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酬环境与程嘉绘画创作的关系-澳门艺术博物馆.pdf

雲林宗脈──新安畫派學術研討會 ©2012 澳門藝術博物館 應酬環境與程嘉繪畫創作的關係 獨立學者 張義勇 程嘉燧（1565-1644），字孟陽，號松圓，萬曆四十六年（1618）後又號偈庵， 1 2 3 晚年從常熟回故鄉後，皈衣佛門，法名海能。明南直隸徽州歙縣人，僑居嘉定。 4 5 與唐時升 （1551-1636）、婁堅 （1554-1632）稱“練川三老”。 因四明謝三賓 任嘉定縣令時彙集程嘉燧、唐時升、婁堅、李流芳（1575-1629）四人詩，刻成 6 《嘉定四先生集》，後之載籍又稱“嘉定四先生”。 早年的程嘉燧，因父親程衍壽(1530-1588)多年經商的積累，過著衣食無憂 的生活。但隨著萬曆十六年（1588）父親的去世，不事生產的程嘉燧，生活慢慢 1 程嘉燧《浪淘集序》的署款為：“戊午書於上黨偈庵。”又，《松寥詩引》後款署：“辛酉清明日 偈庵書”。《松圓偈庵集》卷上。《續修四庫全書》（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 ），第 1385 冊， 第741 頁。在程嘉燧的傳世作品中，“偈庵”款最早出現于天啟元年辛酉（1621）所作《桐下高 吟圖》（現藏於上海博物館），款署：“辛酉清明偈庵程嘉燧”。在此之前，作品的款識中皆未見署 “偈庵”。程嘉燧《松圓浪淘集》總目之吳裝十六的解題中有云：“戊午，方方石招余至上黨。” 《續修四庫全書》，第 1385 冊，第593 頁。由此可以推定，“偈庵”應該是程嘉燧萬曆四十六年 戊午（1618）赴上党以後居所的別稱，後自引為號。 2 閔麟嗣《黃山志定本》云：“（孟陽）晚年尤湥老莊荀列楞嚴諸書，鉤摹穿穴，以為能得其用。 辛巳歸新安終老，適惠藩送一齋律師赴雲谷，遂裹糧。皈心座下，法名海能，長齋持戒，一如老 衲，癸未年卒。” 參見《故宮珍本叢刊·黃山志定本》（海南：海南出版社，2001 ）卷二，118 頁。 3 關於程嘉燧籍貫的詳細考證，見拙文 《程嘉燧籍貫考》，《中國書畫》，2010 年5 月。 4 關於婁堅的卒年，論者以為在崇禎四年辛未，西曆 1631 年。程嘉燧《耦耕堂集自序》云：“先 是辛未之冬，婁兄物故，已不及見移居。” 見程嘉燧，《耦耕堂集》，《續修四庫全書》，第 1386 冊，第3 頁。按崇禎四年辛未閏冬月。程嘉燧《祭婁兄子柔》：“今之閏冬，唐嫂之喪。我是來會， 匍匐以襄。旬月之前，集于安房。兄弟具來，羅列酒漿。俯仰幾何，乃陳奠觴。平生所親，祖載 於航。同關水涯，兄哭之傷。曾不幾時，哭兄帷囗。”前揭《耦耕堂集》，文卷下，第5 頁。從此 中可以得知，辛未閏冬，婁堅尚能赴唐嫂之喪，而且“哭之傷”。查辛未閏冬月，只有十天在1621 年，所以，婁堅的卒年很可能在 1632 年。又，劉九庵《宋元明清書畫家傳世作品年表》著錄程 嘉燧 《行書自詩冊》，云作品中自注：“臘月十日婁兄仙逝。”參見劉九庵《宋元明清書畫家傳世 作品年表》（上海：上海書畫出版社，1997），第346 頁。因此可以確信，婁堅卒於崇禎四年臘月， 西曆 1632 年。 5 《乾隆江南通志》文苑傳云：“婁堅字子柔，嘉定人，經明行修，為學者所宗，貢于國學，工 詩文，善書法，晚與唐時升、程嘉燧稱‘練川三老’”。參見《乾隆·江南通志》，卷一百六十六，《景 印文淵閣四庫全書》（台北：商務印書館，1986），第511 冊，第792 頁。 6 《明史》中載：“四明謝三賓知縣（嘉定）事，合時升、堅、嘉燧及李流芳詩，刻之，曰《嘉 定四先生集》。” “嘉定四先生”由此而傳。參見《明史》（北京：中華書局，1974）卷二百八十 八，第7392 頁。 1 雲林宗脈──新安畫派學術研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