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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质教育困境和考试评价制度改革展望 　　[摘要] 传统人才选拔制度实际决定了考生只要在统一考试中获得较高分数，就能顺利进入优质学校。这种制度直接导致了统一考试中的高分竞争，维持了应试教育行为，造成素质教育和统一招生考试制度不相容。因此考试评价制度的改革，只有以素质招生考试替代统一招生考试，素质教育方能替代应试教育。 　　[关键词] 素质教育；应试教育；招生考试 　　[中图分类号] G511[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008-004X(2010)10-038-03 　　 　　2009年3月5日，在十一届全国人大第二次会议上，温家宝总理强调，“推进素质教育。各级各类教育都要着眼于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加快课程、教材、教育方法和考试评价制度改革，把中小学生从过重的课业负担中解放出来，让学生有更多的时间思考、实践、创造”。意思很清楚，未来四年，中国的教育改革将基本围绕着“素质教育”展开。 　　 　　一、问题的提出：素质教育的困境――认识和实践的误区 　　 　　素质教育是针对应试教育提出来的。人们普遍认为，应试教育既埋没了受教育者的个性，也阻碍了他们创新品质和实践能力的培养。这就是素质教育作为一种理念被提出来的由来。从2001年开始，中国开始“新课程改革”。但直至今日，教育现状仍然与素质教育理想相去甚远，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人们难以理解。 　　如果把素质教育描述为某种教学方法或者某种人格教育，给“有素质”的人设立标准，那么就会产生一种统一的教学模式，无疑这是有悖于素质教育内涵的。现在，人们常常把素质教育归结为培养创造品质和实践能力的教育、培养个性的教育或者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教育。这些意见与其说指出了素质教育的内涵，倒不如说揭露了应试教育的缺陷。到底什么是素质教育，从不同的视角看，可以存在不同的解释。但素质教育是把每个人当作完整而独立的个体来看待的教育，还是一种能够为最多人的发展提供最多机会的教育，或者是一种具有多元化的学校、多元化的教学模式、多元化的考试和多元化的招生的教育，无不引人深思。不过，令人遗憾的是，当今中国，对“素质教育”的理解太简约、太直白了：“素质教育是个筐，什么都往里面装。”为此，《中国青年报》曾经刊文指出： 　　 把语文课变成情景表演是素质教育吗？未必。王国维、陈寅恪、鲁迅、王力、季羡林诸大家没有哪个是靠学习情景表演起家的。 …… 　　 把数学课娱乐化是素质教育吗？未必。熊庆来、华罗庚、陈景润、杨乐，没有哪个是靠娱乐数学启蒙的。…… 　　然后就是大把的素质教育领悟者组织学生社会调查、访贫问苦，用意也极好。还有开办各种兴趣班学习琴棋书画，用意也不坏。但是我怀疑，这算素质吗？把琴棋书画学得精熟就成了素质高的人了？那演艺界一定是高素质群体了？…… 　　尽管从学术上看，这些评论有些过激，但其中不乏真理。但若把这些现象提高到“理论的高度”，那么，所谓的素质教育就会堕入认识论的误区：“其一，把素质教育理解成为一种取消考试的教育；其二，把素质教育理解成为一种以技能培养取向为主的才艺教育；其三，把素质教育理解成为一种急功近利的工具性教育；其四，把素质教育理解成为一种无约束的自由教育。”虽然素质教育不是这些误区中任何一种单一的教育形式，但素质教育就会允许某些学校弱化或者取消考试，就会允许某些学校存在以技能培养取向为主的才艺教育，就会允许某些领域存在工具性教育，甚至允许某些学校探讨所谓有效而自由的教育方式。因为每个学生都是活生生的、有个性潜力的人，因此，素质教育必然跟多元教学、多元招生、多元评价联系在一起。 　　 　　二、问题的解释：素质教育难以在传统人才选拔制度中生存和发展的原因 　　 　　现代教育的特点之一是民主性，人才选拔制度应着力于体现这一点，即考生自愿报考学校，招生学校自主选择考生，人才选拔结果由考生和招生学校双向选择决定。考生报考时会考虑自身情况及其对报考学校评价的了解而定；招生学校选拔考生时则会考虑学生的学业、身体、品行、兴趣及爱好等等方面的情况而择优录取。据此笔者试建立如下函数： 　　Y=f（S1，S2）=f[S1，f(S3，S4)]=f{S1，f[f（S5，S6），S4]} 　　（Y是人才选拔结果；S1是考生的报考志愿；S2是招生学校对考生的评价；S3是对考生的学业评价；S4是对难以分数化的素质的评价，如创造力等；S5是对考生学业的形成性评价；S6是学业的终结性评价） 　　以上推理过程只是为了让读者理解各个因素之间的关系，因此最后的人才选拔结果可以写成： 　　Y=f（S1，S4，S5，S6）（各符号的含义见上文） 　　为了方便，用a、b、c、d分别代替S1、S4、S5、S6，上一公式即可以写成： 　　Y=f（a，b，c，d） 　　（其中，Y是人才选拔的结果，即招生结果；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