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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市艺术博物馆藏敦煌文献》与《大正藏》异文比勘
摘 要: 在敦煌藏经洞出土的写本文献中,佛经写卷占了很大一部分,《大正藏》是目前学术界广为运用并且比较完备的中文大藏经,然而由于《大正藏》出版年代较早,没有充分利用敦煌写卷,虽经多年连续增补修订,依然因其校异不校误,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读者对经文的理解。本文选取《天津市艺术博物馆藏敦煌文献》中有明确纪年的佛经写卷,对校《大正藏》中相应内容,从文字学的角度比勘异文,并对其异文产生原因进行分析研究。
关键词: 大正藏 天津市艺术博物馆藏敦煌文献 对校 俗字
《大正藏》全称《大正新修大藏经》,是由日本大正一切经刊行会于日本大正13年(1924年)出版的,因其校勘精细,校记周详而著称于世,是目前学术界应用最广并且比较完备的版本。然而《大正藏》校订不全错漏之处也相当多,且其编纂者对异文的态度是只校异而不校误,这就大大影响读者对经文的理解。
敦煌藏经洞保留了大量的写本文献,有些写卷抄写年代距离译经年代比较近,内容上更接近原经,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天津市艺术博物馆藏敦煌文献》共7册,有明确纪年的写卷最早是梁普通三年(522年)的《大般涅盘经》卷第四,其中隋唐时期写卷居多。本文以《天津市艺术博物馆藏敦煌文献》中有明确纪年的写卷对校《大正藏》所收佛经,参考其他传世版本,比勘异文,以求教于方家。
为行文简便,文中《天津市艺术博物馆藏敦煌文献》简称作“津艺”,藏卷编号依原出版物所定。如“津艺007(58·5·656)(9-1)”其中(9-1)即原卷共9幅图,本句在第一幅。其余类推。
1.《大般涅盘经》卷第三十“我於此間娑羅雙樹入大寂定。大寂定者名大涅盤。”津艺007(58·5·656)(9-1)
《大正藏》作“我于此間婆羅雙樹下入大寂定”,据《大正藏》校计,宋本、元本、明本、宫本均同敦煌卷,“婆羅雙樹”作“娑羅雙樹”。
按:“娑羅雙樹”与佛教中有名的故事佛涅盘有着密切的关系,佛经故事中佛在拘尸那城阿利罗跋提河边,四方各二株双生的娑罗树中间入灭,故佛之入灭处谓之娑罗林,而曰娑罗树间。又云牛角娑罗林。牛角者表双树。婆罗则是指职位,维那之别名,译曰次第,司僧中次第顺序者。婆罗用在此处于语义不符。除此之外,P.2263《佛说大辩邪正经》写卷中也出现将“娑羅雙樹”写成“婆羅雙樹”的情况:“於後遇逢大覺世尊。在毘耶離城中五陰山下婆羅雙樹間功德林中。為我略說法要。”试探究误用原因,“婆娑”二字经常连用,一般用来形容跳舞的样子,二字在字形上也比较相似,故在佛经传抄过程中出现混用的情况。
2.《大般涅盘经》卷第三十“若有比丘為益眾生故不為利養。修集通達無諍三昧聖行空行。”津艺007(58·5·656)(9-4)
《大正藏》“修集”二字为“修習”。
按:“修習”一词《汉语大词典》释为:“修行。”“修集”一词未收。然佛经中经常用到“修集”一词。如《大正藏》中《杂阿含经》卷第十一:“是名善男子難陀初夜.後夜精勤修集。”《大方便佛报恩经》卷第七:“得手足柔軟。修集善法不知厭足。”其中的“修集”对校《大正藏》的其余版本均作“修習”。由此可知,“修习”和“修集”用法及意义都相同,当为一对同义词。中古汉语从、邪二母相混,颜之推在他的《颜氏家训·音辞篇》中说江浙一带的南人方音“其谬失轻微者,则南人以钱为涎,以石为射,以贱为羡,以是为砥。”由此我们可以看到在当时的南方方言里,从母的“钱、贱”与邪母的“涎、羡”是不分的。唐陆德明的《经典释文》和朱翱的反切都有以邪切从、以从切邪的例子,说明在唐初和五代的南唐长安音里也有这种混用的现象。①因此敦煌写卷中因为音同而将“修习”写成“修集”也就不足为怪了。
3.《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第一“其名曰大智舍利弗。摩訶目楗連。摩訶拘絺羅。”津艺009(58·5·668)(14-1)
“摩訶目楗連”,《大正藏》作“摩訶目乾連”,宋本、原本、明本作“摩訶目犍連”。
按:《佛学大辞典》:“(人名)梵文Mahā-maudgalyāyana,比丘名。法华经作大目犍连。阿弥陀经作摩诃目犍连,略曰目犍连,又曰目连。新称曰摩诃没特伽罗,没特伽罗子。姓也。译曰大赞诵,大莱茯根,大胡豆,大采菽等。佛十大弟子之一人。称为神通第一者。”“犍”字有两个读音,《广韵》一为居言切,一为渠焉切。因此“摩诃目犍连”在流传中便有了两种读音,今据译经过程中梵汉对译情况来看,梵语g应与见组里的群纽相对应,“犍”当译为渠焉切。②即现代汉语读作qián。译经时人名地名等专有名词常常是音译而来,那么一个词用同音字表示的情况便很多了,《大正藏》中“摩訶目揵連”“摩訶目乾連”也屡见不鲜。“犍”与同读qián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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