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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瑶语族语言的亲缘关系的计量研究 ? ----------词源统计分析方法 王士元 邓晓华 提要 运用词源统计分析法对苗瑶语族语言作数理分类,比较传统的分类和其他计量方法的分类结果,认为 swadesh 的 100词可以用作苗瑶语分类的标准,并描述出苗瑶语族语言之间亲缘距离的程度,同时也说明一种 语言中的不同的词汇范畴具有不同的变化程度,即使是基本词汇的变化程度也不能假定为一种相同的值的理 论。 关键词 苗瑶语族 词源统计分析法 树形图 亲缘距离 历史语言学 A Quantitative Study on the Genetic Relationship of Miao-Yao Languages—the Lexicostatics Approach William S-Y. Wang Deng Xiaohua This study applies the lexicostastics method to quantitatively classify a group of Miao-Yao languages. The resultant classification is compared with those obtained from traditional methods and other computational methods. It confirms that the first 100 basic words proposed by Swadesh provide a valid basis for classifying Miao-Yao languages. The lexical distance between languages are described in the classification derived from the lexicostatistics analysis. It has been observed that words in different lexical categories have different replacement rates. Even words in the basic vocabulary cannot always be assumed to have a similar replacement rate. 一、苗瑶语族语言的关系的研究概况 1、传统的苗瑶语分类 这里只讨论苗瑶语族内部的分类,不涉及有关苗瑶语的系属分类问题。 李方桂 (1937、 1973 ,赵元任 (1943,董同和 (1953,罗常培 、傅懋绩 (1954对苗瑶语族内部的 划分十分相似,都只分为苗语支和瑶语支。苗语支只有苗语,瑶语支只有瑶语,仅两种语言。 1954年,法国学者欧德里古尔指出越南的那峨语 (又称巴腾语,中国学者称巴哼语 属于苗瑶语 族。 1959年,《中国少数民族语言简志苗瑶语族部分》将苗瑶语族分为两个语支,苗语支包括 苗、布努两个语言,瑶语支仅有勉一个语言。 1962年,毛宗武等将“巴哼”话、“炯奈”话、 “优诺”话归为布努语的方言。 1982年的《瑶族语言简志》仍作此分类。 1982年,毛宗武、蒙朝 吉认为畲语属苗瑶语族的苗语支。 1984年,陈其光反对将畲语划归苗语支,认为应划归瑶语支。 1987年。美国学者斯特雷克将苗瑶语族分为 7个语支:苗语支包括黔东苗语、湘西苗语、川黔滇苗 语和未定的 9个语群;瑶语支包括勉金门语、标交语和藻敏语,巴哼语支包括巴哼语和那峨语,另 外还有唔奈语支,炯奈语支、优诺语支、畲语支。但他把布努语划归川黔滇下属的方言。 ?本课题的研究得到香港政府“中国南方濒危语言研究” (项目批准号:9040237 及台湾中研院“中 国各民族的起源及形成过程”的专项研究基金的资助。课题由王士元教授主持并指导。本文是本课 题的阶段性成果之一。课题组成员南开大学石锋教授、北京大学陈保亚教授、香港城市大学向倩先 后为本课题的资料收集整理做了大量的工作。课题组成员香港城市大学柯津云小姐为本文的数据计 算付出许多辛勤的劳动,香港城市大学 James Minett 博士亦为本文的计算工作提供了许多帮助。苗 瑶语专家陈其光教授、毛宗武教授为本文的同源词识别提出很好的意见。在此一并致以深深的感 谢。 从族属看,苗语为苗族语言,有 3大方言:湘西、黔东、川黔滇;而巴哼、炯奈、优诺、布 努都是瑶族的支系;畲语则为畲族语言。 1995年,王辅世、毛宗武的《苗瑶语古音构拟》修改他们以前的观点,认为苗瑶语族分为 3个语支:苗语支包括苗语、布努语、巴哼语 (优诺在内 和炯奈语,瑶语支只有勉语,畲语支仅畲 语。 最近,毛宗武再次修改他原先的观点,他认为苗瑶语族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