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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现代语言学与传统语法的特性 申建伟 引 言 比较研究是语言学研究的一种重要手段。现代语言学与传统语法作为语言的研究，自然也可通过两个宏观术语特性的对比，明确各自的特性。诚然，诸多语言学论著中，有关现代语言学与传统语法的比较文字不胜枚举，但基本上都提出两者三方面的相互对立，并未作详细论述，且将传统语法的时限放在了二十世纪以前，因而对传统语法来说，特性不免偏颇。事实上，在今天看来，两者的研究内容、目的和方法既非始终对立，也非是现代语言学的诞生彻底否定了传统语法，而是传统语法博采现代语言学众理论之所长，不断发展、完善，获得了新生。由此可见，对比研究需将传统语法以现代语言学的诞生为界，分为两个时期进行。 本文试以辨证的方法，通过现代语言学与传统语法的特性对比论述，在进一步明确个性的基础上，着重探讨现代语言学诞生以来传统语法“广采博收”，经不断发展、完善后所具有的新的特性。 现代语言学与传统语法的时限 目前，语言学界大都赞同英国语言学家莱昂斯（J. Lyons）的观点，把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Ferdinard de Saussure）奉为现代语言学的奠基人。《普通语言学教程》（Cours de Linguistique Générale，1916）的出版被视为现代语言学的开端。 传统语法（Traditional grammar）是建立在古代拉丁语基础上的理论，与现代各种语言的实际情况很有出入……（王宗炎，1988年）。传统语法一词是对前语言学时代语言研究的观点和方法的总括。本文的讨论中，也包括一切具有供语言学习参考使用的实用性语法，也就是说，既有早期罗伯特?劳思（Robert. Lowth）的《英语语法简介》（A Short Introduction to English Grammer,1762）和墨累（L. Murray）的《英语语法》（English Grammer,1792），又有二十世纪叶斯柏森（O. Jespersen）的《根据历史原则编写的现代英语语法》（A Modern English grammar on Historical Principles,1909-1949），柯姆（G. O. Curme）的《英语语法》（A grammar of the English language,1931-1935）,利奇（G. Leech）等著的《英语交际语法》（A Communicative grammar）和夸克（R. Quirk）等四人合编的《当代英语语法》（A Grammar of Contemporary English,172）与《英语语法大全》（A Comperehensive grammar of the English Language,1985）。尽管二十世纪的语法与早期的传统语法大相径庭，但有一点是共同的，就是“重实用”，不作过多的理论阐述，目的仍是为了帮助人们理解句子和文章，更好地掌握一种语言。 鉴于传统语法的分期特点，以下的特性论证将分别进行。早期传统语法对现代语言学，学术性传统语法对比早期传统语法。 现代语言学与早期传统语法的特性 现代语言学的描写解释性与早期传统语法的规定性 现代语言学的描写性和解释性 现代语言学起源于索绪尔（F. D. Saussure）对他之前的语言研究方法的批评。他采用的是全新的手段——二分法（binary）来描写语言系统的各个方面，并加以说明。美国结构主义的先驱F.鲍阿斯（F. Boas 1858—1942）在《美洲印第安语手册》（Handbook of American Indian Languages I.1911）序言中，特别强调了语言描写的一条原则，即对语言事实要作客观描写，不要用其它语言或者传统语法的框架法去套、去衡量，为了描写不同结构的语言应创立新的概念与方法。布龙菲尔德（L.Bloomfield,1887-1949）则进一步创立了这种新概念和方法。诸如形式类（form class）的概念和“发现程序”（discovering procedure）等等。据此，对所调查的语言事实做准确的音位学与语法学的描写。例如，运用直接成份分析（immediate constituent analysis）可把句子或词按层次切分出它的组成部分。“John left yesterday”可切分成“John/ left// yesterday”；“unhappiness”切分成几个词素un/happpi//ness。这种分析只是自上而下，从大到小的分析，旨在描写英语语言的规律。 早期传统语法的规定性 所谓规定性与描写性都是指一种对待语言研究的态度，传统语法的规定性态度原于它产生的时代背景。从最早由古希腊和罗马语法学家曾试图以最著名的文学著作为范本来确定语言规范开始，规定性的语言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