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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载性论思想对程朱影响
张载性论思想对程朱影响
张载的“性”论思想是中国古代“性”论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宋明理学的奠基者之一,张载的“性”论思想对二程和朱熹都产生了深刻影响。他们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夸大张载“性”论中的神秘因素,赋予“性”以神圣的性质,从而构建起为封建制度作论证的理学思想体系。
[关键词]张载;性;二种;朱熹;理学
[中图分类号]B244.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518X(2007)06-0063-04
叶文英(1967―),女,南昌大学思政部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哲学与当代社会发展。(江西南昌 330031)
本文为江西省高校人文社科项目“张载‘性’论研究”(项目编号:XW0605)的阶段性成果。
张载用“气”的聚散解释宇宙万物的形成,但“气”所固有的“性”却带有神秘的色彩。张载的“性”论思想包含着丰富的内容[1],“性”的范畴具有物质性与精神性、自然性与社会性的双重性质,他以此为突破口,夸大“性”中所含的社会性、精神性的因素,赋予其封建道德的意义,从而使封建社会的道德观念与宇宙本体“气”联系起来。张载以自己的方式解决了“性与天道”的问题,确立了天人一体的理论。在他的学说中,理学的许多命题已见端倪,其“性”论思想对二程和朱熹都产生了深刻影响。
一、二程关于“性”的主要论点
张载把“性”分为“天地之性”与“气质之性”,得到二程的接受和赞同。二程采取了张载“天地之性”与“气质之性”的观点,认为“性”有“天命之性”和“生之谓性”之别,两者的来源、标准以及能否改变等都不一样。对于“天命之性”,二程说:“性即是理,理则自尧、舜至于涂人,一也。”[2](P204)“斯理也,成之在人则为性(成之者性也)。人心存乎此理之所存,乃‘道义之门’也。”[2](P1029)“理”下降在人身上就是“性”,抽象的“理”与现实的人相结合,既为“理”找到了安顿的地方,也给“性”以本体论的说明,使“性”论具有思辨性。程颢称“天命之性”为“人生而静以上之性”,程颐则称之为“穷本极源之性”。二程认为,来自“理”的“性”为“善”,“善”之内涵,主要体现为“仁”、“义”、“礼”、“智”、“信”五者,此五者与“理”、“道”融为一体,具有与“理”相似的至上性。
二程承认“生之谓性”,程颢称之为“气禀之性”,程颐则称之为“才”。他们解释说:“‘生之谓性’,性即气,气即性,生之谓也。人生气禀,理有善恶,然不是性中元有此两物相对而生也。有自幼而善,有自幼而恶,是气禀有然也。善固性也,然恶亦不可不谓之性也。”[2](P10)“生之谓性”既是由气而来的“性”,气有清浊之分,由气而来之性便有善有恶,有自幼生来就善、生来就恶,它是由人生“气禀”决定的,故又称“气禀之性”。二程认为,“善”或者“恶”都是“性”,并非“恶”不是“性”。
“天命之性”与“气禀之性”的关系,二程认为既不同而又统一。“天命之性”是“极本穷源之性”,是“善”,是“性之本”,是“理”在人身的显现,因此称“性即理”;“气禀之性”是“受生之后谓之性”,有善有恶,是“气”在造作过程中与生俱来的,因此称“性即气”。[3](P358)但“天命之性”与“气禀之性”不可分离。程颐说:“论性不论气,不备。论气不论性,不明。二之,则不是。”[2](P81)论性,则天命之性与气禀之性都得提到,二者不能分开。如果只讲天命之性,不讲气禀之性,那就不周全;如果只讲气禀之性,不讲天命之性,那就讲不明白;如果把二者截然分开,那就是错误。
二程所谓“性”,同样具有普遍性。在二程看来,人与物都有“性”。“仁者公也,人(一作仁)此者也;义者宜也,权量轻重之极;礼者别也(定分),知者知也,信者有此者也。万物皆有性(一作信),此五常性也。”[2](P105)人与物都具有“五常”之性,但人性与物性是有区别的。二程对告子“生之谓性”的观点加以继承,又加以改造。二程说:“告子言生之谓性,通人物而言之也。孟子道性善,极本原而语之也。生之谓性,其言是也。然人有人之性,物有物之性,牛有牛之性,马有马之性,而告子一之,则不可也。”[2](P1253)二程认为,告子“生之谓性”的说法是对的,失误在于没有将人、物、牛、马等加以区别。他们认为人与物是有区别的,而人与物的区别,只在于禀气之不同。“人与物,但气有偏正耳。独阴不成,独阳不生。得阴阳之偏者为鸟兽草木夷狄,受正气者人也。”[2](P4)人得“气禀”之“正”,物得“气禀”之“偏”。“气之所锺,有偏正,故有人物之殊。[2](P1266)”由于人禀气之不同,人与人也有区别。“才禀于气,气有清浊。禀其清者为贤,禀其浊者为愚。”[2](P204)由此,二程把人分为三等:禀得“至清之气”为圣人,禀得“清气”为贤人,禀得“浊气”为愚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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