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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还有文学
细想起来,我最不可能的就是成为一位作家了。
那么,我最可能是干什么的呢?对此,我有足够的依据做出回答:
首先,我可能是一个农民。一个地方,一个族群,命运有惯性。这几乎是人类社会学的常识。在滇东北一个姓徐的寨子里,从祖辈到我的兄弟姐妹,都是农民。我因为上学,成了家族中识字最多的人。而且生逢其时,凭借昭通师专的一纸毕业证书,于 20世纪末从国家手里分得一个饭碗,打破农民命运惯性,成为了农家子弟中的宠儿。
其次,我也可能是一名教师。我确实教了半年小学,每天向六年级一个班六十五名学生讲授我曾经读过、耳熟能详的课文。尔后,受益于暗中进行的写作,以及公开发表的小文章,被借到县上某部门用于“写材料”,从此开始了所谓的文字工作。
再次,我还可能是一位副乡长。写材料写到县上某个地方去,正常情况,就有当上副乡长的机会了。我写材料就写到了这个地方。而我的农民亲人,在我发蒙时就曾寄予早晚有一天当上村长的厚望。多年以后,连当副乡长的光明前途,我都放弃了。
到了我参加工作的第八个年头,也就是2021年夏,个人天性和所处环境使然,在老地方已经呆不下去了,我只得离开。幸得众师友相助,又有种种机缘,我来到昆明。两年后,即2021年底,最终在省上某处做了一份内刊的编辑,继续所谓的文字工作。
这就是已过而立之年的我走过的轨迹。毫不掩饰地说,这样的人生际遇,也让我感激涕零!但这只是我人生的一个断面。
我人生的另一个断面乃是写作。不用猜测,我的写作始终是业余的。出于普遍的误解,“业余”常常被解释为非专注的,可做可不做的,等等。进一步,作家也常常被错误地解释为一种职业。
而我的业余写作,却一直是专注的,非做不可的。这样说,我同样有充分的理由。
实际上,我自发的写作,开始得相当早,很可能与现在“80后”、“90后”作家们的情况差不过。那一期间,我的写作有三大动因:第一、恐惧;第二、寂寞;第三、幻想。
上小学时,班里有一个医生的儿子,因为医生在村里享有仅次于村长的地位,而村长的儿子又不在那个班,或者村长暂时未生养儿子,他就常常欺负我们,欺负我尤甚;到县城上初中时,来自农民家庭、边远乡村成为耻辱的符号,我等经常遭到城里及周边同学的欺凌和羞辱……
而寂寞则贯穿了我的整个学生时代,包括在县城上高中,及至进了昭通师专。
意外的是,作为农民的后代,我小时候就跟随家人在现实的土地上播种、收割,以此讨生活,却天生耽于幻想。
通过写作,我在恐惧面前镇静下来了,内心还出现了我这类人不配有的几分从容;我的寂寞得到了安慰,交上了一些永远不可能会面的朋友,那就是自己笔下的人物,他们与我感同身受;我的幻想有所满足,不安分的内心,形诸文字,获得了超越现实生活的坚韧、尊严、快乐和幸福。
始于小学时期的“写作”,它具有躲避现实的性质,以至于我出现了轻度自闭倾向。一个痛苦的后果是:由于长期不与人交谈,弃而不用的口头语言通过喉咙和舌头,遇到了障碍,我患上了轻微的口吃。
我自觉的写作,是从进入昭通师专之后才开始的。那时,写作的动因发生了一些改变。和所有校园写作者一样,受一种青春期的倾诉欲所支配,我借助写作自说自话,变得多愁善感、喋喋不休。幸好这个阶段不是很长。影响我写作的重要因素出现了,那就是对一大批优秀作品的阅读。
有必要补充一点:我小学五年唯一读过的一本课外书就是《毛泽东选集》,这是每一个农民家庭都可能有的藏书;而在中学阶段,我几乎通读了鲁迅小说、散文及杂文,此外,也读到了莫泊桑的《漂亮朋友》等几十种外国小说,以及莫言的《红高粱家族》等十多种中国小说。
在进入昭通师专一年左右,我结识了教师、作家杨昭,后来有幸成为他的学生。在杨昭的影响下,我开始了天昏地暗、敲骨吸髓的阅读,并渐渐建立起了自己的阅读谱系。
我从诸如俄罗斯作家帕斯捷尔纳克的《日瓦戈医生》、拉斯?普京的《给玛利亚借钱》、帕乌斯托夫斯基的《金蔷薇》,日本作家川端康成的《东京人》、远藤周作的《沉默》,捷克斯洛伐克作家赫拉巴尔的《过于喧嚣的孤独》,葡萄牙作家佩索阿的《惶然录》,中国作家沈从文的《长河》、史铁生的《务虚笔记》、刘震云的《故乡面和花朵》、孙世祥的《神史》、余华的《许三观卖血记》、刘小枫的《沉重的肉身》、苇岸的《大地上的事情》等一长串无法一一列举的作品那里,领受了比我自己远远更为丰富、细腻、善良、宽厚、悲愤、屈辱、酸楚、伤感……的一颗心。
我最终明白,我为什么写作了。杨昭说:文学是一种换魂术。这个观点被我完全接受了下来。作家通过写作换魂,读者通过阅读换魂。
我也看到,自己的写作有时候是不正当的。学生时代,家里一贫如洗、负债累累,因写作而增加笔墨纸张和照明用煤油的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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