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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书评 《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书评 曾倩颖 (厦门大学法学院361005) 【摘要】从马克斯?韦伯的代表作《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入手,分析 了新教在西方资本主义发展所扮演的角色,揭示了新教伦理与西方资 本主义发展之间非线性的关系,更加深入地理解了社会学大师所提出 的宗教伦理与经济之间的关系. 【关键词】韦伯;新教;资本主义 马克斯?韦伯(MaxWeberl864—1920)是历史上第一个完整 地提出”经济伦理”概念的思想家,也是当代西方最有影响的社会 科学家之一.韦伯在《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一书中试图证明:新 教是如何抑制或者促进西方资本主义发展?本文试图阐述西方新 教与资本主义发展之间的非线性关系,在此基础上加深理解韦伯 独特的研究方法与伟大的成就. 一 ,理性资本主义的产生和发展 韦伯认为,资本主义不外乎以持续不断的理性资本主义”经 营”来追求一再新增的利益,即追求利益性.换言之,韦伯眼中资 本主义性质的经济行为,即做任何事情最重要的莫过于”将营业成 果的货币计价与营业本金的货币价格做出比较的这种实际的取 向,决定性地制约着经济活动,而不论其计算方式多么幼稚”.但 是这种意义上的资本主义,在允许我们作判断的文献中,所有文明 国家中都早已存在.那么为什么形式上,自由劳动的理性资本主 义组织仅仅在西方才出现呢? 继而韦伯发现,西方拥有一种极其不同的资本主义组织形式, 即(形式上)自由劳动的理性资本主义组织方式.韦伯非常肯定经 济因素具有根本的重要性,他也认为,采取某些类型实际的理性行 为却要取决于人的能力和气质.如果这些理性行为类型受到精神 障碍的妨害,那么,理性经济行为的发展势必遭到严重的,内在阻 滞.因此,韦伯在思考这种经济理性主义的形成时,对植根于各种 宗教心理的实际动力所产生的影响进行研究. 二,新教伦理的形成与发展 韦伯认为,”如果我们想知道他们行为的实际动力之所以不同 的原因,就要从宗教信仰的恒久的内在特质中来寻找,而不是单只 求于其一时所处外在政治历史情况.”因此,韦伯在书中花费大量 的篇幅试图深入历史,细致地从新教教派的宗教特征与具体的历 史细节脉络来研究新教对资本主义经济伦理或资本主义精神所产 生的决定性影响. l6世纪的宗教改革虽开始于西欧,但是它对世界各地的基督 教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被公认为基督教历史上最重要的事件之 一 .宗教改革的两位先驱者都认为,宗教改革能恢复教会在新约 圣经中的根基,能让教会自我更新和复兴.宗教改革并不意味着 解除教会对日常生活的控制,相反仅仅是用一种新型的控制取代 先前的控制.因此,韦伯认为寻求一种独一无二的对现代资本主 义精神的发展作出了贡献的成分,必须在其宗教信仰的永恒内在 特征中寻求答案. 三,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发展的关系 在韦伯看来,西方资本主义文明本质上是一种特有的理性主 义文明,而最突出的表现即经济理性主义的发展.这种经济理性 主义同人的能力和气质特别是关于责任伦理观念密不可分的.这 种伦理通过加尔文教派的天职观,预定论一人世禁欲主义的内在 逻辑,即可看出.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的契合关系可以概括 为:新教伦理的预定论及恩宠说,塑造了资产阶级典型人格;新教 伦理的天职观形成资本主义务实求真,发愤图强的精神或生活态 度;新教伦理的人世禁欲主义推动着资本主义生活方式的发展. (一)”上帝预选说” 上帝预选说乃是卡尔文派最具特征的教义.韦伯引用《西敏 寺信仰告白》中的一些章句,说明这种教义所造成最大的后果即个 人各自内在空前的孤独感.这种个人内在的孤寂,相结合于神的 绝对超越性与一切被造物之物价值的严苛教义,一方面使得清教 徒对文化与信仰中所有感官情感的要素,保持绝对否定的态度;另 一 方面,也是形成那种毫无幻想且带有悲观色彩的那种个人主义 的一个根源.因此,救赎与否与善功密切相关,这就很大程度上培 养了教徒独特的虔敬的禁欲性格,使得教徒在此世过的生活被彻 底地理性化. (二)”天职观念” 韦伯认为资本主义文化的根基在于一个人对天职负有责任. 韦伯引用了清教徒代表人物巴克斯的着作来说明清教徒的伦理真 正排斥的乃是”在财产上安然歇息是财富的享受随之而来的怠惰 及肉欲,尤其是离弃神圣的生活的追求”.因此,新教禁欲主义不 仅最有力地深化了天职思想,而且还创造了对资本主义发展有决 定性影响的力量,即一种心理上的认可:认为这种劳动是一种天 职,归根到底是永将恩宠确实性的惟一手段.更重要的是,禁欲主 义使得对这种自愿劳动的利用合法化,成为一种天职. (三)入世禁欲主义 韦伯引用《马太福音》中着名的故事说明,对于清教徒而言,托 付给自己的财产负有义务的思想,亦即将自己当作是服事这钱财 的管事甚或是名利的机器的想法,只要禁欲的生活态度经得起,那 么财富越是远大,责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