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漠河车站候车时候.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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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漠河车站候车时候

在漠河车站候车时候   我祖籍陕西,现在新疆乌鲁木齐谋生,十年有余。   由西到北,不远万里去一趟北极村找北,如同探访了一趟多年不见的远房亲戚。   ――值了。   在我多年南来北往的长途旅行中,漠河火车站算不上最偏最小的一个,却是最显孤独的一站。旅游淡季,到此下车的人稀稀落落。一出车站,眼前是空荡荡的一片洼地。对不起,县城在远处等你。   大城市人满为患的火车站看上去眉眼都差不多,只是规模大小气派有别罢了。城市那么大有什么了不起的,大得让人心烦意乱晕头转向而已。   漠河是中国最北的县城,也是地理位置上最北的火车站。孤立于县城之外确实让人有点不太方便,感觉好像是儿子与老子闹了矛盾而分了家在城外另立门户过日子。   一座孤零零的粉红色小楼,顶部镶了一圈海蓝色的边。酷似一个站岗的哨兵挺立在丘陵的高处。这便是漠河车站。无论你是进站还是出站都少不了上下站前那高高的台阶。真是高处不胜寒。车站通往漠河县城的路要穿过一片生长着幼林的洼地。车站旁边的平房下有几家商店、发廊和小旅馆。这是一个林海雪原深处的小火车站,也是离东北边界很近的车站。远离县城加重了它的孤独。过往的旅人待到开车前半小时花上十块钱的车费就可以从县城赶到火车站。早一些待在那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看的景象,尤其是在冰天雪地的冬春季节。也许是车站太小的缘故,到站下车时我们这一节往后的车厢竟然没有停靠在站台边上。车门到铁轨下的地面有一米多高的距离。我们只好空人先跳下去再让后面的人把行李递下来。   我还是头一次体会船到码头车到站的空旷意味。卧铺对面的小山东去年就在漠河火力发电厂干过活。他这次回老家不仅带来了新婚不久的小媳妇,还带了一个同乡伙伴。他自作主张领着我们三个人朝后面的出口走了十多米,突然发现方向不对劲。回头过来时,一同下车的旅客们早已走光了。车站工作人员讪笑着打开旁边的侧门放我们出了站。   等候在站外的包工头打开小车的后备厢,他们把随身行李和工具箱放了进去。小山东回头朝我歉意地笑了一下,车子就忽地一下开走了。20来个小时的旅行到此结束。刚刚结识的旅伴很快消失,大家彼此抛入茫茫人海。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也不会再认识。   来时披着晚霞,走时已是黄昏。高远的蓝天下悬挂着一轮落日的圆。跑了一天的太阳累坏了,它也要回家去睡觉。一弯明晃晃的上弦月勾起了旅人们归心似箭的眷恋。我像一只流浪的鸟儿飞来飞去,离群无伴。   还是一名高一学生的时候,遥远的大兴安岭林区发生了一场罕见的森林大火。中学地理教科书上的茫茫林海燃起了绵延不绝的黑红色烟火,灼痛了我青春飞扬的思绪。   我记得,当年的《中国青年报》刊登过长篇系列报道――《大兴安岭火灾纪实》。   20多年后,初春的一天,结束了北极村的游历,出租车司机老周带我来到那座白色小楼跟前时,也许是星期天的缘故吧,大兴安岭火灾纪念馆紧闭的大门上了锁。时间尚早,我坐在漠河火车站对面的小旅馆里等车的时候,翻阅着绛红色封面的《北极漠河》一书(刚在县城买来的),看到“87‘5?6’”大兴安岭火灾纪实这一历史事件时,独自一人咀嚼着8万军民奋战一个多月扑灭森林大火的惨痛记忆,烟消云散之间任凭泪水模糊了双眼。20多年过去了,窗外过火的幼林仍在缓慢生长。这里的极地气候寒冷而漫长,一年当中仅有100多天的无霜期。十年树木的说法在这里显得未免有些轻佻,高寒地区长成一棵百年老树不亚于成为一个百岁老人。   ……一个匆匆过客,经不起分秒指针滴滴答答的挤兑。   开车的时间快要到了,我灭掉了烟头,倒掉杯子里剩下的茶水。离开旅馆出门时,老板娘和邻居的几个女人围坐在门厅的火炉旁打麻将。她头也不抬地朝我打了个招呼“――再来呀!兄弟”。顺势将手中的麻将牌“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喝道:“九条。”   我用两分钟不到的时间穿过马路迈上车站入口处的台阶。进门安检之后,右拐一步便是旅客稀少而显得空荡荡的小站候车室。   与乌鲁布铁有关的联想   我扭头在候车室里环视了一遍,发现这里的连椅不像其他车站那样站队式的摆放成几个长排,而是四面靠墙一字摆开。候车室中央有两根四四方方的水泥柱子。天花板上的灯光暗淡而灰黄,映衬着白墙底部刷了1米多高绿色油漆的地脚线。熟悉的旅客们三三两两簇拥在一起聊天。独自一人的旅行者低着头玩弄手机。我站在电子大屏幕前瞅着那些不停变换的列车到开信息而遐想。――漠河、塔河、加格达奇、乌鲁布铁、大杨树、大庆、齐齐哈尔,等等。其中有些城市和地名我熟悉,有些则陌生而好奇。   前两天,北去漠河的路上,一看见乌鲁布铁的站牌,便生出莫明的亲切与兴奋。这显然是一个东北少数民族居住地区。它与我寄居的西北地区乌鲁木齐是那样的亲近,像一对失散多年的恋生兄弟。哥哥流浪到了西北戈壁,长成了北天山脚下的西域名城。弟弟留守在老家东北大兴安岭林区的无名小镇。它们之间相隔遥遥万里,彼此毫无牵挂。无意间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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