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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是故乡明试论游牧者恋土情怀
月是故乡明试论游牧者恋土情怀
[摘 要]研究历史离不开地理,就像唱一出好戏,怎能少得了舞台。研究匈奴的历史更是需要研究其与所处的牧区的关系。以匈奴、蒙古、党项等为代表的游牧民族似乎被大多数人贴上这样几个标签:“逐水草而居”、“游离”、“迁徙”。而本文旨在以游牧者的典型代表――匈奴为例,试着碰触一下、感官一番一直以来似乎被大家忽略的游牧者的“恋土”“怀旧”情怀。
[关键词]游牧民族;匈奴;“恋土”情结
“讲历史不讲地理条件,怎么行呢?比如唱戏,总要有个舞台吧!”白寿彝先生在其《关于中国民族关系史上的几个问题》一文中如此论述历史与其所发生的空间的关系。提及游牧民族,许多人的第一印象会是如此:游牧国家下的牧民平时皆无拘无束地生活在草原上,一旦集结,便骤然间成为骁勇善战且残暴的战士。迁徙,不断地游离,并借着快速的移动与优越的战斗力,对定居国家予求予取。或是水平,或是垂直的不断移动,似乎才能给予匈奴人最旺盛的生命力。“移动以及随时作有关移动的抉择,是游牧社会人群适存于资源匮乏且变量多的边缘环境的利器。”[1]匈奴社会更是如此。然而,考古发现证明,游牧社会中也有某种程度的农业活动。[2]故笔者认为,马上走天下、不断游离的匈奴人在移动或被迫移动的背后,也有着其恋土、怀旧、安土重迁的情怀。
《后汉书?南匈奴传》载:明帝永平十六年(公元73年),南单于遣左贤王信随同太仆祭彤及吴棠出朔方高阙,进攻皋林温禺犊王于涿邪山;王闻汉兵前来,率领部众渡漠而去。章帝建初元年(公元76年),皋林温禺犊王复率众还居涿邪山,南单于闻之,遣轻骑与缘边郡兵及乌桓兵出塞击之,斩首数百级,降者三四千人。也就是三年之后,前时因逃避汉兵而渡漠北去的皋林温禺犊王,在汉兵退后仍旧回到原来的牧地涿邪山。这时虽受到南单于兵的攻击,并且损失数千人众,但他仍未离开故地。过了九年之后,他还是在那里驻牧。元和二年(公元85年),南单于遣兵千余人至涿邪山狩猎,又与皋林温禺犊王在此相遇,因即发生激战,南单于斩皋林温禺犊王首级而还。[3]皋林温禺犊王一而再、再而三地返回故地涿邪山,连续三次,绝非偶然。
袁宏《后汉纪》卷一0《明帝纪》载:中郎将耿秉上书,认为伊吾卢亦有匈奴呼衍王一部,破之可以折其一角。“永平十六年(公元73年)春,窦固破呼衍王于天山,留兵屯伊吾卢城。”“永平十七年(公元74年)冬,遣窦固、耿秉再出敦煌昆仑塞,击破白山虏于蒲类海上。”[4]白山即天山,白山虏自然指的就是天山的匈奴呼衍王部。虽被击败,但呼衍王的势力始终没有被消灭,他及他的后裔或者继承者仍然继续驻牧于天山一带,甚至五十年过后,史书上仍有该部在这一地带活动的记载。安帝延光二年(公元123年),敦煌太守张 上书,其中提到北匈奴呼衍王常辗转于蒲类海及秦海之间,专制西域,进行寇抄。直到顺帝永建元年(公元126年),西域长史班勇发西域各地兵攻击呼衍王,呼衍王部众二万余人才归附汉朝,其本人也被迫迁移到枯梧河上。可是,九年之后(阳嘉四年,公元135年),呼衍王又重新回到蒲类海一带,且侵入车师后部,直至永和二年(公元137年)才被汉敦煌太守裴岑将郡兵将其杀掉。这个呼衍王死后,另一个继位的呼衍王仍旧驻牧在此地带。
虽然没有文字,但匈奴民歌却优美动听。“祁连山在张掖、酒泉二郡界上,东西二百余里,南北亦百里,生长松柏等木材,水草丰盛,冬暖夏凉,宜于畜牧;匈奴失此二山(还有燕支山),乃歌曰: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燕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5]这是匈奴在公元前121年(汉武帝元狩二年)被汉击败,失去祁连山、燕支山之后,民间流行的口头歌曲。这透露出其对故土的殷切怀念与不舍[6],也反映了匈奴人对丢掉传统的祁连山、燕支山等牧地的无限悲伤、无尽感慨。
说起民歌,就不能不谈到乐器。匈奴人是有自己的乐器的,最流行的当属胡笳和 鼓。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胡笳本自出胡中”、“ 鼓喧兮夜达明”[7]胡笳后来传到中原地区,备受中原汉人的喜爱。晋人刘畴、刘琨二人,都会吹奏胡笳,且能吹成“出塞入塞之声”,甚至连匈奴人听了都“有怀土之切”,很受感动。[8]可以想象,如果没有原本就深藏在心底的怀乡恋土的情结,纵然胡笳再能演奏出沁人心脾的天籁,剽悍、铮铮铁骨的匈奴人也不会如此,轻易被撩动心弦,示后人以这般柔肠、细腻之感。
与此相似,匈奴人北迁之后对于阴山的怀念与感叹,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说明这一问题。据记载,河套之北的阴山是匈奴的主要活动区域之一。当时阴山草木茂盛,禽兽很多,不仅牧猎皆宜,也有许多可以制作弓矢的木材,是冒顿单于的后库和南下的重要基地。而北迁之后,被迫退到阴山以北的大漠地域,荒沙东西数千里,南北亦数千里,并无水草,不可驻牧。[9]因此在北迁而失去阴山后匈奴人对阴山仍有深厚的感情。“边长老言匈奴失阴山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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