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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直校园与校园建筑综合体 一、 垂直校园与多元空间的叠加 如今，土地集约利用已成为校园建设的基本原则。校园空间的发展已经从传统的水平布局转变为垂直布局（图1），垂直校园的概念也发生了。垂直校园既是一种对土地高密度使用的回应, 同时也是激发校园空间活力的策略之一。垂直校园强调不同功能体竖向的叠加, 形成多元化的校园建筑形态。 校园建筑综合体是在“垂直校园”概念基础上发展而出的一种建筑形态, 它集教学、实验、科研、办公、会议、展览等多种功能于一体, 是校园空间集约化发展的产物。校园建筑综合体复合多种功能形成高效有序的空间模式, 适应了当代校园教育理念和教学方式的转变。 笔者基于近年从事校园建筑综合体创作的经验, 结合对南方校园建筑特征的关注以及诸多设计案例的共性分析, 于本文提出一种与中国南方热带和亚热带气候特征相适应的, 既能满足建筑内在功能需求, 又易于创造空间场所活力, 表现轻盈、通透、飘逸等建筑形态特征的校园建筑综合体空间建构模式, 即“三重式”的设计策略 (图2) 。 二、 竖向空间功能的分类 校园建筑综合体由于复合多样功能、人流大量集中, 因此要实现动静分区明确、消防疏散安全以及空间结构合理, 就需要在竖向空间上进行功能的分类、重组。而善加利用功能的重组会激发建筑内部空间的活力, 有助于形成不同以往的校园氛围。因此, 笔者基于校园建筑综合体的功能、空间与形态的竖向三维关系, 构建了“三重式”空间模式, 将校园建筑综合体在竖向上分为下、中、上三个部分 (图3) 。 1. 共同体系架构 服务配套的辅助用房 (如人防、设备用房、停车库、后勤保障用房等) 由于功能活跃度低、开放性弱, 一般设置于相对私密的位置, 对通风、采光等条件并无严格要求, 因此笔者将其重组归于“三重式”框架的下部, 称之为“辅助层”。 辅助层在空间营造上可结合地形地势、景观植被等环境要素形成“微地形”, 构建与建筑融为一体的连续地面景观, 作为承载建筑生长的基底。或者, 也可将地面景观要素引入下部的“辅助层”, 将绿化、采光、通风带入建筑内部, 促成建筑下部空间与地景的交融互动, 营造积极的校园空间氛围 (图4B) 。 辅助层的建筑形态一般不需要重点突出表达, 可结合场地整体关系进行综合考虑。 2. “活力层”框架 校园建筑综合体中人员活动频繁、开放度和共享度较高的功能空间 (如建筑入口空间、交通空间、展览室、多功能厅或开放性的讨论室、舞蹈、音乐、培训、活动室等) 一般都具有人流动态循环的显著特点, 为了便于人员的疏散和分流导向、大空间结构的合理安排、学习和活动资源的整合与共享, 笔者将这部分功能设置于“三重式”框架的中部, 形成了整个建筑的“活力层” (图4C) 。 在空间营造上, 该部分可结合阶梯教室、报告厅、多功能厅等大空间用房的屋面和不同标高层面的架空平台、连廊、天桥, 形成连续、通透、流动的灰空间体系, 以适应南方校园建筑的气候特点。将中部活力层与下部辅助层屋顶的景观要素进行一体化设计, 有助于创造丰富、连续、立体的校园空间效果。如新加坡南洋理工学校的活力层设置了大量的架空空间、连廊和平台, 这一灰空间体系将位于不同标高层面的商店、书吧、咖啡屋、自修室、俱乐部、学生社团等非正式或半正式功能空间有机地联系起来, 既遮荫避雨, 满足人们对物理环境舒适性的需求, 又提升了校园环境的人文活力, 强化了校园建筑的空间场所感。 中部活力层由于功能多元而有条件呈现丰富的建筑形态和视觉感受, 可通过架空、叠加、悬挑、翘起、碰撞、穿插、嵌套和延伸等设计手法, 形成灰空间和功能空间的立体混合、交错并置的多层次的开放共享体系, 表现相对轻松、感性的建筑形象, 体现南方校园建筑轻盈、通透的特点。 3. 上部空间塑造 校园建筑综合体一般具有一种或多种主导功能, 如教学楼综合体, 教室、实验室和科研办公一般是其主导功能。由于这些功能属于“静区”, 为了避免与中部的交流“动区”相互干扰, 将该部分置于“三重式”框架的上部, 同时也能够很好地满足通风采光、景观视线和结构的要求。上部的空间塑造强调教学、实验或办公等空间的均质性和秩序感, 具有明确的功能边界, 因而笔者称之为“秩序层”。 在空间营造上, 该部分可通过中庭、院落、边庭、天井、露台等竖向“虚空间”的介入, 建立各功能空间明确的围合感和领域感。而不同竖向“虚空间”的介入, 除了能使教室、办公、实验空间获得良好的自然通风采光外, 也有利于消解水平分隔造成的视线阻隔和交流壁垒, 创造丰富的校园建筑空间层次, 促进上、中、下三部分的空间对话和联系 (图4D) 。 该部分由于主导功能的独立完整, 多表现出相对理性的建筑形态, 更易于表达出校园建筑综合体的主体功能与语言形式之间内在逻辑的本体性特征。 三、 案例分析 1. 总体