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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诗问句研究 摘 要 杜甫名垂万世，杜诗冠绝千古，自然受到学界的良多关注。从外部到内部， 从版本到校雠，从体裁到题材，从语言文字运用到艺术特色探讨等等，这些研 究成果都浩如烟海。然而，目前学界对杜诗问句的关注并不是太多。诗体本是 简单凝练的，以陈述句居多，然而杜甫在诗歌中却大量运用了非陈述句的问句， 这主要源于问句自身具备的优势。问句可以将原本不易察觉的情感变化突出， 更加细致、明显地传达给读者。本文即从杜诗问句这一角度切入，深入阐释杜 诗问句的具体使用情况，主要包括疑问词类型探究、问句句式分类以及艺术手 法分析这几个方面。 本文共有四章。第一章从宏观的角度审视杜诗中的问句。笔者通读仇兆鳌 的《杜诗详注》，统计出杜诗中使用问句的诗歌数量以及使用问句的频次，分 体裁、分时期将上述数据以表格的形式呈现出来。继而分析杜甫在不同体裁和 不同时期使用问句情况的变化，并结合杜甫的生平经历论证产生变化的原因。 最后再从题材的角度对杜诗中的问句进行分类概括。 第二、三章从微观的角度考察杜诗中的疑问词和问句句式的特点。第二章 主要关注杜诗中的疑问词。疑问代词、疑问副词和疑问语气词各作一节，“正 反同词”类比较特殊，不属于上述的任何一种，故单独作为第四节。第三章对 问句句式进行划分和阐释。笔者参考了当前学界对问句的分类观点，将杜诗中 的问句分为询问句、反问句和测度句三个大类，在询问句之下又细分为特指问 句、正反问句、是非问句和选择问句四个小类。 第四章是对杜诗问句艺术效果的分析。问句的艺术效果突出表现在以下四 个方面。首先，问句的使用扩大了诗歌的内蕴空间；其次，以问入诗，丰富了 情感表达的类型；再次，问句在篇章结构上还具有独特的功用；最后，在诗歌 中引入口语化的问答，无形中促进了杜诗语言的通俗化。 关键词：杜诗；问句；疑问词；问句句式；艺术效果 I 目 录 绪 论1 一、研究现状1 二、研究内容6 三、创新之处6 第一章 杜诗使用问句情况7 第一节 杜诗问句统计7 第二节 不同创作时期使用问句频率分析9 第三节 杜诗问句的表达内容13 第二章 杜诗中的疑问词18 第一节 疑问代词18 第二节 疑问副词24 第三节 疑问语气词26 第四节 正反同词现象举隅28 第三章 杜诗中的问句句式31 第一节 询问句32 第二节 反问句42 第三节 测度问句49 第四章 杜诗问句的艺术效果51 第一节 扩大诗歌内蕴空间51 第二节 丰富多重情感表达52 第三节 促进篇章结构变化55 第四节 增强诗歌通俗趣味60 结 语62 参考文献63 附 录66 致 谢100 IV 绪 论 钱锺书在 《谈中国诗》中写道： “中国诗用疑问语气做结束的，比我所知道的 ① 西洋任何一诗来得多，这是极耐寻味的事实。” 笔者在阅读中注意到杜诗中有很多 的问句，以仇兆鳌的 《杜诗详注》为底本 （以下所引诗句皆以此版本为准，不再赘 ② 述），检索到杜甫的1458首诗中有694 首使用了问句，问句的数量达1077句之多， 还有的诗歌使用了不止一句的问句，这不得不引人注意。笔者以“问句” “杜诗” 为关键词进行检索，发现具体谈论到杜诗问句的研究成果比较少。总的来说，可以 将检索结果分为以下两种情况，第一种是杜诗之外的个案作家在诗歌中运用问句的 研究成果，另一种是杜诗问句的研究成果，下面将这两类研究成果进行评析。 一、研究现状 （一）杜甫之外的个案作家诗歌中运用问句研究 冯凌宇在 《诗经特指问句探析》一文中开宗明义地讲到，古代汉语的问句分 为特指问句、是非问句、正反问句、选择问句四大类。他还统计出 《诗经》中的问 句共331例，有特指问句 （249 例），是非问句 （72 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