一个旅行目的地的答案。他们决定前往中国。 《战地行纪》[英]奥登 [英]衣修伍德著 马鸣谦译上海译文出版社 2012年11月版   在当时英国以及欧美的左翼知识分子看来,中日战争只是法西斯主义与社会主义之间全球对决的远东前线而已,是西班牙事件的一个遥远的翻版:一九三七年奥登曾去西班牙待了七个星期,为共和政府开过救护车,在电台的政治宣传部门干了一阵,后来他放弃了电台工作去了阿拉贡前线,结果,他发现政治现实远比他想象的更为暧昧和麻烦。《西班牙》一诗发表后,奥登还因这首诗中的“今天 / 死亡的几率有预谋地倍增 / 在必要的谋杀中清醒地容忍那罪恶”的句子,招来乔治·奥威尔的言语攻击,引发了一场笔战。酝酿中国之行的时候,奥登和衣修伍德希望中国不会像西班牙那样,挤满了“明星文学观察家”(衣修伍德语)。对他们来说,中国之行是第二次机会??衣修伍德正懊悔自己没去成西班牙,而奥登觉得自己在西班牙一无所获—因此,中国似乎令人憧憬,恰如奥登本人所说:“我们会有一场属于我们自己的战争。” 奥登衣修伍德合影   请原谅两位作家小小的私人动机,毕竟,正如奥登所言:“所有的艺术家都必须担负起一点新闻记者的职责”。这方面,确乎存在着某种私底下的题材竞争。   中国之行未定前的一段日子,两人都有些不着不落,衣修伍德写给《新诗歌》的编辑约翰·莱曼的信中提及他本人和奥登的状态时,形容他们两人的未来计划“混乱而不明确”,衣修伍德想去维也纳,莱曼现时就住在那里,可奥登更希望留在英国,“可以省点钱”。   暮春和初夏的某段时间,他们在约翰·派普的乡居别墅参加了周末聚会,讨论“群体剧院”的未来事宜。可两人开会期间大多在瞎胡闹,似乎对剧院的目标失去了耐心。此前,奥登和衣修伍德合作的第二个诗剧《F6的攀登》在剧院演出后获得了商业上的成功,他们开始谋划下一出戏,一出更迎合伦敦西区口味的戏剧。   一九三七年八月初,奥登和结婚不久的史彭德在肯特郡的海边住了一阵。史彭德刚从瓦伦西亚开完国际作家会议回来,他告诉奥登,安德烈·纪德因为他那本《访苏归来》受到了与会代表们的抨击,有人甚至直言不讳地宣布,为了共产主义的伟大事业着想,有关苏联的真相应该禁止发表。奥登对此的评论是:“形势危急绝不应该是说谎的借口。”史彭德后来回忆说,这是他们在三十年代的政治姿态的一个转捩点。   八月末和九月初,奥登和衣修伍德去了多佛港,租了东崖九号的一间公寓,开始在那儿写他们新的诗剧;E.M.福斯特也住在那里—自打六年前被引荐认识后,衣修伍德已与福斯特非常熟悉,他把福斯特形容为“反英雄的英雄”。奥登也同样如此,他在一九三四年的一篇评论里,谈起过福斯特 “对生活神秘性的感知能力”,并把他列为“那些永久而惊人的典范人物之一”,正是以福斯特为代表的这些人物,依然认为经由精神活动,挽救人性的斗争仍有获胜的可能。他们与福斯特保持着亦师亦友的关系,充满了敬慕之情;《战地行纪》中,奥登的开篇诗歌《致E.M.福斯特》即是他们与福斯特友谊的见证。   奥登大部分时间都呆在百叶窗紧闭的房间里写作,福斯特的友人曾描述奥登那时的样子:“他从房间里冒了出头,面色苍白,像只猫头鹰般眨着眼睛。”除了和衣修伍德合写剧本,他还完成了一首诗歌《多佛港》:   拂晓时鸥鸟哀号如在艰辛劳作:   士兵保护着付给他酬劳的旅行者,每个人都用相同的方式为自己祈祷,却既不能   掌控岁月也影响不了天气。有人或是英雄:   我们不都是那么郁郁不乐。   剧本写得很快—这是初稿很薄的原因之一。衣修伍德八月三十一日写给友人的明信片里提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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