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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创意产业的聚像与创新 由“木偶城堡”引起的思考 2006 年被称为 “文化创意产业元年”，9 月国家出台了 “十一五”文化发展纲要，强 调文化产业对国力的重要支撑，北京、上海等十多个省市更是把发展文化创意产业列入了政 府 “十一五”发展规划，全力打造 “文化牌”。但到底什么是文化创意产业，什么是中国意 义上的文化创意产业？界定却非常模糊。“木偶城堡”项目是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研究中心与 中国木偶艺术剧院有限责任公司合作的一个关于儿童文化创意产业项目，笔者希望通过对此 项目的聚焦和挖掘，从中找到一些启发。 一、什么是文化创意产业 有人笑言，文化创意产业是个筐，任何一个行业、门类只要能自圆其说，都可以贴上 文化创意产业的标签。其实文化创意产业有自己特有的内涵和产业特征。问题是，在中国， 作为舶来品的“文化创意产业”概念在内涵和外延上具有不确定性。 1、 文化创意产业的概念争议 事实上，在国际上很少有“文化创意产业”这一词汇的表述，更多的是创意产业、内 容产业、版权产业等提法。只是在内涵和外延上各国所指有相似之处。 最早有关文化创意产业的概念是英国提出的，“所谓创意产业，就是指那些从个人的创造力、 技能和天分中获取发展动力的企业，以及那些通过对知识产权的开发可创造潜在财富和就业 机会的活动。”[1] 目前国际上普遍认为“创意产业是那些依靠个人创意、技能和天才，通过挖掘和开发 智力财产以创造财富和就业机会的活动”。与英国定义相比，这里更强调个人创意和经济回 报，省略了知识产权的界定。而经济学家霍金斯在《创意经济》(The Creative Economy)一书 中，把创意产业界定为其产品都在知识产权法的保护范围内的经济部门，绕开了性质特征的 具体叙述，从总体门类上进行切割。 2、文化创意产业与文化产业的区别 很多人将文化创意产业和文化产业纠结到一起，甚至认为文化创意产业是文化产业的 高级阶段，或者是衍生物。这些看法是将两个概念混淆的结果。首先对“文化产业”的理解 包括两个层面：一是哲学意义的，一是经济学意义的。前者的概念构成最早可追溯到阿多诺 1944 年的《文化产业：欺骗公众的启蒙精神》一文，是人们在意识形态上的一种批判性反 思；后者是一种经济制度或者是新兴发展模式。 其次，文化产业涵盖的内容和侧重点与文化创意产业不同。我国文化产业的定义是“为社会 公众提供文化、娱乐产品和服务的活动，以及与这些活动有关联的活动的集合。”[2]包括以 新闻出版、广播影视、文化艺术为主的行业为文化产业核心层，以网络、旅游、休闲娱乐、 经纪代理、广告会展等为主的新兴文化服务业为文化产业外围层，以文化用品、设备及相关 文化产品生产和销售为主的行业为文化产业相关层。可以看出文化产业概念划分更侧重于产 出和公众服务的角度，在外延上所涵盖的门类与文化创意产业有一定的交叉，但是涉及面相 对窄一些。 3、文化创意产业概念的本土化 我们可以从“文化创意产业”这个词的字面组合得到一些模糊的概念感受。 首先关于“文化”的理解一般有广义和狭义两种，其中我们界定文化创意产业概念应 用的是狭义理解，即指语言、文学、艺术及一切意识形态在内的精神产品[3]。 其次是 “创意”。创意就是一种产生新事物的能力，亦指一人或多人概念和发明的产 生，这些概念和发明是独特的、原创的以及有意义的[4]。 最后，所谓产业，有“工业生产”或“大规模制造”之意。从经济学角度讲，是指介 于企事业等微观经济单位与宏观经济单位之间的, 以投入一定的经济资源为代价生产某类具 有共同特性的产品的集合体[5]. 综上所述，文化创意产业应是以文化为共同特性，通过发明创新产生出的能够创造经 济价值的一类产品集合体。而经济价值的实现依靠知识产权来保证。 2006 年 12 月北京出台了《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分类标准》，第一次从产业链的角度界定了 文化创意产业。“以创作、创造、创新为根本手段，以文化内容和创意成果为核心价值，以 知识产权实现或消费为交易特征，为社会公众提供文化体验的具有内在联系的行业集群。”[6] 这与笔者的界定有共识之处。 二、文化创意产业的特点 文化创意产业的特征可归纳为四点，即创意性、高附加值性、强融合性以及持久赢利 性。“木偶城堡”项目在这四个方面都有一定体现。 1、创意性 创意性是概念内涵的核心元素，是文化创意产业区别于其他产业的最大个性特征。文 化创意产业的生命力就在于不断创新。这种创新包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