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外”地下工作者.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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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外”地下工作者   我的母亲李玉盈,1903年(清光绪二十八年)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16岁与我父亲姚继鸣结婚。姚家系汉旗人的后裔,清王朝覆灭后,家境开始败落,举家移居到姚家祖坟所在地京南姚家坟村(现属十八里店乡)。母亲来到这个家庭,便承担了沉重的家务,默默地履行做儿媳、妻子的“职责”。当时父亲在城里一家印书局里做工,由于受进步思想的影响,毅然参加了国民革命军,开始了他的戎马生涯,1936年到达延安,参加了中国共产党。母亲对于父亲的思想和行动,虽不完全理解,但以她纯朴的理念,相信丈夫所作所为都是对的,毫无保留地支持丈夫的事业。特别是抗日战争期间,父亲受八路军总部派遣,回到北京(当时叫北平)从事军事情报工作。此时,姐姐姚明在父亲的安排下到了抗日根据地,母亲更是奋不顾身地支持协助父亲的工作,许多往事,至今不能忘怀。      拐棒胡同“遭遇战”      1930年,我们举家搬到西城按院胡同17号,这是一座典型的北京四合院。1934年以后,母亲膝下已有了我们一女三子(姐姐姚明,我和姚坚、姚立)。后来,按院胡同17号不仅是我们全家生活的地方,还成了抗日情报工作的秘密联络点。   1942年秋,我父亲姚继鸣受命回到北平,开展和领导军事情报工作。在一个夜晚,父亲敲开了按院胡同17号的大门。母亲见丈夫归来,既惊喜又有几分疑惑,不久,对于父亲这次回京的使命,逐渐有所了解。母亲把我们兄弟三人叫到一起,郑重其事地告诫我们:有人问到你爸爸是干什么的,就说是“做买卖”的;要问到你爸爸在哪儿,就说“不知道”。在建立了“北平情报站”后,父亲充分利用了北平的社会关系。除了按院胡同外,还有老家姚家坟,广渠门外南杨庄二姑家,都是地下工作人员的避难所和情报交换点。母亲经常以串亲戚为名,往来这些联络点之间,协助父亲传递情报。   在敌人眼皮底下搞情报,是以生命作代价的。稍有疏忽,就会带来生命危险。每遇险情,母亲总是首当其冲,掩护父亲。父亲有位挚友南汉宸(建国后曾任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在北京前拐棒胡同有一所颇为讲究的四合院,当时南汉宸夫妇在延安抗日根据地,房子落入了日伪当局手中,住着一位自称“沙太太”的人。1943年初冬的一天,这位沙太太在报纸上登了一则寻人启事,声称急待与南汉宸的夫人王幼兰见面,有要事相商。父亲看了这则启事蒙生一个想法:马上去见沙太太,以南汉宸好友的名义,代为接管这所房子,作为我军在北平的情报中心。此话一出,就遭到了母亲的反对,她对父亲说:“你知道姓沙的是什么人?如果是日本人的圈套,你不是自己送上门了!”父亲执意要探个虚实,母亲断然表示:“要去也得我先去,你不能露面。”第二天母亲便去了前拐棒胡同,开门迎接的正是那位“沙太太”。一听我母亲说认识王幼兰,脸一下沉了下来,两眼盯着母亲上下打量,连珠炮似的提了一大堆问题。弄得母亲慌了神,语无伦次地说:“我和王幼兰也不太熟,只是来看看房子”。沙太太问:“你叫什么名字,”母亲脱口而出:“我叫李玉盈。”急忙转身走了。没过几天,报纸上又登出了沙太太的启事,这次是寻李玉盈,希望再次“面谈”。父亲感到事情不妙,又以李玉盈的名义在报上登了一则声明:“不认识沙太太。”结果是越抹越黑,证实了敌人的怀疑。事发后,父亲立即转移到天津,不久母亲便在家被捕,关在东城区煤渣胡同日本宪兵队。   面对日本人和汉奸的“审问”,母亲表现出异乎寻常的镇静。母亲心里明白,敌人抓她来的目的,就是想弄到姚继鸣的下落。母亲以自己是家庭妇女为由,从不过问丈夫的事,更不知道丈夫的去向。日本鬼子和汉奸软硬兼施,轮番追问姚继鸣的下落,母亲也不厌其烦地重复三个字“不知道!”在牢中,与母亲同室的还有一位辅仁大学的女学生,被捕后很恐惧,整天以泪洗面。母亲对她说:“闺女,别害怕,你爱国有什么错?他们审问你时,什么都别说,他们对你没办法。”这位女同学情绪很快稳定下来,母亲经过多次审问,敌人什么也没问出来,我表哥李明(时任日伪政权要职,是我军情报工作的内线)知道此事后,给日本宪兵队打电话说:“李玉盈是我舅母,是个家庭妇女,你们抓她干什么呢?”被关了一个多月的母亲,随之被释放了。当我们在家中见到母亲时,她神情憔悴,但还是那样平静,在生死关头,她掩护了父亲,也使党的地下组织避免了一次损失。      按院胡同开粉房      1946年4月父亲调回解放区,到二野任职。北平的工作,由原前总情报处的李成(建国后任北京市公安局外二分局局长、广州市纪委副书记等职)接替。父亲走了,母亲仍“坚持阵地”,按院胡同17号仍然是地下工作人员的落脚点和联络点。这时的北平已是国民党统治区。李成和夫人申小丛(原全国政协秘书长申伯纯的女儿,曾任广东省医院党委书记)来到北平后,很快与我母亲取得了联系。第一次见面时,母亲得知他们刚完婚不久,非常高兴,对小丛说:“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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