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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粮食消费：数据及有关问题的思考 李成贵 一、有关统计数据的辨析 1、 两种来源数据的差界。瑕近20年间，尽管我国粮食消费的趋势性变化十分显著，然 1佃准确的消费数据像谜?样地难以确定，原因是不同来源的数据均有所差别。国家统计局提 供的居民消费量和支出数额，山于没有包括外岀就餐部分（包括餐馆、职工食堂和工地食堂 等）和单位分发的实物,所以比实际的水平明显偏低,据估计（卢峰，1998）, 1995年上述 因素总计使肉、蛋、水产品实际人均消费量被低估了 7. 03, 1.84和6. 80公斤，分别占官方 统计的人均居民消费最的45%, 33%和132%, 一-者Z间的差距相当可观。另外，若按收支平 衡表计算法测算消费量,即从生产量减去储备虽、净出口量和损耗虽的角度推算消费量，也 因粮食储备彊（特别是民间储备）和肉类生产虽难以搞淸，而仍然无法得出准确的消费呆。 在后一种测算中，最大的问题是，山于肉类生产量有很大的水分，所以推算出的消费量被夸 大了。 2、 対统计数据的进一步质疑。许多有关粮食消费的研究在无法通过抽样调杳而获得准 确的数据或无法确认准确的参数进行调整时，只好使用国家止式公布的统计数据，然1佃，只 要稍加思考，就不难发现这些数据的纽;漏和失真Z处。其中，最为明显的是，城市居民的消 费数据。在统计年鉴中，我们可以发现，城市居民的粮食消费量从1982年的144.6公斤迅 速下降到1996年的94. 7公斤，蔬菜山159. 1公斤下降到118. 5公斤，|仃同期的动物性产品 （猪牛羊肉、禽肉和水产品）的消费最仅从28. 7公斤增加到35. 1公斤，主食和蔬菜的消费 量都发生了较大幅度的下降，血畜水产品的消费仅有有限的增长。这从热杲角度讲，根本就 不能平衡。人们吃得不可能越来越少。 这里，所以选择1996年，是因为1997年缺少城市水产品消费数据，1998年的城市水 产品消费水平只有5. 1公斤，比1982年还少2. 6公斤，颇值得怀疑。如果以1998年为报告 期，就更容易发现消费数据的异常变化。1998年的城市居民人均消费猪牛羊肉、禽肉和水 产品仅有30.6公斤，比1986年的33.5公斤低了 10%,其中，水产品的人均消费量山8.2 公斤下降到5. 1公斤，下降了 40%,猪牛羊肉山21.6公斤下降到19.2公斤，下降了 11%. 考虑到最近几年居民收入增长增速减缓，预期支出增加，所以対价格较贵的动物性食品需求 有所收缩，也属止常变动，但像上述那样比十几年前还下降了 10%,无论如何是不止帘的。 这无疑说明了一个问题，即这方而的统计数据不可理喻，几乎无法使用。 如果与日本进行比较，我国食品消费的变动更显得不规则。表1显示，H本的人均动物 性食品消费从60年代起，一直呈稳定増长趋势，直至90年代后期稳定下来。这与我国形成 了鲜明的对照。 表1日本国民食品消费变化情况单位:kg 年份 粮食. 肉类 鱼类 奶类 蛋类 油脂 蔬粟 水果 牛肉 猪肉 鸡肉 1960 191.1 6.5 1.5 1.6 1.1 47.1 22.2 7.1 4.7 114.3 29.6 1965 182.0 11.9 2.1 4.3 2.5 51.4 37.5 13.0 7.0 124.5 38.2 1970 162.2 18.0 3.0 7.5 4.8 61.3 50.1 16.7 10.0 132.1 52.6 1975 154.6 25.2 3.6 10.4 6.9 67.4 53.6 15.8 12.1 127.4 59.8 1980 143.9 31.3 5.0 13.8 10.0 65.5 65.3 16.5 14.7 130.0 54.6 1985 139.1 35.0 6.3 14.7 11.9 69.5 70.6 17.1 16.6 123.5 51.5 1990 135.0 39.7 8.1 16.4 13.3 71.2 83.2 18.9 17.4 125.6 52.3 1995 133.9 43.5 11.9 16.3 14.2 71.0 91.2 20.2 18.6 123.1 57.4 1997 131.9 42.6 11.4 16.2 14.3 66.4 93.2 20.2 193 118.8 57.0 *:为了对?比，这里按照我国的粮食标准进行了折算，即这里的粮食概念包括了薯类和 豆类. 资料来源：《食粮关系主耍指标》，日本食粮厅，平成9年10月。 二、收入与粮食消费 1、弹性值的不稳疋性。从国际比较经验來看，收入是决沱食物消费需求垠主要的变量, 并且收入上升与粮食需求的结构性变动紧密相联°但是，在我国，山于统计数据失真和其他 因索的影响，以致使得收入差异无法有效地解释不同居民的消费差异。比如，1998年上海 市的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