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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女儿令构建双重对比模式
红楼梦中女儿令构建双重对比模式
曹雪芹的《红楼梦》是一部博大精深的文学名著,随意选取一个片段,都可以透视出其卓绝的文化精神与艺术神韵。本文选取书中第二十八回宝玉在冯紫英家与一班人作“女儿令”的片段,分析其构建的男性形象与文学创作的双重对比模式。
书中这一回写宝玉到冯紫英家小聚,应邀在座者还有呆霸王薛蟠、妓女云儿、琦官蒋玉菡。酒席宴间,宝玉提议作“女儿令”――“如今要说悲、愁、喜、乐四字,却要说出女儿来,还要注明这四字原故”。于是座中各位一一作来,可谓鱼龙混杂、良莠不齐:
贾宝玉:女儿悲,青春已大守空闺。女儿愁,悔教夫婿觅封侯。女儿喜,对镜晨妆颜色美。女儿乐,秋千架上春衫薄。
冯紫英: 女儿悲,儿夫染病在垂危。女儿愁,大风吹倒梳妆楼。女儿喜,头胎养了双生子。女儿乐,私向花园掏蟋蟀。
云儿: 女儿悲,将来终身指靠谁?女儿愁,妈妈打骂何时休!女儿喜,情郎不舍还家里。女儿乐,住了箫管弄弦索。
薛蟠: 女儿悲,嫁了个男人是乌龟。女儿愁,绣房撺出个大马猴。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女儿乐,一根往里戳。
蒋玉菡: 女儿悲,丈夫一去不回归。女儿愁,无钱去打桂花油。女儿喜,灯花并头结双蕊。女儿乐,夫唱妇随真和合。
《红楼梦》着力描写了一个“千红一窟”、“万艳同悲”的女性世界,然而,正像现实中的女性并非独立寄居于任何一个历史层面一样,作品也同时展示了一个丰富多彩的男性世界:荒淫腐朽的贾赦、虚伪刻板的贾政、世俗狡诈的贾雨村、偷鸡摸狗的贾琏、猥琐狭隘的贾环、恶赖粗俗的薛蟠……当然,还有与所有男人均不相同的特殊男性贾宝玉。这一回书中人物所作的酒令虽是“女儿令”,围绕悲、愁、喜、乐阐释女儿情怀,而几位阐释者除云儿外都是从男性的视角来切入,分析女儿诸多感受。因此,“女儿令”的话语是在描摹女儿,构建起来的却是男性形象的对比模式。
薛蟠与云儿的两支酒令共同完成的是对薛蟠之流“恶男人”的刻画。文如其人,酒令在这里莫不如此。薛蟠的酒令正是薛蟠的为人写照。对于薛蟠而言,人与人之间不过只是“性”的区别而已,所以他使用的与“女儿”相对的称谓就是“男人”,“嫁了个男人是乌龟”。在薛蟠看来,女儿,或者干脆说就是女人,如果不是嫁了个乌龟或是大马猴,能够肆意淫乐,那便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了。薛蟠的这支酒令除了胡拼乱凑之外就是恶俗之言,只有第三句还像回事,但那是为了衬托第四句的恶俗的。常人作诗惯用一句平起,引出一句精彩,雪芹在这里是用一句还像样的勾出一句最不像话的,的确妙不可言。这支酒令和接下来薛蟠唱的“哼哼韵”没什么两样。这就是非用恶言不足道出恶人本相,非用俗语不能写出俗人本身。
妓女云儿在酒令中使用的是“情郎”一词,与“女儿”对应,这也恰恰说明了她的身份。在妓女的眼中,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情郎”,一种是“非情郎”,如此而已,简单明了。“情郎不舍还家里”,这就是妓女这一类“女儿”最大的快乐,可怜而又可悲。“将来终身指靠谁?”“妈妈打骂何时休!”这些话语不仅仅是一种感慨,同时也是一种手段,是从女性卑微的自怜与变相的挑逗角度吸引男性的关注与垂青。这支酒令和接下来云儿所唱的那支“我不开了你怎么钻?”的挑逗小曲刚好合拍。值得注意的是,云儿在说这两句酒令时,薛蟠总是禁不住插嘴:“我的儿,有你薛大爷在,你怕什么!”、“前儿我见了你妈,还吩咐他不叫他打你呢。”这恰恰说明这酒令不只是酒令,同时是生活。如果说薛蟠代表着男性在两性中的粗陋与恶俗,云儿则代表着女性在两性中的卑微与狡黠。在这一场景中,薛蟠与云儿始终是“混”在一处的。因而,云儿的这支酒令和薛蟠的那一支酒令是一体两面的,从另一个角度补充了薛蟠之类恶男人的形象摹画。
蒋玉菡是唱小旦的戏子,他的话语不见得代表个人,而应代表着一般听戏者(如冯紫英)的体验感受,这正是戏子们投其所好的乖觉本领。因而,冯紫英与蒋玉菡的两支酒令属于同一个类型,完成的是对于冯紫英之类“俗男人”的描画。 “头胎养了双生子”、“夫唱妇随真和合”之类的话语不疼不痒,仅是世间一般伦理道德的浅俗注脚而已,甚至“大风吹倒梳妆楼”比“绣房撺出个大马猴”也未必高明多少。这样的酒令读后不留任何印象,就像读者对于冯紫英本人一样无甚印象,这是世间最不缺乏的一类男人――须眉浊物,他们只能对比着薛蟠和宝玉而获得存在。
宝玉的一支酒令最为精彩,将女儿的自然美、精神美、气质美尽情地展现出来,忧郁而感伤,从而反向塑造出宝玉这一独特的“好男人”形象。我们注意到,宝玉使用了“夫婿”一词代指与“女儿”相对的男性,看似与冯紫英、蒋玉菡使用“儿夫”与“丈夫”相同,但放在具体的语境中来看,却仍有明显的区别。“儿夫染病在垂危”与“丈夫一去不回归”是从较为客观的角度展示出传统伦理中“夫唱妇随”的和谐被自然原因或是人为原因打破的失败,并未道出个中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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